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毛丹泼皮，剩勇无赖——我看李阳华考博事件 　　火眼金睛 　　看了李阳华同学的指控与陈剩勇－毛丹同学的回复，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非 常清晰了。本来只是为李感到惋惜，但看了毛丹同学的《细节》，不禁怒从心头 起：这简直是在侮辱网人的智商！下面我就毛丹－陈剩勇同学的回应予以点评、 驳斥，略去不相关的废话（【 】内为毛丹原文）。 　　【对于李文申诉的问题，我们曾作为复试小组成员应研究生院要求作了书面 说明，而且研究生院已经作过调查，不存在他所控诉的不公，我们不想花费精力 在网上再次作出回应。】 　　那个《书面说明》如果只是你们的事后说明也未尝不可。但是，你们没有提 交原始记录，却以事后写的《书面说明》来代替原始纪录，让人误以为你们的事 后说明就是原始纪录。这是不可接受的！这本身就是你们伪造原始纪录的铁证！ 　　所谓的“研究生院已经作过调查”到底是什么？他们调查过谁呀？俺估计那 个“调查”只是看了你们事后写的那个《书面说明》。若此，研究生院根据你们 的那个《书面说明》所下的结论就是所谓的调查结果了？那个“不存在他所控诉 的不公”的结论从何而来？按照你们“回复”的说法，那个所谓的研究生院的 “调查结果”其实就是你们自己下的结论。你们下的结论为何要以研究生院之口 说出？难道浙大研究生院连这点辨别能力也没有么？真不明白，你们把堂堂的浙 大研究生院描述成一个逻辑如此不堪，能力如此低下的机构，居心何在？ 　　在你们第一次“回应”时就说“我们不想花费精力在网上再次作出回应”是 自欺欺人；在第二次“回应”时重复这样一句话是做贼心虚的表现。这是因为 　　1． 你们压根儿就没有对他的指控在网上直接回应过，何来“再次”回应？ 　　2． 你们虽然“不想”花费精力就他的指控在网上作出直接回应，可你们却 非常愿意花费精力在网上再次作出回应，所不同的是，第一次是恐吓，第二次就 是煽情加恐吓。 　　李所说的故事逻辑清晰，因果自恰。而你们作为当事人的另一方，本应给网 民一个明确的交代，却以“研究生院已经作过调查”来搪塞，以“不存在他所控 诉的不公”来自欺欺人，以“不想花费精力在网上再次作出回应”来掩耳盗铃， 却不知道有欲盖弥彰之说？难道你们就是不相信别人也有一双眼睛，也有一个脑 袋么？ 　　【一、李文似乎特别想把陈剩勇教授和我描成白痴，两个人都特别要授些把 柄给人家，还唯恐人家抓不住。比如，陈一开始就要明确说明万斌教授的考生中 最高分的不录取，万说指导不了等等。】 　　人在得意之日，就难免有忘形之时。关键是没想到李会把这事给抖露出来。 要是料到这一招，大概就不会留下这个遗憾了。留下遗憾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事，但是，自己留下了遗憾却企图通过煽情来倒打一耙就不象话了。譬如，李说 的是“陈一开始就明确说明考生中很高分的可能不录取，万说指导不了等等”， 而不是如你说的“陈一开始就明确说明〖万斌教授的〗考生中〖最〗高分的不录 取，万说指导不了等等”。你在这增加几个字，改一个字，然后再说没说过这样 的话，是何居心？就这么两句话，难道不添油加醋就觉得不够JUICY？ 　　【我呢，也好象特大嘴，不是找事要说我批改的这门课“分数随便给的”、 “因为万斌教授讲过”。　我有没有讲过这种话，请参见附件中的说明。】 　　那就让我们参见一下附件中的说明吧： 　　【三、在考察该考生综合素质过程中，本人询问李阳华的原话是：你是政治 专业出身，政治思想史科目为什么考得不太好。