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 ———————————————— 穷途末路的“领袖” □ 博威 (摘自《中国“名人”批判》,潇潇 主编/台海出版社,ISBN 7801411447   简介:《中国“名人”批判》是《大嘴丛书》的第一部(即将出版的还有《中国现象批判》 《中国往事批判》)。面对中国的“名人”,面对由他们制造的喧嚣与浮躁,我们不止一次想起西 方批判大师马尔库塞。他已经用自己骨头的硬度测量了他那个时代的矫情与媚俗是多么地不堪一 击。正如今天!本书试图能够秉承大师的冷静与深刻,用批判的目光去审视那些日益膨胀的思维泡 沫。在动辄谩骂的社会风气中,健康的批判意识已成为难得一见的明灯。本书不是想置某人于死地 而后快,而是心存坦诚、机智和幽默,试图重建理智的批判环境,以同读者一道去辩认那些被公众 尊奉的名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并辐射他所代表的群体以及所显现的带有一定虚妄色彩的社会 现象。 汉林书城(www.hanlin.com, www.hly.com)推荐)   把王俊生归入名人的行列,或许有些死拉硬扯的嫌疑。但我们又不得不承认,对于中国亿万球 迷来说,王俊生是一个让他们寄予期望却又恨铁不成钢的主儿;对于中国一大堆球记来说。王俊生 又不时成为新闻热点,成为球记们千方百计追逐的对象。你能说他不是名人?   说了半天,列位看官可能还有些迷糊:这王俊生到底是谁?他就是中国足球协会常务副主席。   说句实在话,在中国这协那协实在太多,是个人,为着某个目的,或捞钱或捞个一官半职或闲 得没事,都可以扯虎皮作大旗弄个什么协会出来,总之,协会也并不是个什么稀罕玩意儿,而在那 个协会混个什么官,甭说副主席就连主席也不定有几个人知道。谁让协会大都是民间团体也办不了 个啥事呢?可这足协却非同一般,一方面,它怀抱中国亿万球迷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梦想,弄好 了,足协就是球迷的娘家,谁跟足协过不去就是跟亿万球迷过不去;另一方面,中国足协并非像国 内其它成千上万不值钱的协会们那样完全民间,而是一个半官方的组织,隶属于国家体育总局。所 以这副主席就不只是一个印在名片上唬唬人的头衔,而是有着相当含金量的政府官员。所以说,把 王副主席和其他一些大众文化名人放在一起来评头论足,确有些不伦不类,且有些犯上作乱的意 思。但近些年来,亿万球迷由于“心太软”痴恋中国足球多年,结果却是“很受伤”,假球、黑 哨、转会风波,以及国家队与国奥队屡次出线无望,球迷们已对足协,对中国足球的职业化进程, 对足协官员们提出了众多质疑,他们的心碎了。君不见报端遮遮掩掩含沙射影的指责,君不见相对 自由的第四媒体网络上一篇篇言辞激烈的批评甚至谩骂?可以说,回避批评已属不可能,虽然王副 主席作为政府官员可以高高在上,但这里作一种严肃的评判或许并无伤其大雅,或许有助于以正视 听。 功过评说   在1997年中国队世界杯预选赛亚洲赛区十强赛战败以后,关于王俊生下课的呼声愈喊愈烈,而 关于王俊生的功过评说球迷们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应该说,王俊生同志自1992年上任以来, 中国足球的外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职业化是王俊生对中国足球的一大贡献,虽然这一职业 化的程度还极不彻底,但1995年中国足球职业联赛的火爆与成功让人们领会了职业化的魅力。但就 是在这职业化的过程中,中国足坛的一些黑暗现象令球迷们忍无可忍,终于他们喊出了让王俊生下 课甚至是换足协的呼声,真可谓“炮打司令部”。