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dyndns.info)◇◇ 讨伐山师 ——写在离别山东师范大学当天 文 / 龚古尔   整个山东省中学教育质量不高的原因是什么?整个山东省素质教育一而再不 能实现的原因是什么?整个山东省人口素质不高、思想传统保守、社会发展缓慢 的原因是什么?答案就是了不起的山东师范大学在从中作梗。   众所周知,山东是一个仅次于河南的人口大省,遍及全省的中学校不可谓不 多,教育设施不可谓极端落后,山东的中学生也不可谓愚笨。然而,就是这样的 一个人口大省、学生大省、高考大省,每年高考(中考无法比较)升入大学的比 例人数却屈指可数,致使山东高考录取分数线几年来居全国第一而不下。为什么 会这样呢?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山东省高校尤其是部属重点高校稀少,没办法给 地主太多照顾;另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因为许多外省的高校不愿意招收山东的学 生,它们给山东考生的名额常常是七扣八减。否则,决不致此。至于原因,如各 高校所述:"山东的学生高分低能""山东的学生很会考试,但动手能力太差"…… 这就毫无疑问地说明,山东的教育质量确实不让人乐观,素质教育还相当薄弱。 这完全应该"归功"于山东师范大学,因为一直是它在主导着整个山东省的教育, 尤其是中学教育。   这是笔者为考了高分却上不了大学的学生说的一点,至于那些彻底考不上大 学而要用一生来承受高考省际不公的学生,笔者不否认且真诚相信他们当中会有 很多社会精英,他们推动着山东经济社会的相对缓慢发展,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 卓越素质使然。之所以说"相对缓慢发展",是因为它们中学毕业后,更多的学生 由于直接或间接地受到了山东师范大学教育思想的负面影响,往往思想继续传统 保守、动手能力差、难以进取,扭曲的教育往往会使他们的一生都在惘然的辛苦 遭逢中,不能成功,不能很好地为社会作贡献,山东省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类似 于北京、江苏等省市的快速发展)也就难以真正实现。这种由教育导致的后果当 然是山东师范大学的优秀毕业生们诲人不倦的"功劳"。   山东师范大学是山东省师范类高校的龙头老大,在山东省教育界具有某种垄 断地位,正是因为山师五十多年"桃李满天下",毕业生遍布全省各地,几乎所有 的大中小学校都直接或间接地受它的影响。正所谓"学高为师,身正是范",山东 师范大学本身是一种"示范",一种"表率",尤其在全山东省高等教育不发达、省 内其它师范高校莫出其右、省外师范高校又鞭长莫及的情况下,山东师范大学主 导着整个山东省的高等师范教育、基础中小学教育和继续教育。只是这种"示范", 这种"表率",从来就很糟糕,并且越来越糟糕,形成一个死循环。虽然这些糟糕 的问题满校园里明摆着,但山师没有丝毫想改善的迹象。   这就是我这个山师毕业生气愤不过诉诸语言即便枉然也要讨伐的原因。此外, 我不确定其它高校是否也有如下的问题,若有,则一并讨伐。   讨伐理由一:打着忠诚于党的教育事业的牌子,专做固步自封、悖于党和国 家的事情   党和国家的教育目标是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新世纪真正有用的人才。这个 目标体现的最基本的要求当然是要对每一个学生关怀备至,可是在山师,你几乎 感觉不到山师怎么关心你。除非你学习好,在山师,你只要学习或者说把试考好, 就一切都好。