所谓的逼得林昭没办法了,所谓的林昭信件,这是她自己当时给朋友写的:
“最近为对家庭看法问题,亦曾
一度与同志们有过意见分歧,但现在解决了。本来我只单纯地看父母有没有被捕,且近日来
信,一改过去落后论调,甚为‘进步’。因此就肯定他们不是反革命分子。经过同志们的帮助
启发,才使人认识到为反动派做事且又做得不低,这本身就是一种罪恶,对人民是绝对没有
利的,应该属于反革命分子一类。经过这次的事情,更使我认识到自己的政治水平、阶级意
识、立场观点离开党的标准还很远,我需要更好地锻炼自己……一个人的改造过程是一个长
期而艰苦的过程,尤其是我们这些人旧的尾巴太长了,但生长在毛泽东时代的青年人,党不
断教育我们(要)成为新中国的好儿女”
这是1951年10月的信。被逼得真苦啊。
“:“竞,我亲爱的:我谨以情书规格来写
这封信。晴天霹雳:统统调走……此时我也无暇问别的,但急问:吴江队调了没有?他们说:
也在数。哈哈!雀跃三百。旁人说:莫非你有什么亲爱的在吴江八队,我笑道:正是我有一
位怪动人的亲爱的在那里。”“说真话,集中并使我怎么愉快。我不想见新专同志,因为心里
觉得羞见江东父老(作者注:指没有入党)。惟一安慰,便是可以和你重见。真的,我挺想你
的呢。料阁下人非草木,总也不无同感。然而相见在即,快何如之。”“今年2 月26 日,我与
两参土改的军区同志打了个赌,赌得很特别,值得告你一笑。赌的内容是,我五年内是不是
会结婚?如果结婚,我就输了;否则他们输了。谁输了,罚二石米的代价请客。彼此约定于
1956 年2 月26 日大家碰了头再说——你看好玩吗?我之所以和人家赌,也就是为了心中不以
情欲为念。”
她那个队长是有打击报复,不过最后被逼得无奈大哭的不是林昭,是生产队长,说明根本没有逼得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