但把一个运动项目完全归咎于一个个人无疑是一 种非理智的行为,但我们也应当理解,球迷的心确实被伤透了。下面这段摘自互联网上的戏说俊生 功与过的快板书就反映了球迷们当前的一种心态:   戏说俊生功与过《快板书》   打竹板,呱呱叫,听我把俊生报一报。   俊生的历史我知道,20年前他在北京队里穿1号。只见他左右扑来上下跳,就是皮球摸不到。观 众们急的直跺脚,齐声呼喊“大漏勺”。   8年前足协内哄大换班,老王被迫去了棋院。要论资力和才干,比俊生强的有一大片。不知是领 导看走了眼还是俊生善公关,偏偏他莫名其妙就出了线。   说实话俊生上台也没少卖力气,你不见他的头发一根一根在落去。无奈他没有摸清足球发展之 规律,又不注重研究和学习,凭着感觉试来又试去,这样怎么可能出成绩。   学外国,投入大,不结合国情难消化。近年来非洲的崛起震天下,俊生却不到那里去考察。欧 美的风光美如画,俊生他回回全都落不下。   职业化开辟了新纪元,可政策法规不健全。转会风波频出现,假球、黑哨难法办。球员的口袋 虽装满,可脚下的功夫还是软。   形成足球的风格?俊生心里无良策。德国、巴西和英国,这个不行换那个,就像熊瞎子掰玉 米,掰了一个丢一个。若不是邵克难把成功的道路来探索,(注:邵克难是鲁能泰山总经理)俊生 他肯定还在河里把石头摸。   不抓娃娃出新秀,足球怎能不落后。只把急功近利来追求,基础不牢怎能盖起大高楼。   俊生上任已8年,尽了力也流了汗。限于能力和才干,男足还是没出线。球迷们望眼已欲穿,异 口同声把下课喊。   俊生是个好党员,轻伤他不会主动下火线。领导上并未对他有不满,你不见有人已为足球下论 断,足球落后不怨俊生和老袁,只怪牛奶和鸡蛋。   以上是酒后胡说属无稽,俊生看了别生气。听说你夜里经常不休息,你也真是不容易。球迷们 不是真的记恨你,谁叫你进了足球这块沼泽地。   俊生同志别泄气,领导足球还靠你。虚心学习再努力,祝你能有好运气。米卢大叔显神奇, 2002冲出去,冲出去!冲出去!   上面这一快板书由于摘于互联网,而且其名称用的是戏说,所以王常务副主席大可不必当真。 本文援引于此,也正是借此分析一下球迷目前对王俊生同志的态度。从这一“戏说”中我们可以看 到,虽说是评定“功与过”,但通篇真正提到“功”的字数却没几个,顶多其意是没功劳还有苦 劳。我们可以看到愤激宣泄的成分隐含其中。但总体来说,一笔抹煞一人的功劳,而将一个组织的 罪过全推在一个人头上,此人未免就有些替罪羊的意思。这样写并非有意要讨好俊生先生,以期谋 得一官半职;就算俊生看出我字里行间的猫腻,提拔我个一官半职什么的,我恐怕也挡不住亿万球 迷的板砖,总之写这个批评有些出力不讨好的嫌疑,正如俊生同志一样,受的是夹板气。   王俊生同志曾在甲A甲B俱乐部董事长和总经理会议上,总结了6年来中国足球改革的成绩和问 题。王俊生承认,在足球改革的过程中出现了不少问题,比如新的竞赛体制,俱乐部内部机制和足 球的法规制度不够完善,俱乐部对球员的管理不够严格等。但是,他也充分肯定了足球改革的成 绩,认为足球改革取得了10点成绩。通过市场运作取得了资金是王俊生说的第一点成绩。他称,6年 来中国足球除了吸引了国内的社会沉淀资金,还吸引了像IMG、ISL、A-DIDAS等国外资金。6年 来,共有大约2000万人次观看了甲A甲B的联赛,报道足球的新闻媒体也从6年前的1000多家发展到 目前的2000多家。王俊生说,通过改革,中国足球在世界足坛的地位也有所提高,引起了国际关 注,同时,与国际足坛的交往也增加了。大约有500名外籍教练和球员先后来到中国执教和踢球。此 外,在促进社会稳定、增加青少年后备力量、基础足球设施不断完善上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值得 关注的是,在整个会议中,王俊生并没有就男足国家队和国奥队失利进行总结,不知道这些令广大 球迷更为关心的问题,足协是否会专门进行总结。