我们对这门课总体上按较宽的标 准评分，严格一点这门课所有考生成绩都可以低十分计算，也就是说你的这门课 分数可以看成70分。到底哪里没考好？】 　　首先，若是“原话“，那就应该用直接引语。尽管这只是小疵，还是应该注 意。不然，这到底是不是原话呢？从“我们对这门课总体上按较宽的标准评分” 看来，李的话不是空穴来风嘛。要不，他怎么知道你们博导们有这么一个较宽的 评分标准呢？难道这个评分基调不是万教授定的？如果不是，那是谁定的？我就 不相信，那是集体决定的结果。 　　话说回来，这个较宽的评分标准是只对李一个人较宽呢还是对所有的考生都 宽松？如果是前者，那本身就是作弊；若是后者，那么，“严格一点这门课所有 考生成绩都可以低十分计算”就有问题了：这不就是说那个分数是随便给的么？ 你若没说过那样的话，那么，你自己又为什么要说你自己问李的原话又让人感觉 是“你确实说过那样的话”呢？ 　　“也就是说你的这门课分数可以看成70分。到底哪里没考好？”这句话又反 映了浙大博导的脑笨了。如果这个70分是高分，那么，哪有“没考好”之说？如 果大家都调低10分，那么，李的相对名次不变。这样下调与不下调有何区别？莫 非是说只把李的分数调低而别人的分数的不变？ 　　看了〖附件〗之后，我们发现，毛丹同学一方面试图否定李指控自己说过什 么什么的话，另一方面却用附件来证实李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其实是有据可查 的。这就让人困惑了：到底是相信毛同学说的话呢还是相信他的附件呢？浙大的 博导出这样的矛盾，我真的只有宽恕其脑笨了。 　　【在我的印象中，陈教授在作考试说明时，倒是强调过各位考生要认真对待 复试，不是初试分数高的就一定录取了。这话，我至今觉得没问题啊。】 　　又一旁证。看来，陈教授确实说过有关的话了。那么，项松林同学说：“但 陈老师绝对没有说’可能淘汰的是总分很高的人，因为万教授说了没有办法指导 其毕业论文，希望这个人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这个结果。’”这样的信誓旦旦，岂 不显得滑稽可笑了么？ 　　其实，项同学顶多只能“不记得”陈说过那样的话，但不能说陈没说过那样 的话，更不能说陈“绝对”没说过那样的话。这样的逻辑关系，一个文傻恐怕是 难以理解的。 　　【怎么人家都没听错，李阳华就听出陈预谋要把他搞下来？陈教授呢，在浙 大文科圈内是属于心气特傲的几个人之一，他至于要去听万教授的“指示”，替 万教授当打手啊？要打，万教授自己不会打啊？】 　　这第一句话就有问题。那个项同学就听错了嘛，怎么能说“人家都没听错” 呢？毛同学是否调查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呀？如果项同学没听错，那就是你毛丹同 学听错了。总之，你们俩不可能同时都没错。 　　根据李在网上的指控，李阳华并没有说陈“预谋”要把他搞下来。这个“预 谋”是毛丹同学的私货，不是李同学的“脏”。毛同学说陈教授心气特傲，俺看 他大概就能对那些李阳华之流“傲”，对万教授嘛，估计还没这个胆。所有，正 是因为陈教授对李同学的傲慢，才能解释那些本不该发生的故事嘛。 　　根据项同学的说法，万教授要比陈剩勇及毛丹两位同学要正直得多。因此， 万教授可能不想“打”李啊。 　　【二、李文的时间细节特别多，几点几分，他好象一到关键就掐一下表，他 那个准确，肯定比足球世界杯赛场上的裁判看表的水平要高。老实讲，复试时大 致是陈教授为主在看时间的，我都做不到谁进门时掐一下表，现在更记不准到论 分秒的程度。