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1.dyndns.org)(xys888.dyndns.org)◇◇ 《圣经是怎样一部书?》(三七) 作者:(苏)雅罗斯拉夫斯基 译者:谭善余 (原作写于一九二二年,中译本据三联书店一九八六年十二月版)   第四篇 “利未记”   甚么是“摩西第三经”或“利未记”   利未这个字直接翻译过来就是祭司的意思。圣经叙述雅各在给自己的儿子们 祝福和给他们分配未来的产业的时候,因为利未同另一个兄弟用欺骗手段屠杀友 好的部落,从而使以色列人遭受压迫和战争的危险,所以没有给他那一房划出应 得的土地和特殊的一份。但是利未的后裔──祭司们,却用巧妙手段获得了更固 定的一份:这就是他们可以像剪羊身上的羊毛一样榨取羊一般的群众的财物。这 样,便形成了整个祭司阶层,他们不种地,不收割,可是却可以得到地里收成的 十分之一,把它们放进自己的谷仓里,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根据圣经,原来要“把收成的十分之一献给你的耶和华上帝”。但是上帝在 高高的天上,怎么能送到他那里去呢?于是以色列人中的利未祭司之流,在这方 面同时成了中间人、上帝所需物品的供应者、天上居民的保管员、莫须有的诸神 和天使们的牲畜饲料管理员、他们的厨师、面包师和卖肉的。以色列祭司们除了 获得必须付给他们的什一税外(根据上帝的法律!),他们还想出了各种借口征收 苛捐杂税(如同现在其他宗教僧侣们干的一样),并假借上帝名义来掩盖这种强盗 行为。   在“利未记”里,你们可以看到精密规定的供物清单:在甚么时候,在甚么 情况下,应该给上帝烧烤多少条公牛、绵羊、鸽子。应该怎样烹调:是炸煎,还 是煮熟,以及同时供奉的其他食品(多少细面、油及其他食品),就像饭馆和小吃 馆每天的菜单一样。我在前面也曾从这部书里引了某些例子,现在要来详细研究 上帝的饭菜。   其次,在“利未记”里,我们可以看到一些关于哪些动物可以吃,哪些不可 以吃的戒律。这些戒律乃是在人们还没有研究动物界的时候编成的,所以我们在 该书里可以找到这样的说法:“不可吃兔子,因为它倒嚼不分蹄,对你们是不洁 净的。”(“利未记”第十一章第六节)得啦,就是在小孩子当中,现在还有谁不 知道兔子是不倒嚼的呢?谁不知道,兔子根本没有蹄──既没有分蹄,也没有全 蹄呢?现在居然还有拜神的人不吃野兔而吃家兔(要知道它们是直系亲属啊)!这 就是迷惑人和吓唬人的结果。   圣经上的这一点,使我想起一位牧师的故事。这位牧师在向学生解释甚么是 神人的时候说:“这不是神,也不是人,而是神人!这正像我们拿金子和银子熔 合在一起一样。那时候我们会获得甚么呢?既不是金子,也不是银子!然而是甚 么呢?”学生听了都紧张得一言不发,牧师等待了一会儿,突然严肃地回答自己 说:“不是金子,也不是银子──而是琥珀!”说羊是倒嚼的,以色列祭司们所 拥有的知识,大概也就像这位牧师所拥有的知识一样吧!有些人认为这些戒律是 医药处方。我们为了证明这与医学完全不相干,还要详细来研究它们。   在“利未记”里,的确有许多医学上的建议。这不仅是上帝的食谱,而且是 当时兼充医生的祭司们的医学备览。   