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 ———————————————— 我对核酸事件的报道 阿孜牦 本文分六个部分: 1.核酸营养 2.新语丝第一击 3.上海研讨会和北京听证会 4南方周末一击 5.新语丝第二击 6.事件涉及者 7附:卫生部批准的核酸食品 8附:2000年9月以后向卫生部申请国产保健核酸食品受理的单位 (本文主要资料均来自相关报道,如有质疑,本人可指出资料来源) 1.核酸营养 有人认为核酸是除了六大营养成份之后的第七种营养素。中国健康网(http://www.hea lthoo.com)记载,现代营养学指导人们要均衡地摄取蛋白质、脂肪、糖、维生素、矿物 质、和食物纤维六种营养素。随着科技的腾飞,特别是遗传工程学的急速开发,核酸成 为备受人们关注的是人类第七种营养素。 核酸分为DNA(脱氧核糖核酸)和RNA(核糖核 酸),DNA是传递遗传信息的本体,RNA是根据DNA的情报将氨基酸复制成蛋白质,核酸是 维持生命现象不可缺少的物质。该网页还论述了核酸对人体的十种治疗、保健作用,分 为:核酸与毛发生长、核酸与关节退行性改变、核酸与糖尿病、核酸与美容、核酸与记 忆力、核酸与疲劳、核酸与癌症、核酸可有效防止胆固醇增高、核酸与免疫、核酸与白 内障。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该网页查看详细论述。 (http://www.healthoo.com/life/ food/dna/rt/default.asp) 近年来国内也有多家企业制造、销售核酸营养品。见附。据了解,珍奥核酸一盒价格4 78元,夕阳美精品装则达数千元。北京莱福赛茵科技开发有限责任公司销售的核酸1000 价格是368元(优惠价350元)。 http://www.chinadna-rna.com介绍,核酸1000是日产化学株式会社的DNA核蛋白(鲑鱼精 巢提取物)和RNA核酸(啤酒酵母提取物)原料为主要成分,由日本L.S会社研制并在世界上 15个国家注册的最尖端的产品。富含人体必需的核糖核酸、脱氧核糖核酸、维生素C、维 生素B群、钙等多种微量元素,可迅速提高体内核酸水平,直接向脑细胞、体细胞提供丰 富的核酸营养,增强人体的免疫功能,提高生命质量。(本人推断,成份里含好多维生 素和微量元素,吃之会有一定益处) 2.新语丝第一击 2001年1 月5日《光明日报》登载了报道《让生命核酸造福人类——记我国著名基因科学 家、 大连医科大学博士生导师崔秀云教授》。该文大力赞扬了崔秀云教授的科研成果, 还极力推崇了“生命核酸营养液”的“神药”效果。 同时该文提到了中国工程院 院士、中国基因研究先行者之一、中科院上海生化研究所的 李载平教授,说他听到崔教授“通过实验证实外源DNA对人体新陈代 谢的促进作用,找 到了用基因延缓衰老,使人健康、年轻的秘诀,并掌握了最先进的核酸提取技术。”之 后评价说:这是一项对人类做出重大贡献的发现!(后李教授发文澄清他自己并无说过 此话) 《光明日报》的这篇报道成了今年核酸事件的导火索。 2001年1月5日和6日,曾在美国索尔克生物学研究院调控生物学实验室进行博士后研究的生 物学博士方舟子,在其网站“新语丝”上刊文“ 新的商业骗局和新的‘基因皇后’”和 “ 为什么说‘核酸营养品’是商业骗局?”,文章描述了核酸在人体内的分解和合成, 并认为,核酸营养毫无任何科学依据、核酸营养研制者是江湖骗子,核酸营养品是商业 骗局。而且在美国,早在1981年,由于美国邮政部的控告,核酸营养已被认定是骗局, 基本上已从美国市场消失。 同时,方舟子还根据报道批评了李载平教授,认为他在“抬轿子”。