恕我又笨了，实在不知道其他的考生是不是也有他那么神的？大概 要编一下倒是不难的。】 　　这段话简直是愚蠢！几点几分，难道要掐一下表才知道吗？李在门外等候， 谁进去，谁出来，他都看一下时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跟世界杯赛场上的 裁判有关系吗？还有，陈同学看时间与李同学看时间有矛盾吗？你不是考生，当 然就不那么在乎谁用了多少时间了。难道考生也不该看时间吗？ 　　看你最后那句话，你不但是笨，而且是愚蠢！真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博导！能 看表并记录时间的考生就是“那么神”吗？这种事情还要“编一下”才行吗？殊 不知，那个项松林同学也记录时间了啊。 　　【1、复试从早上8点半开始，到下午1点结束，复试小组中间没休息（当然 有人上过洗手间，但不知几点几分）。总的考试时间是足够每生三十分钟的。结 束时，我好像还跟陈抱怨了一两句，大意是老了，真辛苦，搞到现在饭也吃不上， 之类。我不知道李阳华中间何时兀自洋长而去，也不知他怎么走了还能精确测定 考试什么时间结束的。】 　　你不没记录时间吗？怎么没记录也知道什么时间开始，什么时间结束了？这 样看来，你毛同学不更神了？所以，俺对毛同学的话就要打折扣了。“总的考试 时间是足够每生三十分钟的”。这里明显有编造的嫌疑。文傻就是不懂什么是逻 辑。复试从早上8点半开始，到下午1点结束，总共是4个半小时。共有9位考生， 所以，平均每位考生是半小时。小学生也能知道嘛。但这个平均半小时不能保证 每位考生的复试都有半小时，因为中间还有交接过程，还有评分过程。这些过程 难道就不须花时间？这些过程所用的时间也算是“考试时间”吗？第一位考生的 复试是8：30就开始的吗？最后那位考生的复试真是下午1时结束的吗？ 　　很滑稽的事情出现了：人家看表读时间你认为那不可能，你自己不看表，却 能知道什么事情几时开始，几时结束。还能信誓旦旦地说每人都有半小时的复试 时间。我比较相信万教授。如果他能以其人格担保说毛同学说的是事实，那么， 俺就相信你毛同学的说法。 　　结束时，毛同学看表了么？那时是几点钟？没看表，即使是说了“搞到现在 饭也吃不上”，只能说明那时侯毛同学饿了，不能说明那时就是1时。俺印象中 国内开饭时间是11：30。所以，毛同学在12：00饿了，很正常嘛。你有必要知道 李“何时兀自洋长而去”吗？他在与不在，不是你们决定是否录取他的因素嘛。 拿不相关的事情来做文章，属于技穷的表现。况且，李说了见到陈剩勇同学派来 的学生向别的同学要材料，而没有向他要材料。在那之后，你们还要他坐在那里 做甚？ 　　“也不知他怎么走了还能精确测定考试什么时间结束的。”这句话体现了浙 大博导的猥琐。李同学的原话：“在第8个考生复试时本人提前离开，当时时间 为11：10分，因此整个复试必定会在12：00之前结束。”他并没有说“精确测定 考试什么时间结束”，而是推断在那个时间结束。 　　【2、李阳华的复试时间倒是不到三十分钟，但应该有二十来分钟。】 　　哪怕你们决定了不要他，这个程序还是不能破坏呀。再说，李同学看了表说 前后约15分钟；可你毛同学没有看表，怎么知道“应该有二十来分钟”？虽然这 是一个不那么重要的“更正”，但是，你凭什么做这个“更正”呀？ 　　【但是他好像不愿说明考他有多难：我记得唯独他这个考生回答问题总是三 言两语，还不着边际，让万斌教授实在问不下去。究竟是因为他答不上来，还是 因为他觉得自己反正在考万斌的考生中是初试成绩排前列，随便答答或不答都一 定会录取，我在这里不好乱推想。