如果再补充祭司所收捐税和勒索金钱的指示,我们就可看这原是约在二千五 百年前进行活动的祭司们的教科书,他们学了这本书,就知道怎样从谁的身上, 在甚么情况下攫取多少实物和金钱。   在世界上还没有布尔什维克的时候,人民已经编了格言:“祭司有着妒嫉的 眼、贪婪的手。”在还闻不到“无神论者”的时候,农民就常常说:“祭司凭手 指在天上蹓跶,他们的全手掌却在地上搜刮。”“利未记”里就有关于这点的鲜 明例子。   凡是由于宗教迷信而长久头脑不清醒的人,读了本书的“利未记”就会恢复 正常状态。   第一章 怎样给上帝准备食物(“利未记”第一到第九章)   对我所写关于上帝的饭菜,关于上帝的烹调物,有许多人痛恨我这个无神论 者。那些现在还在各种不同伪装掩饰下在上帝厨房里给上帝作饭菜而自称为新生 教会人士的人,当然更要痛恨我了,不管怎么样,反正在他们向人民宣传的那些 信仰里,他们实际上跟烤煎公牛、公绵羊、母绵羊、公山羊、鸽子、以及其他牲 畜供奉自己的上帝……(沙瓦夫、耶和华、艾洛吉姆、艾尔、或者在不同时候, 不同地方还有其也不同称呼的上帝)的游牧的以色列部落没有多大差别。   就是现在,在按照一定的烹饪办法(这里有着很大的秘密)烤各色圣饼的时候, 在天主教神甫布施淀粉做的圣饼的时侯,他们还欺骗人说:这是主的身体,你们 吃吧(这吃起来多惬意,没有骨头啊),当他们给你们酒喝时,他们硬要你相信, 这是主的血,或者当他们泼溅水、涂抹油、焚顽香、点腊烛的时候,他们说这一 切都是上帝的饭菜。   现在你们看吧,根据牧师的税法,当以色列人相信唯一的上帝、和执行上帝 立的约的时候,他们给上帝作的是甚么饭菜,你们看看,命令摩西和亚伦应当怎 样和在甚么时候烤煎牲畜、连同甚么烤煎、烤哪些部分、多少份量、根据甚么理 由而烤煎等等的上帝,究竟是怎样的货色吧。   “利未记”是从这样的烹调命令开始的:   “耶和华从会幕中呼叫摩西,对他说:你晓谕以色列人说:你们中间若有人 献供物给耶和华,要从牛群、羊群中献牲畜为供物。他的供物若以牛为燔祭,就 要在会幕门口献一只没有残疾的公牛,可以在耶和华面前蒙悦纳。他要按手在燔 祭牲的头上,燔祭便蒙悦纳,为他赎罪。他要在耶和华面前宰公牛,亚伦子孙作 祭司的,要奉上血,把血洒在会幕门口坛的周围。那人要剥去燔祭牲的皮,把燔 祭牲切成块子。祭司亚伦的子孙,要把火放在坛上,把柴摆在火土。亚伦子孙作 祭司的,要把肉块和头、并脂油、摆在坛上火的柴上。但燔祭的脏腑与腿,要用 水洗,祭司就要把一切全烧在坛上,当作燔祭,献与耶和华为馨香的火祭。” (“利未记”第一章第一到第九节)   这里说得很明确:献为燔祭的牲畜必须是公的,而且要没有残疾。如果我们 仔细考虑畜牧的情况,当然就会懂得以色列牧民为甚么主要拿公畜来献祭。原来 他们要保留母畜是为了使牲畜繁殖,生养众多。就是现在也多半是宰公畜。当时 就是为了祭耶和华上帝,也主要是宰公牛和公绵羊。   但是,请注意,主要的是,那是多么详细的训诫啊!要知道,这不是任何人 都能做到的。这不仅需要屠宰专家,烹调专家来干,而且他还得确切知道在甚么 时候烧烤,以及烧烤哪一部份,否则一切戏法就都会完蛋。要知道,一切都是以 此为根据的,例如,在你烤公绵羊的腰子的同时,你还得说上一些话,那时你就 是有罪过也会得宽恕,如果做得稍微不对头,那么上帝大概就更加要生气了。