这在生命玄机站引 发了一场不小的争论,结果李教授发文澄清他自己并无发表过《光明日报》所载的言论 ,此事终结。 2001年1月9日,“新语丝电子文库”刊登了逍遥的《核酸和营养--对无耻的珍奥生命 核酸的批驳》,作者是一名医学博士。 文章认为,所有核苷酸都可以自身合成,所以不必补充核酸。膳食中的核酸基本全部分 解,基本不进入细胞。因为外源核酸携带的是构成其他生物的信息,这是不受我们欢迎 的,事实上有一大类我们很头痛的疾病就是由于外源核酸进入细胞引起的,这些外源核 酸我们叫它们为病毒(比如乙肝、流行性感冒、艾滋病等等)。 乳清酸尿症(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患者由于两种重要的酶有缺陷而几乎不能合成嘧 啶类核苷酸,患者出生数月内就表现出明显症状,比如低色素巨成红细胞性贫血 以及发 育和智力障碍。该病治疗方案是给与补充尿嘧啶核苷,每日1-1.5g。 痛风病人由于摄入过多,或体内合成过多的嘌呤类核苷酸,体内产生过量的尿酸(来自 嘌呤类核苷酸的分解代谢),不能正常排出尿酸,就可能出现痛风症状。所以痛风患者 不能食用高核酸含量的食品。 先天性痛风中最恐怖的一种遗传性疾病叫莱-纳(Lesch-Nyhan)二氏综合症,又称为自 毁容貌综合症。该病患者最突出的症状的是强制性自残,在2-3岁时,患儿开始咬自己的 手指和嘴唇,智力缺陷和经常性的痉挛是又一特征,而痛风只是该病的副产品。 由于正常人都不会发生核苷酸缺乏,再加上食物核酸的分解产物核苷酸几乎不参与体内 核酸合成,所以人为补充核酸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甚至对 于某些处于痛风临界线上的 人来说,额外的核酸提供反而有诱发痛风的危险,所 以在医学界从来没有给病人补充核 苷酸用于核酸合成的原料的说法,除了上面提到过的那种罕见的遗传病的情况。 在医学上也有一种核苷酸用得很多,这就是ATP(腺嘌呤核苷三磷酸),它是体内主要的 提供能量的分子, 绝大多数需要消耗能量的地方都需要这个分子。提供这个分子的目的 在于给患者提供一定量的直接可以使用的能量,并非提供给患者提供来用于合成核酸, 而且 必须通过血液直接提供。但ATP分子由于处于“高能态”,并不稳定,很难长期储存。 文章最后说,三百多大元的核酸营养品不知含有多少核酸,不可能比三百多大元买回来 的猪肝之类中的核酸含量多。面对核酸营养如此赤裸裸的欺骗,学术界保持沉默真的是 学术界的羞耻。 1月13日,新华社驻伦敦记者王艳红,根据方提供的线索进行采访,其电讯《国际专家称 人体不需要额外补充核酸》,在国内转发,对业界不啻致命一击。 王还采访了世界卫生 组织部门负责人克拉斯登,克氏强调:本组织从未说过人体需要额外补充核酸的话。 同时,中国“人类基因组计划”项目负责人杨焕明认为“有人利用他的名义宣传核酸食 品的保健供销”,于是在接受《中国青年报》时说:人体不需要补充外源核酸,直接服 用核酸产品对改善健康并没有帮助。杨的一个比方很尖锐。杨称:“所谓核酸食品在营 养价值上和米粉没有太大的差别。” 早在2000年5月15日,人类基因组计划领导人弗兰西斯·柯林斯在美国纽约长岛冷泉港实 验室的一次演讲中,指出“核酸营养”是骗局 ,他认为将核酸当作一种维生素服用,这 种观念是荒唐可笑的,因为核酸无法进入细胞而有任何益处。 柯林斯说:“在这方面我 们还有些工作要做。 ” 复旦大学首席教授、国际遗传学联合会主席赵寿元亦称:“核酸营养”纯粹是误导消费者。 加州理工大学院院长戴维.巴尔的摩(1975年诺贝尔医学奖)说:“据我所知,没有证据表 明核酸是一种营养物或有益健康。