不过，真是难死复试记录员，难怪挑不出东西 记，只好记下李的一个关键词：不知道。】 　　这段话真是得意忘形了！其实，确切地讲，是愚蠢至极！浙大博导的泼皮与 无赖，由此可见一斑。毛同学一方面说李“总是三言两语，还不着边际，”但是， 为什么不记录是哪三言两语？也好让别人看看又是如何的不着边际的嘛。若只记 录了三个字，那么，要么是记录员失职，要么那个“记录”只不过是毛同学与陈 同学的回忆录而已，属于编造。不管是哪种情形，都不足为凭。浙大博导不以此 为耻，反倒以此为乐？这反映了浙大博导的道德品质是很低下的。到此，你毛同 学的诚信已经为零了！ 　　毛同学说的话证明：浙大的复试记录员所做的记录是“挑东西”记录的。真 TMD蠢货！这不就是明目张胆地伪造原始记录吗？原来，浙大博导就是这样做原 始记录的！丢人！ 　　【我个人觉得，对于李，这个样子考了二十分钟，再有一搭没一搭问问题实 在没必要，要是大家都耗着等足他三十分钟，那情况倒会相当的严重。有高明者 有好办法处理这种问题的，还望给个提示。我们以后万一再碰上，好学学。】 　　即使如此，也不能成为你们破坏程序的理由啊。 　　【3、谁的考生当然由谁为主提问题，好便于他考察自己的考生，其他老师 则为辅。我自己觉得我已经从他对万教授的回答中看到他的水平，我不必再问政 治哲学方面的问题了（再说他对我的询问也是不甚了了）。】 　　毛同学这个蠢货真是蠢啊！为了损李，竟然不惜自伤。你一方面说什么“觉 得已经从他对万教授的回答中看到了他的水平，就不必再问”了，可另一方面又 说“他对我的询问也是不甚了了”。那么，你到底是问了还是没问呀？ 　　【最后，到考察英语口语时（初试已经考过笔试与听力），我就问他一个问 题：You know, we should exam your oral English. Please introduce yourself briefly. 我想去年他考过，应该知道程式；再说，这样提问已经是很 “秦格莱事”，总该听得懂。】 　　嘿嘿，虽然他的英文有可能确实不行，但是如果你的英文本身就很滥，他听 不懂，也一定是他的口语不行吗？我就见到过不少外国人说英语，美国人也听不 懂啊。你能据此说美国人的口语不行吗？ 　　【他的反应却不积极。所以我又改普通话说：请介绍一下你自己。陈这时还 在边上说了一句：他的英文该不错的吧。（李以前曾是陈系里的硕士生）结果， 他说了两分来钟，又停住了。通常，口语好的学生，我会进一步再问一下他讲专 业问题的能力，以便看看他的口语好到什么程度。对于李阳华，我觉得不必再问 了。我觉得他的口语不好。我至今认为，两、三分钟要弄清一个人的英文阅读能 力、写作能力是不可能的，但是一个人说上两、三分钟英文，人家不可能不知道 他讲不讲得好。】 　　有个问题没有触及，那就是参加复试的其他人的英语口语是否就比李同学好？ 不说这个问题而说别的，说明毛同学连这个简单问题的要点也不知道，那么，俺 就有理由怀疑你这个博导的头衔是否由别人捉刀得到的。 　　【4、我也犯糊涂的。比如，李既然说自己一开始就觉得陈要搞掉他，并且 又特别注意时间，也十分清楚每生三十分钟。他怎么就不算一下，所有考生都考 完一定会在一点钟左右？】 　　一方面，你不明白，一个诚实的记录员是不会根据需要而选择性地记录的。 另一方面，你这么说，你大概是经过计算以后才知道“一定会在一点钟左右”考 完的吧。我觉得，这就说明李的记录是没有经过“处理”的，也就是原始的记录。 那才是可信的记录啊。哪象浙大的“复试记录员”，专挑自己喜欢的记录。 　　