这 对以色列祭司们来说是很合算的,因为这就使他们能够放肆地欺骗人民了。   上帝对于怎样献祭作了指示以后,对于宰羊也给摩西作了指示:“人的供物 若以绵羊或山羊为燔祭,就要献上没有残疾的公羊。要把羊宰于坛的北边,在耶 和华面前。亚伦子孙作祭司的,要把羊血洒在坛的周围。要把燔祭牲切成块子, 连头和脂油,祭司就要摆在坛上火的柴上。但脏腑与腿,要用水洗,祭司就要全 部奉献烧在坛上。这是燔祭,是献与耶和华为馨香火祭。”(“利未记”第一章 第十到第十三节)   在这方面也得是个专家才行,不然就不知道应该在祭台哪边宰公绵羊或山羊, 应该把甚么摆在火上。也许有人会为上帝对这点并不会感到愉快,于是圣经就安 慰说:“这是燔祭,是献与耶和华为馨香的火祭”,并说,请不要怀疑吧!   但是,万一公牛或公绵羊都没有,难道祭司就坐着挨饿吗?于是上帝又作出 指示:如果只有家禽该怎么办。上帝详细指示摩西要把鸽子的头拧下来,要把鸽 子的嗉子和翎毛丢在坛的哪一边,然后又安慰他说:“这是燔祭,是献与耶和华 馨香的火祭。”   “若有人听见发誓的声音,他本是见证,却不把所看见的,所知道的说出来, 这就是罪。他要担当他的罪孽。或是有人摸了不洁的物,无论是不洁的死兽,不 洁的死畜,是不洁的死虫,他却不知道,因此成了不洁,就有了罪。或是他摸了 别人的污秽,无论是染了甚么污秽,他却不知道,一知道了,就有了罪。或是有 人嘴里冒失发誓,要行恶,要行善,无论人在甚么事上冒失发誓,他却不知道, 一知道了,就要在其中的一件上有了罪。他有了罪的时候,就要承认所犯的罪。 并要因所犯的罪,把他的赎愆祭牲,就是羊群中的母羊,或是一只羊羔,或是一 只山羊,牵到耶和华面前为赎罪祭。至于他的罪,祭司要为他赎了。”(“利未 记”第五章第一到第六节)   如果他没有母羊或是山羊,那他该怎么办呢?那就是听见发誓的声音而不声 明。可是他不是已经吐露了这点吗?!祭司说,不,那反正也得拿一样烤菜来。 如果不能献上一只母羊,那就让他献上两只斑鸠或是两只雏鸽作为赎愆祭,一只 作赎罪祭,一只作燔祭。于是又指示祭司应该拿这两只鸽子怎么办:   “把这些带到祭司那里,祭司就要先把那赎罪祭献上,从鸟的颈项上揪下头 来,只是不可把鸟撕断。也把些赎罪祭牲的血,弹在坛的旁边。剩下的血要流在 坛的台脚那里。这是赎罪祭。他要照例献第二只为燔祭,至于他所犯的罪,祭司 要为他赎了,他必蒙赦免。”(“利未记”第五章第八到第十节)   如果他无力献上两只斑鸠,就要拿细面来。   “他的力量若不够献两只斑鸠,或是两只雏鸽,就要因所犯的罪带供物来, 就是细面伊法十分之一,为赎罪祭,不可加上油,也不可加上乳香,因为是赎罪 祭。他要把供物带到祭司那里,祭司要取出自己的一把来,作为纪念,按献给耶 和华火祭的条例,烧在坛上。这是赎罪祭。至于他在这儿件事中所犯的罪,祭司 要为他赎了,他必蒙赦免。剩下的面都归与祭司,和素祭一样。”(“利未记” 第五章第十一到第十三节)   这又是“燔祭,是献与耶和华为馨香的火祭!”在这方面,祭司从来就没有 忘记自己。   “祭司要从素祭中取出作为纪念的,烧在坛上,是献与耶和华的火祭。素祭 所剩的,要归给亚伦和他的子孙。这是献与耶和华的火祭中为至圣的。”