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VP+: A Novel Meta OS Approach for Streaming Programs in Ubiquitous Computing"的PPT在张司长和周悦芝的个人主页里面都可以找到。"Some problems to realize Ubiquitous Computing"，"Users do not care the technical details of the computing"这样的句子随处可见。这倒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我怀疑，这个啥4VP+根本就不存在，我不大相信张司长搞出了一个操作系统(or whatever equivalent system)，如果真有，肯定卷入项目的不止这俩人，而且相关的论文不止这一篇。4VP+根本就是”虚拟“的东西，这个虚拟并不是老张的"invisible"(不可见)，而是个imaginary,fanciful的东东。

听说国家自然科学技术一等奖十四年九空缺，今年倒是有主啦，拿一个近十年前虚构的东西获奖了，真是个大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