话说回来，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破坏了程序！实际上，并不是每个考 生都有30分钟的复试时间。所以，李同学说的并没有不自恰的地方。反倒是你毛 同学说的有矛盾，同时还暴露了你毛同学做了“信息处理”的痕迹。 　　【他怎么不事先安排一下单位里的事，就那么大喇喇地走了？（他不是自称 下午单位有事吗？）再退一步，他怎么不提出来早一点复试（比如排到第二个）？ 我特别犯糊涂的是，有事怎么不能请个假？】 　　他的这些事情与复试有何相干？你对此犯糊涂，我的理解是，那很可能是吃 饱了撑的。 　　【我的俩个考生之所以排到前面，就是因为其中一位要乘中午的航班到云南 出差，事先向我们复试小组提出请求。我们允许她先考、先走，另外通知她考试 的最终结果。另一位既是报考同一位导师，就顺延着考了。不过，这后一位考过 并没有离开，最后宣布成绩时他在的。走的时间，他还问我暑期应该读些什么专 业书。】 　　前面已经说过，他若不离开，并不能改变不录取他的结局。如果确实是因为 他提前离开而导致了你们作出不录取他的决定，那也应该说明为什么会是那样。 　　【三、李文似乎把他本人描得挺神的，大义凛然、眼观六路的那种。（网上 好像也有说他逻辑清晰得不得了）所以，他本人当然就不必请假可以中途走也， 敢不录取我吗？走了之后，也不知是用哪一只眼又看到我的两位考生在考试期间 都一走了之。真是奇人。至少想象能力是匪夷所思的。至于考试中间他们都在哪 里，恕我老实，除了上两次洗手间，我一直在复试室里，看不到我的考生考完后 在哪里等。】 　　拿不相干的事情大做文章，不是白痴就是混蛋！你们说过所有考生必须等到 宣布结果之后才能走开之类的话吗？ 　　【不过，好像没有什么程序、规定，要人家扮小羊陪在李阳华他身旁。倒是 硬扣程序的话，当场宣布李某人中途无故退场视为自动放弃，也不能说不合程 序。】 　　李在候试室内等候，若发现有人离开，为什么不能说他发现有人离开了呢？ 李说过“要人家扮小羊陪在李阳华他身旁”吗？你就不能说具体的事情吗？后面 那一句话，就是一副十足的泼皮无赖的嘴脸。这不就是等于宣布“我是。。我怕 谁”么？李某人是中途退场吗？李说“陈剩勇教授派学生来要材料时，当时我并 没有离开，只不过他没向我要材料。”可见，李同学是坚持到“党”需要他的最 后一分钟的。在网上说事，还以为撒泼就能服人，那只能说是不识时务了。 　　【四、我不是特别确信，但是看李文自述的关于万斌教授问题的回答，似有 事后编著的成份。所以，我就特别不明白，为什么不编得水平高一点？关于马基 雅维利啊什么的。施特劳斯的中译本都出了好几种了呀！都不好好看看！】 　　又表现出白痴模样了。一方面说“似有事后编著的成份”，意味着自己还不 能确定那是否真的为“编著”；但后面又说“为什么不编得水平高一点？”这里 就是说李确实是编了。这种明显的矛盾，就连一个本科生也知道呀，一个博导竟 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这种低级的逻辑错误，可见这个文傻傻到什么地步了，简 直令人难以置信！ 　　【五、说完以上一些我想不明白的事后，再说一点我明白的事：1、政治学 专业录取工作是综合初试、复试成绩，择优录取，所以，有些人说的潜规则在这 里不通行的。比如：万斌的四个考生，唯独李阳华是法学院政治学系嫡出的，其 他三位都不是，没有人因为李出身于浙大就觉得应该优先录取他。再比如，我本 人有政治学专业应届硕士生报考，而且就是跟我读书的，结果没考上，我何曾有 什么法外照顾施予他？我录取的一位山东籍考生，复试时才第一次见到。（他多 少诧异我看上去没那么老，而我则惊叹他看上去那么老相）事先连个伊妺儿都没 给我，通底什么关节啊？