(“利 未记”第二章第九到第十节)   上帝忽然想起:如果忘记放盐,那就没有味道了!因此他特别命令摩西说:   “凡为素祭的供物,都要用盐调和,在素祭上不可缺了上帝立约的盐,一切 的供物,都要配盐而献。”(“利未记”第二章第十三节)   据说,这盐是主要的东西,决不可忘记放盐!应当指出,当时把盐看得很珍 贵。曾有一个时期,甚至把成块的盐当辅币使用。在旷野里,在遥远的游牧区, 在牧场上,是特别需要盐的。因此祭司有先见地写下了对他们有利的盐税法律。   “利未记”第三、四、五、六、七、八、九等七章,详细指示怎样宰杀敬上 帝的牲畜,切下哪一块肉,把哪一部分作烤菜,哪一部分应献给上帝,哪一部分 应献给祭司,别的人是否能吃那肉,谁应该吃那肉等等,并且还详细指示妇女是 否能吃。例如,给自己的那一部分,只有祭司的男性亲属能吃。这就是说,不给 祭司的妻子和女儿。这说明甚么问题呢?这说明不是别的,正是牧民对妇女的看 法,他们把妇女看成处于奴隶一般的低贱地位,把她们看成是没有权利的,不洁 净的人。   请不要抱怨我从这七章里给你们引些个别的片断,但白纸黑字,要想知道圣 经是部怎样的书,那你们尽可以从它里面取得材料。   现在要跟你们谈平安祭。这又是要拿没有残疾的牲畜来献祭。圣经详细指示 应当在哪儿宰杀这只牲畜,它的血该怎么,然后,应将哪一部分献给上帝。   “从平安祭中,将火祭献给耶和华,也要把盖脏的脂油、和脏上所有的脂油, 并两个腰子,和腰子上的脂油,就是靠腰两旁的脂油,与肝上的网子、和腰子一 概取下。”(“利未记”第三章第三到第四章节)   这是指宰的是牛,如果宰的是羊,又另有指示:   “从平安祭中将火祭献给耶和华,其中的脂油,和整条肥儿巴,都要在靠近 脊骨处取下,并要把盖脏的脂油,和脏上所有的脂油,两个腰子、和腰子上的脂 油,就是靠腰两旁的脂油,并肝上的网子,和腰子,一概取下。祭司要在坛上焚 烧,是献给耶和华为食物的火祭。”(“利未记”第三章第九到第十一节)   如果献的是公山羊或是母山羊,则另有指示:   “又把盖脏的脂油、和脏上所有的脂油,两个腰子、和腰子上的脂油,就是 靠腰两旁的脂油,并肝上的网子、和腰子,一概取下,献给耶和华为火祭。祭司 要在坛上焚烧,作为馨香火祭的食物。脂油都是耶和华的。”(“利未记”第三 章第十四到第十六节)   可见这种专业化到了甚么程度啊!为了一切,关下一切,都得献特殊的祭礼。 你有意识地,“犯罪”,或是不自觉地犯了罪,圣经都要求献祭礼,同时应当指 出,就是到了现在,为了要赎罪(祭司把一切对他们和统治阶级不利的、有危险 的,都宣布为罪恶),为了赎某种罪恶起见(圣经详细列举了哪些罪,要献多少祭 礼,献些甚么,怎样烧烤或给祭司吃),都必须献祭礼。就是在人们因错误而犯 罪的情况下,也反正一样得烧烤祭牲,献上祭礼。“利未记”第四章完全是关于 这种祭礼的记述。把它引述出来,简直要令人恶心。请你们亲自读一读吧。   “他要牵公牛到会幕门口,在耶和华面前,按手在牛的头上,把牛宰于耶和 华面前。受膏的祭司要取些公牛的血,带到会幕,把指头蘸于血中,在耶和华面 前,对着圣所的幔子,弹血七次。又要把些血抹在会幕内,耶和华面前香坛的四 只角上。再把公牛所有的血,倒在会幕门口,燔祭坛的台脚那里。