学习好,就是年终的"三好学生"(即品德、学习、身体全好)或" 优秀团员";学习好,就是党员发展的对象;学习好,就是山师成功培养出了德 智体全面发展的"人才",完成了国家交给它的任务,这就是山师培养学生的办法 和思维。这种思维真是忠诚于党的教育事业,真不是糊弄,真是对党负责,真不 是以偏概全,真好!山师已经彻底市场化了,处处要钱,处处多要钱。以大礼堂 为例,周六的电影门票是整个驻济南高校中最贵的;其它时间则见缝插针,放个 破影碟竟也要狠赚两块钱。才开不久的心理咨询部听说是按小时收费,一般人看 不起,纯属是摆设,任学生疯就疯了,变态就变态吧,反正山师的马加爵是看不 起这样的心理咨询部的,再说山师也没什么杀人放火跳楼自尽的大事,不就是有 些个女生的内裤老被人偷去以及一些自个儿想不开吃了安眠药又被救活了的小事 吗,没事。然而,既然市场化了,每月剩余的水票却不能退换成钱,须知水票是 从越来越少的饭卡补贴里扣了钱的,山师一个学生可以不在乎每月那块儿八角, 但两万名学生的剩余水票钱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那么这些钱飞到哪里去了呢? 临毕业了,校内校外来了很多人要在餐厅吃饭,餐厅里平时一元一份的黄豆牙, 竟卖起了两元一份,似乎还是前天的剩菜。离校时,若校徽丢了,须交五倍于它 的钱。四年中,辅导员连一半的学生都认不了;学生遇到事情,他们不是设身处 地为学生着想,而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么漠不关心,要么威逼恐吓,让学 生们无所适从,得不到他们真正的帮助。这是山师辅导员薪火相传的看家本领。 国家(省)每年给山师那么多钱,学生每年又上交山师那么多学费,可是这些钱 却很少用到学生身上,看山师那一个又一个划地而成的校区、一座又一座今盖明 起的大厦,永远建不完,你就八成可以猜出山师的钱都到哪里去了。山师的楼高 了,但并没有见到山师的水平高了。学生依然享受不到自己在这所大学所应该享 有的哪怕是自己用钱买来的权利,反而一直要被宰到毕业……这一切的一切难道 不有悖于党和国家的教育方针?前段时间,欣闻山师长清校区被国家喊停,我想 固步自封的山师终于受点儿惩罚了。   讨伐理由二:教育教学质量低,办事效率低,好差不分   全山东省中学教育质量低的根本原因是山东师范大学教学质量低,山东师范 大学教学质量低的原因是山师老师水平低,山师老师水平低的原因则很复杂。第 一,正如讨伐理由一提到的,山师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培养模式,好学生它认为是 差的,差学生它认为是好的, "一好学生"就认为是"三好学生"(证书上更可笑, 还 excellent,三好还不够,还得"卓越,杰出")足见山师的思维;在引进和判 断老师上,山师也是这种眼光,那些真正有能力的学生(可以留校的)、优秀的 老师很容易就被他们拒之千里之外了。第二,山师虽然欺世盗名经常在第一批本 科中出现,但它只是一省属高校而已,省属高校往往会滋生近亲繁殖的问题。山 师毕业的学生已经很不学无术了,结果又去做山师的老师,就真的像鲁迅笔下的 九斤老太所言:一代不如一代了。而山师又已经成立五十多年了,想想它能不糟 糕透顶?遗传学上讲近亲结婚容易生傻子。你看山师那些人模人样、各色年龄的 教授啦、博导啦、研究员啦,可不就傻子,除了懂得争职称,在学生辛苦做出来 的论文上先脸不红心不跳地署上自己第一作者的名字,什么也不会做,什么也研 究不出来。好学生在他们的教育下不彻底玩完,才怪。第三,山师教学质量差是 事实,但山师的傻子们偏偏意识不到,这是最大的问题;即使意识到了,又装不 知道,更别提改正了。结果教育质量越来越差,形成了恶性循环,却还以为好得 很,辉煌得很。山师老师的水平也就只剩下念念教材自作聪明地篡改原著总结几 条重点回头出卷子再考考这些重点个别八股学生因此可以得了高分以虚显自己水 平的份儿了。   