如果我们比较王俊生代表足协所作的总结与球迷 的戏说,就会发现足协与球迷剑拔弩张的结果点所在。一方面球迷们在经历了种种伤痛之后,要求 足协在一些实质问题上能给大家一些能够令人接受的说法,而另一方面足协却避重就轻。大谈成 果,而对于足坛存在的种种怪现象却如蜻蜒点水,一笔带过。这无疑不能让球迷满意,球迷自然还 会要个说法,或者在网络这种自由媒体上大事宣泄。   熟悉中国式官样文章的人可能不会对足协的总结有太多的惊诧,这类总结可以称得上是官样文 章的典范,而作为常务副主席的王俊生同志则责无旁贷地充当了此类文章的宣读者,而因此王俊生 也成为球迷心目中官僚嘴脸的代表。从这一意义上讲,球迷把王俊生当成一个用足球黑幕包装自己 的名人似乎也可以理解,虽然事实也许并非如此。下面是一网迷对王俊生公布的足球改革10点成绩 的“戏说”:王俊生的10大成绩,中国足协常务副主席王俊生为实行了6年的中国足球职业化改革总 结出了十大成绩。   一、在中国足球改革的初级阶段中获得了大量的发展资金;--这些资金来源于球迷、企业、 政府部门。具不完全统计,该资金20%用于训练比赛,30%用于让一部分球员、裁判、外国人、经 纪人先富起来,50%用于……预计在足球改革的高级阶段资金使用的比例将有大幅度调整。   二、到现场看球的观众人数达到了创纪录的2000人次;--在电视机前看球的观众人数约2亿人 次,通过看球使球迷进一步提高了对足球职业化的认识,进一步明确了“中国男足下世纪能冲出亚 洲”这一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三、中国报刊发展迅速,从1000多家扩展到了2000多家,其中一多半都在宣传报道足球运动; --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6年来,足球界的新闻多次列入吉尼斯大全,如假球、黑哨 等,特别是中国足球队员在国际比赛中吐痰、踢人、冲撞裁判等英雄行为,更使广大球迷多次受到 了“爱国主义”的教育。   四、职业足球如今在社会上具有巨大的影响;--特别是去年沈渝之战,国奥队在九强赛中的 表现等。   五、中国足球在国际上的地位有了很大提高;--不仅是韩国、日本、连越南等东南亚国家都 对我们国家队的足球水平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中国足球在国际上的排名,高居前60名。   六、中国足球与国际足坛的交流明显增多;--显然我们没有机会在奥运会、世界杯与那些强 队进行交流,但我们可以出国深造,花钱与那些二流俱乐部的外国人比赛。   七、职业化6年中,先后有500多名外籍教练员和运动员来中国效力和执教;--如施拉普那、 霍顿等已下课的教练,以及甲A赛场上整赛季不进一球的那些外国球员。   八、目前在各地方足协注册的青少年球员已达到3万人;占总人口的0.025%,基本满足了我们 国家足球事业发展的需要。   九、中国足球基础训练设施得到了极大改善.足球重点城市已建立了100块小足球场,并有6个 城市开辟了足球广场;--这对于我们仅有960万平方公里土地的国家来说,已经足够多了。   十、中国足球成立了相关的足球企业;--万达虽然退出了足球界,但它的发展,足以证明我 们的足球企业是非常成功的。   这一“戏说”虽然带有不少调侃的意味,但也实实在在反映出王俊生所作总结的巨大漏洞所 在。职业化固然是一种进步,但此种不彻底的职业化、半官方的体育产业所带来的巨大黑洞证明, 要么就将职业化彻底进行到底,要么就不要搞什么职业化。作为一项体育产业,支撑这一产业的商 人们要获取利益,大权在握的体育官员们要获取利益,球员们要获得利益,凡此种种,在多方位的 利益纠结中,假球、黑哨种种让球迷们恶心的事儿就在所难免了。