要把赎罪祭公 牛所有的脂油,乃是盖脏的脂油,和脏上上所有的脂油,并两个腰子,和腰子上 的脂油,就是靠腰两旁的脂油,与肝上的网子,和腰子,一概取下,与平安祭公 牛上所取的一样。祭司要把这些烧在燔祭的坛上。公牛的皮和所有的肉,并头、 腿、脏、腑、粪,就是全公牛,要搬到营外洁净之地,倒灰之所,用火烧在柴 上。”(“利未记”第四章第四到第十二节)   “人奉给耶和华的供物,若以鸟为燔祭,就要献班鸠或是嫩鸽为供物。祭司 要把鸟拿到坛前,揪下头来,把鸟烧在坛上。鸟的血要流在坛的旁边。又要把鸟 的嗉子,和脏物(脏物或作翎毛)除掉丢在坛的东边,倒灰的地方。要拿着鸟的两 个翅膀,把鸟撕开,只是不可撕断。祭司要在坛上在火的柴上焚烧。这是燔祭, 是献与耶和华为馨香的火祭。”(利未记”第一章第十四到第十七节)   但是,人不仅是靠吃肉活命,人还要吃吃面、油以及其他食物。于是有远见 的以色列祭司也写下了有关这方面的法律,当然这也不是以自己的名义写的,而 据说是耶和华呼叫摩西,对他说了的。这样他就能对以色列人写道:给我送两 磅熏鱼脊肉,一磅粒状黑鱼子,荷兰干酪等等来吧,而且这一切也是可以记在法 律上,成为“上帝的法律”的呀!实际上,这是关于素祭的法律:   “若有人献素祭为供物给耶和华,要用扣面浇上油,加上乳香。带到亚伦子 孙作祭司的那里,祭司就要从细面中取出一把来,并取些油,和所有的乳香,然 后要把所取的这些作为纪念,烧在坛上,是献与耶和华为馨香的火祭。素祭所剩 的,要归给亚伦和他的子孙,这是献与耶和华的火祭中为至圣的。”(“利未记” 第二章第一到第三节)   要知道,甚至连鸽子也提不到的人,显然是穷人中的穷人。可是祭司却反正 一样,叫你拿面粉来,而且他预料到:决不可把一切都献给上帝,应当为自己留 一些。因此他在这个上帝的法律里写道:“素祭所剩的,要归给祭司。”   “利未记”第六章也谈到这点。这章主要是谈素祭,并且再一次详细叙述应 当怎样将面烤熟,用甚么东西烤熟,以及谁能够吃,谁不能够吃。   “素祭的条例乃是这样:亚伦的子孙要在坛前,把这祭献在耶和华面前。祭 司要从其中,就是从素祭的细面中,取出自己的一把,又要取些油,和素祭上所 有的乳香,烧在坛上,奉给耶和华为馨香素祭的纪念。所剩下的,亚伦和他子孙 要吃,必在圣处不带酵而吃,要在会幕的院子里吃。烤的时候,不可搀酵。这是 从所献给我的火祭中赐给他们的分,是至圣的,和赎罪祭,并赎愆祭一样(俄译 本圣经里没有“是至圣的,和赎罪祭,并赎愆祭一样”──译者)。凡献给耶和 华的火祭,亚伦子孙中的男丁都要吃这一分,直到万代作他们的分。摸这些祭物 的,都要成为圣。”   “你对亚伦和他的子孙说:赎罪祭的条例乃是这样,要在耶和华面前宰燔祭 牲的地方,宰赎罪祭牲。这是至圣的。为赎罪献这祭的祭司要吃,要在圣处,就 是在会幕的院子里吃。凡摸这祭肉的要成为圣。这祭牲的血,若弹在甚么衣服上, 所弹的那一件,要在圣处洗净。惟有煮祭物的瓦器要打碎,若是煮在铜器里,这 铜器要擦磨,在水中涮净。凡祭司的男丁都可以吃。这是至圣的。”(“利未记” 第六章第十四到第十八节,第二十五到第二十九节)   第七章是关于赎愆祭的条例,它极力想劝人相信这是至圣的!它又详细叙述 应烤甚么祭牲,怎样烤法,以及谁该吃。   “赎愆祭的条例乃是如此。这祭是至圣的。人在那里宰燔祭牲,也要在那里 宰赎怂祭牲。其血,祭司要洒在坛的周围。又要将肥尾巴,和盖脏的脂油,两个 腰子,和腰子上的脂油,就是靠腰两旁的脂油,并肝上的网子,和腰子一概取下。 祭司要在坛上焚烧,为献给耶和华的火祭,是赎愆祭。祭司中的男丁,都可以吃 这祭物,要在圣处吃,是至圣的。赎罪祭怎样,赎愆祭也是怎样,两个祭是一个 条例。献赎愆祭赎罪的祭司,要得这祭物。”(“利未记”第七章第一到第七节)   但是,总应该给予人们某种满足啊。因此,有时也就准他吃小块祭物,并且 硬要他相信,如果他能摸一下这个祭物,就会成圣,他的“罪过”就得宽恕,他 的田亩必丰产,牲畜必繁殖,他决不会生病。于是受着那些贪婪的寄生虫──祭 司支配着的愚昧无知的人们,就到祭司那儿去,送给他们牲畜、面、油、香料, 而祭司却硬要他们相信,这一切都归了耶和华上帝。   当然人们是想见到这位耶和华上帝的。但是祭司说,决不能看见他。事实上, 他们也决不能把上帝指给他们看,因为根本没有甚么上帝!于是祭司便拿出有效 的办法,也就是用“奇迹”来欺骗他们。这里我们正要向你们说明那作为火而突 然出现的上帝的光荣。“利未记”第九章叙述的就是这种欺骗人民的情况。首先 命令应该怎样安排,同时谈的仍旧是该烤熟的是甚么牲畜,要烤多少:   “到了第八天,摩西召了亚伦和他的儿子,并以色列的众长老来,对亚伦说: 你当取牛犊中的一只公牛犊作赎罪祭,一只公绵羊作燔祭,都要没有残疾的,献 在耶和华面前。你也要对以色列人说:你们当取一只公山羊作赎罪祭,又取一只 牛犊、和一只绵羊羔,都要一岁没有残疾的,作燔祭。又取一只公牛,一只公绵 羊,作平安祭,献在耶和华面前,并取调油的素祭,因为今天耶和华要向你们显 现。于是他们把摩西所吩咐的,带到会幕前,全会众都近前来,站在耶和华面 前。”(“利未记”第九章第一到第五节)   然后叙述亚伦宰了牛犊,把指头蘸在血中,把血抹在坛的四角上,烧着脂油 和腰子,烤熟赎罪的肉,这一切都是按条例作的。然后人们再送给他细面,他把 这面也放在火上烧。然后他又宰公牛和公绵羊,再又把血洒在坛的四周。然后把 公牛的脂油和公绵羊的肥尾巴、腰子和网子连同肝脏放在火上烤。然后他拿着烤 好了的胸和右腿,并把这些烤好了的肉块摇一摇,仿佛就在上帝的面前一样,继 而把那沾了血和油以及烤肉的手向百姓伸出,为他们祝福。然后圣经叙述说:   “摩西,亚伦进入会幕,又出来为百姓祝福,耶和华的荣光就向众民显现。 有火从耶和华面前出来,在坛上烧尽燔祭,和脂油,众民一见,就都欢呼,俯伏 在地。”(“利未记”第九章第二十三到第二十四节)   你们看,当时的百姓是多么轻信,是多么容易受欺骗啊。   祭司们要说,得啦,为甚么要想起这一切呢?这一切都是属于遥远古代的事, 当时以色列人还十分愚昧无知。但是,你们究竟为甚么要叫信徒相信圣经是部神 圣的书,而不是关于古代的你们的那些同行──以色列部落的祭司们欺骗人民的 神话呢?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1.dyndns.org)(xys888.dyndn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