为了向外界表达山师"严于治学"的态度,山师每学期都会抓一批学生不及格, 咋听上去学生不及格就是学生没考过60 分,确实不及格,但事实要是这样就好 了,在此姑且不提这本身是一种典型的应试。实际上山师根本不是这样操作,比 如各系都要进行的大学英语考试,每次大多数学生只能考到40、50分,也就是说 真正严格起来,大多数学生都不及格,但山师为了挽回自己的教学面子,不得不 自己给自己加分,至于那些在加分线下仍不及格的倒霉蛋,你就等着补考吧。当 然,补考也不是绝对的,只要你学生善于变通而又精于言行,在默认的时间内, 给老师打个电话、送点礼物,老师还是可以大笔一挥让你及格的。山师各系各科 都差不多如此,这样的教学质量谁能说高?我觉得山师还不如来个创新,采取抓 阄、转盘针的办法确定哪个学生不及格。当然,创新是山师永远不会的,千万别 跟山师提"创新"二字。在山师,最忌诚实、老实和多说话,否则你准儿不能顺利 毕业。   山师行政机构办事效率极低也是让人切齿痛恨的。笔者在做山师的学生时常 常"求"老师办事情,即便是求,也还是经常遇到山师老师头也不抬地扔话:"明 天再来办,我现在忙",事实上我找他(或她,特别强调一些女老师)们办的事 情是一两分钟就能办成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些老师整天忙什么,他们还当自己是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售货员,在顾客面前有爱理不理的天大权利。如果他(她) 不是在看报纸或打毛衣,那肯定就是说他(她)干不来这活儿,导致了自己忙。 干不来,就下岗呗!山师再差我也不能认为它是下岗工人(当然我绝无诋毁下岗 工人之意)再就业机构,和洗衣店差不多怎么行?本来以为自己的观点偏激了, 没想到后来很多同学都骂山师某些老师的娘,看来我没有过分。这帮人用老百姓 的话讲那就是"没文化"。例如,山师图书馆某看门老先生就最看不起早来图书馆 的学生,经常骂人;另一位先生则尽量趁机宣谝自己去过英国、留过洋,山师图 书馆有了他似乎就成黄金书屋了;而电子阅览室的某女人则喜欢在寂静里大声嚷 嚷,给人的感觉就像王小波的诗"走在寂静里,走在天上,而阴茎倒挂下来"…… 惊世骇俗!你说,没文化,呆在山师干嘛?   讨伐理由三:山师自己的应试教育世所罕见,严重影响了整个山东省的素质 教育进程     经常有山东省素质教育某某会议在山师召开,或此类的会议上有"来自山师 大的专家们"痛斥应试教育的关键性陈辞。我觉得这是讽刺,这是贼喊捉贼。也 许很多人都会以为像山师这样的大学,它本身的教育模式应该是素质教育了。其 实这种想法大错特错。   君不见每逢期末考试,"天之骄子"们抄笔记、复印笔记成风,或者连校园里 最臭的角落里也挤满了学生,在那里念念有词而又紧张兮兮地背诵,或者夜里加 班到凌晨……这都是因为要应付会使人不小心中头彩的考试。山师的考试也是很 有趣的,一般情况下老师要先划重点,或者美其名曰"串一串",更有甚者,老师 会把考题也告诉学生。其实,这既怨不得学生,也怨不得老师,而是应该怨山师 的教育制度,正是这种毫不科学、早过时了的完全应试教育制度,让学生和老师 有了各自花样繁多的应对之策。山师的考试无非是考记忆力、考运气,至于说能 考出能力和素质,纯属扯淡。谁不及格,只能说谁倒霉,就像我前段文字所说的, 你不及格只能说明你抓了个倒霉的阄。"及格万岁"永远是山师的真理。这就是山 师应试教育的集中体现。山师正是通过它的"优秀毕业生"们将这种全部应试化的 教育思想,代代遗传,处处播撒。   我的很多同学每逢令人头疼的考试甚至能说出这样的混账话:"快了,等咱 们毕业了,就好好考咱的学生,也让他们难受。"我听后感觉比在山师临考更难 受,甚至觉得这句话非常可怕。