李文在开头说了那么一大通有关潜规划的大话，大概跛 有含沙射影之得意，也不怕话说大了闪舌头？】 　　一个浙大的博导，在事实面前，玩起偷梁换柱掩耳盗铃的勾当，丢人嘛。为 什么不说李所指的那个“潜规则”呢？到此为止，我相信李同学说的话。而你毛 同学说的话，水分太多了，不足为信。 　　【2、李阳华在政治系读了中共党史专业的硕士，有很多人似乎都知道李阳 华。从他在过去发表的论文，还有他的硕士论文（好像是“江泽民的外交思想”） 看，他好像更适合于法学院的另一个专业“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专 业。而万斌教授的政治哲学研究向来重点放在政治哲学范畴研究上，诸如民主、 法制、自由、妥协、宽容等等，李依其已有训练要做好这类范畴研究是有难度的。 现在浙江大学对博士生在学期间发表与毕业论文相关的核心期刊论文，有很高要 求；并且对博士论文采取双盲评审，五六份评审书只要有一份持否定意见，博士 论文就不能通过。今年有文科学院就有被否决的。所以各个导师都不会选择他认 为做不好论文的考生。万斌教授经过综合考核，认为李阳华不适合。我看不出这 个决定有什么不合适。3、最后，李文关于我们这些老师的恶骂，骂得对吗？什 么事出有因！】 　　万斌教授经过综合考核，认为李阳华不适合，是他的决定。这个决定本身没 什么。但是，你毛同学与陈同学的做法就不敢恭维了。尤其是网上的回应，太令 人失望了！ 　　没想到，一个浙大的博导，逻辑素养是如此不堪；也没想到，一个浙大博导， 竟然以明说细节之名，暗行煽情之实，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说得文不对题。可见浙 大博导的人文素养是何等低下；更没想到，一个浙大的博导，在事实面前，竟玩 起偷梁换柱，掩耳盗铃的勾当。仍然没想到，一个浙大博导，居然有了“我是。。 我怕谁”的博导气概。最感意外的是，一个浙大博导，在回应别人的指控时，一 方面对于该回应的事实不但“不作重复说明”，而且也不做“非重复说明”，另 一方面，祭起恐吓大棒。于是乎，让人就觉得真相是靠大棒支持的。汗颜啦！ 　　综上所述，毛丹同学虽然口头上否认了李阳华同学的指控，但实际上旁证了 李同学的指控并非虚言。正是因为这些旁证，我更加确信李阳华同学所说故事的 真实性了。因此，俺倾向于认为，毛同学与陈同学应该洗心革面，为自己的所作 所为向浙大师生道歉，向李同学道歉，向广大网民道歉。只有直面自己的错误， 才能赢得人们的谅解！否则，单从你们的网上行为就可看出，你们已经败坏了浙 大博导的声誉。 　　我支持浙大立即解雇这俩博导。同时，俺觉得浙大高层应该彻底调查该问题 的核心： 　　1． 在考生复试时，有没有人做复试记录？若没有，则博导们破坏了程序， 且证明了陈、毛合伙撒谎；若有，那记录何在？记录人是谁？ 　　2． 研究生院是否真的做过调查？若没有，那么，陈、毛二人撒谎；若有， 他们调查了什么人？调查了什么内容？如何下的结论？ 　　3． 在申诉调查过程中，陈、毛二位有没有向研究生院提交正式格式的考生 复试的原始记录？若没有，则陈、毛二位破坏程序；若有，那记录的内容是什么？ 　　4． 陈、毛二位在网上的说明，内容不能自恰。所以，李阳华对浙大的指控， 还没有得到说明。因此，真相还有待查清。 　　5． 面临如此严重的指控，浙大高层必须有一个严肃认真的调查，给广大民 众一个可信的交代。 (XYS20060703)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