总而言之,足协若要真的总结6年 来中国足球职业化的进程,就必须认真对待,严肃处理,大胆剖露其间的一些本质症结,具有大刀 阔斧的胸怀,而不是作此类咿咿呀呀什么都不是的官样文章。而对于王俊生的功过,固不可一概而 论,但作为一个组织的中坚,则当为这个组织的失败负责,若负不了责,“下课”则是最好的选 择。作为失败组织的“替罪羊”的说法其实只是一种客气的说法,毕竟,他可以把失败归结为一个 组织运行过程中的结构因素,但作为主要负责的领导毕竟难辞其咎。 关于“下课”   “下课”这个词,以前是针对一些球队的教练喊的,近年来由于足协工作的不能令人满意, 这个词竟落到足协及足协高级官员王俊生的头上。“下课”的口号本身带有球迷的意气,但确乎也 表明了被喊“下课”的对象有实在不能令人满意的地方。说句老实话,就王俊生副主席本人而言, 他绝对不是中国水平最低的官员,相反,如果把中国所有官员的专业素质和敬业精神进行大排队的 话,我相信他是前30%的,这点我估计大家没有意见。王俊生是中国足协的常务副主席,我不知道 这个“常务”是不是一种中国特色,我只知道人一但当上“常务副”什么,就等于处在了一个非常 尴尬的位置,这是个能上能下的位置,同时也是个上不去下不来的位置,做到这,他不是老大,但 是为老大承担责任;不是老大,还得去做老大应该做的事。这是一个受气的角色,受的是夹板气, 一般说来,这个位置上的人必须服从上级的指令,否则随时会有一个更听话的人来代替他,他必须 去执行上峰的命令。可一旦上峰的命令是错误的,最早发出指令的上级会躲起来,让他承担一切后 果--最常见的后果是挨骂,对足协来说,就是挨球迷的骂。如果球迷的力量再强大一点,我们将 看到这样的后果:王俊生被撤职,足协将召开一个工作会议,历数王俊生的错误,甚至我能想象会 议的讲话里将有这样的句子:“十强赛期间,我们几次敦促王俊生,让他换一个更称职的主教练, 但是王俊生置若罔闻,造成了惨痛的后果。当然,我们也有责任,如果早些撤换王俊生,结果会好 的多。”类似的讲话我们听的还少吗?但话又说回来,王俊生若真担不了责任,若真受不了足协与 球迷间的夹板气,完全可以一走了之,成全了球迷“下课”的号召。可他没有。他没有引咎辞职或 可说明两个问题,或者他并未受什么夹板气,他完全可以为足协的决策负责;或者是他固然受夹板 气,但“下课”却会极大损害他本人的利益,故而他舍不得这个位置。其实,王俊生下不下课并不 是问题的本质所在,问题在于王俊生下课之后会怎么样。现在人们议论最多的是中国足坛的假与 黑,是中国国字号球队的屡战屡败,但是人们已经有了一个共识,就是,不管中国足球怎么改变, 但走职业化道路一条无论如何也不能变。在说到这一历史细节时,谁也不能否认中国足球走上职业 化道路这一历史转变,是在王俊生的手里实现的。中国足球在经济上完全脱离国家的拨款而从以前 的靠国家养活自己,以至后来走向实体化,也是在他担任中国足协主要领导时完成的。在这种情况 下,要让王俊生“下课”并不难,难的是全面客观地评价他的足协的功过是非。王俊生下台能改变 什么?现在人们喊王俊生下台,喊得解气,喊得心齐,喊得足协兵慌马乱,喊得足坛乱作一团。但 是,王俊生就算是下了台,中国足球难道就会真的能发生质变吗?不见得。中国足球上不去,有体 质问题,有体制问题,有我们民族的劣根性问题;中国足球上不去,不是中国足协一家的问题,而 是一个社会问题。这一点,谁似乎都心知肚明,就是足协自己也一清二楚,但是偏偏这一点别人可 以由着性子去说去骂,而足协不可以这样。如果说中国足球是一副烂摊子的话,那么这个烂摊子不 可能只因为王俊生一个人的离任而彻底变得干干净净。我不是“拥王派”,但是我认为王俊生下台 不会改变中国足球什么,就像一些球队的主教练下课并不能改变球队的整体实力一样,就像你我单 位的领导曾经不停的变换同样于事无补一样。王俊生走了可能会再来一张俊生、一李俊生甚至来一 个赵阿姨(当然,现在来的是同样威猛的阎世锋)。关键是要从根本上变革足球产业。