这是中国老女人的思维,我妈逼我裹了脚,我也 要逼我女儿裹脚,而不管痛苦会不会遗传下去。山师有这种思维的人大有人在。 近亲繁殖出的傻子老师们肯定有;外边引进的、在中国成长的老师们不定没有受 过应试的罪,心里恐怕也有,如果他们发现考别人是种快感,就更不必说了;将 来要走上讲台的现在的在校学生,正承受着应试考的折磨,正如我的这些刚刚毕 业的同学,甚至已经将要考别人、折磨别人的想法都准备好了。这些山师的"优 秀"老师和" excellent"学生又四处讲学、全省工作……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可怕, 山师一直在将自己应试教育的黑血输入到山东省的各级中小学,部分大学,形成 恶性循环。   关于山师应试教育的侧面体现则是省外高校对于山师考研者的挑剔。同样的 分数甚至更高,人家就是不要山师的学生,理由和这些高校当年不要山东的高考 生一样:"山东的学生高分低能""山东的学生会考试,但动手能力太差"……没想 到吧?这几条理由也是研究生招考的"紧箍咒"。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在外边 的学校避免了糟糕的污染,坏在山师的近亲繁殖年甚一年了,因为"外校的研究 生不好考,就只好考本校的了",这是很多有考研嗜好的学生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能经常听到吧?   讨伐理由四:山师毫不注意培养学生的能力,尤其是创新方面的能力   应试教育模式下的山师毫不注意培养学生的能力,尤其是创新方面的能力。 须知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对于一所大学来说,不创新毋宁死。可是在山 师,老师昏庸,学生沉默,整个山师死气沉沉,永远在走别的高校走过的路。对 别的高校采取的富于想象力的言行冷眼相觑,然后坐观其试验成败。成,则缓慢 学之;不成,则口诛笔伐,发表上一通事后诸葛亮似的评论。永远坐享其成,永 远不懂身体力行的重要,永远畏首畏尾。经常看报纸和电视的人会发现,从来就 不会有山师的什么创举见诸媒体(当然,《山东师大报》例外,那上面倒都是山 师令人振奋的种种创举,不可否认它是一个标准的"霉体")。这样怎能不使山师 在中国大学中的排名一年比一年落后?这样怎能建成幻想中的一流、高水平大学? 当然,说整个山师没有一点创新也是不公允的,山师的餐厅就很会创新,他们搭 配的菜保证你闻所未闻,本就十分具有想象力的清汤酸辣土豆丝里往往会很有创 意地再加进些胡萝卜丝或水煮瘪豆角,保证啥味都没有……   山师思维僵化也是显而易见。在山师,你几乎见不到一件活泛的事。邓小平 同志早就要求人们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可是在山师——一个学术氛围比菜市场 总该浓点儿的地方,却永远不理解这两个词。"思想怎么解放?如何因事求是?" 这是山师在行动上的反诘。在校园网的建设上,很多大学早就将网络普及到每个 宿舍,因为信息时代不可抗拒,傻子都已经知道了,可是山师的官员们却不知道。 "网络,那可是洪水猛兽,它传播了自由,活跃了思想,那不行,一定要扼杀, 一定要阻止这个时代。"后来,备感委屈山师总算建了自己的主页,可却怎么也 不肯建活跃思想、增加交流的论坛和便于上下沟通的校长信箱或留言板,而与此 同时国内其它大学的网站这些东西早都过时了。倒是将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内 线电话先装上了,弄得电话整天累得奄奄一息。有正经事时,一个都打不进来。 在国家允许、鼓励的范围内,山师缩成一团,丝毫不敢动颤,整个学校却天天有 人用官腔学话,败坏着党和国家的名声。