在我看来它不可能有任何益处。” 斯坦福医学院的保罗.伯格(1980年诺贝尔化学奖),对核酸产品的营养价值的评价是“绝 对没有”和“没有任何特殊的营养价值”。 1978年的诺贝尔奖获得者,瑞士巴塞尔大学的维尔纳.阿尔伯说:他的研究与“核酸营养 ”无关。但“据我所知,我们过健康的生活并不需要额外的核酸”。 这三位诺贝尔奖 获得者都表示中国厂商将他们的肖像用于“核酸营养”的宣传未征得他们的同意。 3.上海研讨会和北京听证会 2001年2月11日,“全国核酸类物质功能与应用研讨会”在上海召开。主办者是设在 华 东理工大学的中国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学会工业生化专业委员会,它是卫生部下属学术 机构。 该委员会副主任乔宾福作了长达1个多小时的发言。他指责杨焕明是 “外行,不懂核酸 ”。又称杨的观点所依据的是传统生化理论,但国内外最新的理论和 科学实验,都证明 “核酸无需体外补充”的观点是不完整的,错误的。与会专家还介绍了国外产品开发的 情况。诸如美国的研究开发重点是核酸类药物方面,日本注重功能产品,欧洲主要应用 于婴儿食品、女性化妆品上。 中国保健科技学会副秘书长黄明达也参加了这次会议。2月15日,黄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 时说:“上海会议”的主要目的是收集意见。 2001年2月14日《中国青年报》报道,针对近期社会关注的“基因食品”问题,卫生部将 于近日举行听证会。卫生部中国保健科技学会副秘书长黄明达向记者表示,受卫生部委 托,该学会将举行“全国核酸类物质健康产业发展听证会”,邀请政府部门、科学界、 新闻界有关人士探讨最近成为社会热点的核酸保健品问题。据悉,这是我国首次就行业 发展问题举行听证会。据介绍,由卫生部门批准的近10种核酸食品上市以后,部分产品 进行了不恰当的商业宣传,提出不科学的概念,误导了消费者。多数科学家对这种行为 表示不满,并担忧这种违反科学的过头宣传可能毁了国内其他的核酸产业。卫生部对此 事表示严重关切,拟于近日组织科学家从科学的角度进行探讨,为制定合理的产业政策 提供依据。 2001年2月22日下午,卫生部中国保健科技学会在梅地亚中心3楼友谊厅就“中国核酸类 物质应用与健康相关产业发展”举行了听证会。这是建国以来首次就某一产品举行的听 证会,包括中科院院士在内的全国20多位专家参会,中国消费者协会、中华医学会等7个 协会和学会莅临,40多家媒体旁听,7台摄像机现场实录,这些都在显示着会议的不同寻 常。 经过近4个小时的听证,来自全国科研院所和国家重点实验室从事有关核酸生理、生化、 医学、药学、营养与食品卫生学、微生物学、分子生物学等领域的20多位专家达成了共 识:核酸类物质包括核酸、核苷、核苷酸可作为条件型必需营养素。膳食结构不科学、 日常饮食不规律且肠胃消化吸收功能及肝脏合成代谢功能虚弱的亚健康人群,以及人体 在快速成长阶段和术后、感染等状况下需要外源性补充,然后再合成为人体自身所需的 核酸。外源性核酸主要被小肠吸收进入血液,人体吸收外源性核酸后不会引发人体的基 因突变。 针对有些生化和营养学家“众多食品中含有核酸,人体自身能够合成不需要补充”的观 点,上海市工业微生物研究所高工、华东理工大学教授乔宾福形象地说:“问题在于是 否每个人都吃了富含核酸的食品,有没有分解和消化能力,谁都知道猕猴桃含大量维C, 但全世界维C照样生产;淀粉水解都是葡萄糖,但到医院输葡萄糖和复合aa(超过8种必 需氨基酸)的大有人在,医生不会让病人回去吃两碗饭加一只老母鸡。” (上文原载《北京晚报》2001年2月23日,原文分几个部分:1背景:核酸风波溯源;2结 论:核酸有益健康;3现实:外国核酸抢滩中国;4哀求:别毁了新兴产业;5忠告:厂家 要吸取教训 。) 