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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究竟要金庸回答什么

罗愈

　　中青报于11月10日刊登了何东先生的《看看金庸是怎么对付王朔的》，
我对此文及何东先生有几点不懂，想请教何东先生。 

　　　首先，如果王朔能本着文学评论而非调侃来写《我看金庸》，想必
金庸先生也会本着共同评论的思想来来回复王朔。但何东有没有注意到：
王朔的《我看金庸》并不是文学评论，王朔是这样写的：这套书是7本，
捏着鼻子看完了第一本，第二本怎么努也看不动了。连别人的文章都没有
读完就写出的评论，典型的不是文学评论。本来金庸可以不回答，但王朔
把金庸置于不得不回答的地步，所以金庸写此回文。但何东先生讲：
“本来被王朔郑重提出的问题，倒被金庸撂在一边压根儿不提，却只用一
纸引而不发的文字，又教会年轻人几招几式国粹的世故”。我不知何东先
生到底想从金庸先生的回文中看到什么？想看看金庸对自己的小说很谦虚
地说很差，还是像王朔那样，用“尖锐”的笔写一篇伐文。对于王朔所提
出的几个问题（关于金庸小说的情节，文字，风格），已有很多网友的文
章可以说明，金庸根本就不必回答，如果一定要他回答，那金庸就可以说：
等王朔先看完我的书再说。很明显，广大网友要比王朔有逻辑得多，不知
这点何先生承不承认（何先生当然不承认的）？金庸的回文与王朔文字比
较，无疑高下立判，金庸之见识气度，亦非王朔所能及。文如其人，金庸
的人品、魅力，亦可从他的回文中窥见一斑，这也是广大金迷喜爱金庸的
地方。 

　　　其次，我们应注意到王朔写这篇文章的动机。据他自称，只是对金
庸小说有不同的看法。但我们读者应看到：他对金庸不满，就把私下在他
那个圈子里发的牢骚随便发表，在他自己的心里，只是发表一下“不同意
见”而已，在何东的眼里，也只是“王朔对金庸的武侠小说表示商榷，虽
然也说了几句杂文式的不敬之言，但细品其言，却也如他一向文风，有什
么全说出来，一点也不藏着掖着躲着闪着”。但王朔和何东知不知道，这
种不负责任的话对别人会造成伤害，也引起无谓的争论。我们有理由怀疑
王朔发表此文的动机是最近缺钱（这种推断也比王朔的文章有逻辑的多），
需要赚点稿费。反正王朔也自称：“我是流氓我怕谁”。这种损人利己的
事，我相信王朔是敢干的。我们也要注意到：自王朔讽琼瑶，批金庸后，
沉寂了多年的他比当年之闻名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我看金庸》中，它的
痞子文学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 

　　 小子妄言，不入大家之眼，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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