据统计整个校园网和校报上大多数文字 是党党党、团团团,一遍又一遍,然而务实的事情却不做一件。明知道在中国一 句话说三遍就能让人腻烦,山师偏要诵经似的念上三千遍,分明是让真理毫不自 信,让党对人民的宣传故意过犹不及,让受教育者直接晕菜。这一切虽然让愚昧 领导省事和欢心,但满校园的种种问题却越堆越多,越藏越没法藏。而在国家的 规定之外,山师倒精神抖擞,我行我素,又是扩招,又是划地,又是盖楼,忙得 不亦乐乎。难道学校大了,教学楼高了,学生多了,就是一流好大学了?如此说 来,了不起的"山东师范大学"几十年前就盖过"巴黎高等师范学校"了?巴黎高师 现在也就 2000人,而且校舍古旧,校名还不敢用"大学"二字,听起来倒像是咱 山东省的地市级小中专,远没山东师大气派!我想,山师忘了自己是一所学校了。   讨伐理由五:山师教育扭曲学生人性,异化人群   凡是上过山师的人可能都有这样的感受,那就是在山师这所大学四年你交不 到朋友。在山师,人与人之间,尤其是同学与同学之间(注:老师与老师之间怎 样本人不敢妄言,假设他们是团结的吧),相处越久,越觉得彼此是刺猬,离不 开刺猬的生活区域,却也靠近不得。大一的时候,同学之间倒还诚实,他们信誓 旦旦地宣称 "一定要考某校的研",虽然他们总是玩忘了;大四的时候,他们欲 盖弥彰,回答同样居心叵测的同学"不考某校的研,什么都还没复习",可是他们 比谁都起得早,去背该校的考研辅导书。虚伪至极。在山师,几乎没有任何人可 以相信,任何人心里都有自私的小算盘,虽然并没有什么好算计的大不了的利益, 不就是"一好 "就能决定的"三好学生""优秀团员""中共党员""优秀学生干部""优 秀毕业生"嘛。平时,谁的哪门课要是中了头彩(不及格),其他人的心一下子 就会豁然开朗,谢天谢地谢空气,乐得抢天呼地,没我,没我,至于那小子,活 该,傻逼不会作弊、不懂变通。而作为当事人,则感觉大脑一懵,坏了又不及格 了,天又塌啦。就这样,从大一便开始承受"买彩票、准备中头彩"的心脏病生活。 我认识的两个同学就因为有几门课不及格留了级,受了刺激,一个有了轻度的精 神病,喜欢夜游;一个忧郁过度,脾气变得好坏不定。需要说明的是他们上山师 之前,还是正常的,只是他们投错了胎,上错了大学,得不到承认,反而被山师 彻底否定。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山师造成的。笔者能最终从山师走出来,真是 十二分地庆幸,因为笔者曾两门课不及格,一直到毕业离校,严重失眠、过度敏 感等症状也没有痊愈,以身感受了山师这个异化、摧残人性的囚笼。 这就是山师,这就是山东师范大学,这就是在山东省内排行第一、在山东教育界 呼风唤雨的师范大学。它因它的广泛影响一直制约着全山东省教育事业的发展, 并从基础教育就制约着全省人民素质的提高,制约着山东省政治、社会、经济本 该更快速度的发展。   这就是山师,它努力曲解着党和国家的教育意志,好差不分;努力将它所谓 的综合素质全面,实际上却很垃圾的老师和学生不负责地推荐给社会;而对一些 真正有能力、有水平的老师和学生则用它的那一套标准反复打压。   这就是山师,它思维僵化,毫无进取创新之心,直到把自己弄得像个菜市场 般杂乱了,还对外宣称自己是怎样的一流,怎样的重点,吸引优秀的学生来报考, 以便继续误人子弟,敛取钱财。   这就是山师,让我这个从它这里毕业的学生,在讨伐它时感觉糟透了,感到 许多事情真是罄竹难书,毕竟是自己亲身经历耳闻目睹的……   这就是山师,让真正了解它的人完全有理由相信,砍掉它,彻底截断它推转 的恶性循环,对山东省更好…… (XYS20051101)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dyndns.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