当然以上的 论辞只是从球迷,从中国足球的角度分析王俊生下课后的前景,但并不意味着是为王俊生袒护,支 持他一辈子在足协混下去。他下课后好不好与他自己下不下课,完全是两码事。   关于足协1998年与1999年中国足坛,是风云变幻的足坛,国字号球队的失利暂置不提,光是 “黑哨疑团”与“假球风波”这两个主旋律,已经把中国足球彻底败坏了。冲不出亚洲,我们可以 再争取,但公平竞争环境的丧失,足球道德的败坏却是一件更可怕的事。诚如一个人穷没什么大不 了,但去偷盗却只能为人所不齿。这两个主旋律带给球迷的自然就是对中国足球市场管理者--中 国足协的怀疑和不信任。1998年联赛接近尾声时,原河南建业足球俱乐部总经理戴大洪首先向中国 足协发难,以洋洋万言的篇幅,质问中国足协在法律和经济上的模糊定位。要回答戴大洪的“中国 足协首先必须自己弄清楚自己是什么,自己能干什么”的问题,用王俊生的一句话就够了:“我们 都是有组织的人”。这就是中国足协的定位。《足球报》记者谢奕在其《中国足球调查》中对足协 的定位分析得很好:中国足协实质上是国家体育总局足球运动管理中心,是国家机关单位,是一套 班子两个招牌。因此,不能把中国足协当所谓的“社会团体”,也难以将国际惯例上国家“足 协”概念与之相提并论,与很多国家“足协”基本独立于“奥委会”或“体育部”之外不同,中国 足协是国家体育总局手中的一只风筝,飞得再远,线始终牢牢地牵在国家体育总局的手中。这个性 质也就决定了中国足协的一切处事决策标准和它基本的“处世态度”。它必须首先是对上级领导负 责而不是对各个足球实体(俱乐部、教练、裁判等)负责,当服从上级的意愿与实际情况的需要产 生矛盾时,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首先考虑前者。即使他们发现职业化改革后很多管理体制与方法上 的落后,他们也只能得过且过,难以有一种彻底进行改革的雄心,毕竟,“我们都是有组织的 人”。这是一种很有“组织观念”的表现--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中国足协的官员的管 理全面职业足球时,总是从这种“我们是有组织的”自居,会不会给足协的决策和工作带来很强的 “官本位”色彩?这给市场经济条件下的职业足球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正是中国足协这种“官本 位”色彩导致了中国足球职业化进程中的诸多特点:足协的家长制一言堂作风。大权在握,你就由 不得他不说话。不管懂不懂足球,懂不懂管理,是个领导都要插几句,貌似关心,实在破坏了体育 自身的运营;官办体育色彩浓厚。所谓职业化因其不彻底而使俱乐部及赞助的商家有苦难言;一切 向钱看。整个职业过程中,足协利用其权力优势获取了大量广告利益,并导致足协与商家,球队与 球员之间诸多的利益交插,丑闻不断;假球、黑哨泛滥成灾,使中国足坛的腐败现象已引起人们的 重视;对于聘用国字号教练毫无主心骨,国人不行,洋人不行,国家队主教练的位置整个成了一个 “毁人不倦”的位置,神奇的米卢一方面被吹得愈发神奇,一方面却又是待毁的羔羊;……如此种 种,不一而足。在今天我们要对中国足球职业化进行反思之时,中国足协当反省这种种问题,而俊 生师傅若要继续干足球则更应当首当其冲反省。且不管俊生同志在球迷心中及在事实中当处于怎样 一种位置,此一批评权当对于中国足球的一点反思吧!看后别急。   而今王俊生兄已带着有可能出成绩的中国女足踏上奥运征程,这当然于公于私都是一次极好的 机会,只可惜女足竟然未能小组出线,想必王兄心里是最难受的。而今阎世锋兄接过先烈的红旗在 前进,趟过男足这片难趟的浑水可能就是大道。为中国的足球和球迷,两位仁兄一路走好。 ———————————————— 【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