4南方周末一击 在上海研讨会之后,北京听证会之前,2001年2月22日出版的第889期《南方周末》, 头版头条发表了《三位诺贝尔奖科学家指斥中国核酸营养品》一文,对目前我国核酸营 养品存在的问题提出了质疑,并提到大连珍奥核酸。两位作者是该报记者杨海鹏和复旦 大学遗传所的博士生朱鹏程。 该文引起轰动,造成该报在全国各地被恶意收购。 5.新语丝第二击 2001年2月23日,方舟子在新语丝上发表《我控诉:中国生物化学界专家向公众做伪证 》。文章认为“核酸营养骗局”依靠虚假理论来欺骗并无生物化学专业能力的一般公众 。 上海举行的“全国核酸类物质功能及应用研讨会”和在北京举行的“中国核酸类物质 应用与健康相关产业发展听证会”,是请出专家用小骂大帮忙、偷换概念、 混淆视听的 手段,继续蒙骗消费者的闹剧。 文章批判了北京听证会的四点纪要,指出核酸不是必需 营养物、 核酸降解物在被人体细胞吸收后,进一步降解成尿酸等废物排出体外,绝大部 分都不能利用、对只服食单一配方食物,没有任何食物核苷酸来源的特殊人群(如按配 方供应奶粉的新生儿)时,才应在食物中添加适量的核苷酸、听证会故意混淆“核酸类 药物”与“核酸营养品”的概念等。 方舟子对“核酸类药物生产,或在配方奶粉中添加少量的核苷酸”都没有异议。认为, 如果是生产、推销“核酸营养品”、保健品或化妆品(人的皮肤根本不能够吸收核酸) ,则是商业骗局。如果试图用生产核酸类药物、配方奶粉的合理性证明推销“核酸营养 品”的合理性,则是做伪证。他根据有关报道,向公众指控下列参加“研讨会”和“听 证会”的中国生物化学界的专家做了伪证: (名单不详列) 由于方舟子在名单中列出了上海生物化学研究所研究员、上海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学学 会秘书长陆长德教授的名字,这又在陆和陆的学生与方之间引发了一场比较激烈的争论 。陆给方写了一封公开信,大体意思是:陆有自己的科学观点、讨论问题的要摆事实讲 道理,要科学民主、方要了解清楚专家都发表了什么观点后再来写文章,而不应当乱扣 帽子,称“参加学术研讨会”为“作伪证”。 方回陆,大体意思是:方自己认为会议的四点共识就是伪证,而陆据报道是参与达成这 四点共识的专家之一,自然就是做了伪证。另外,认为可能有专家(比如陆研究员)在 会上力排众议的可能性,但陆并没有澄清。 于是,陆又回方,其观点很明确:1,夸大宣传,追求高利润是错误的。2,核酸不是必 需营养,并不一定要补充核酸。但吃核苷、核苷酸比从头合成容易利用,在一定范围内 有益无害。 3,核酸类产品并非现在才有,"5'脱氧核苷酸""核酪"作为药一直在用。4, 我们要反对的是夸大宣传,把什么都与基因联系起来,欺骗老百姓的行为。但不反对真 正有用的,价格合理的产品。这次会议是研讨会,各位专家发表自己的看法,会议没有 结论或决议,陆没有见过"共识"。(后来从报上看到卫生部的黄秘书长把这次会也当作 听取意见的会) 方再回陆: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表明吃核苷、核苷酸比从头合成容易利用,更没有任何 证据表明吃核苷、核苷酸对一般人有益无害、将核酸类药物“‘5’脱氧核苷酸”“核酪 ”混同于“核酸营养品”是偷换概念等。并认为对陆做伪证的指控,完全成立。 此时,生命玄机上海生化所版上讨论升级到方舟子“狂妄自大”,“不负责任”,“诽 谤中伤”等等,当然方也对陆的学生和生命玄机站其他部分网友有自己的看法。事情到 这时候似乎已经偏题了,双方应该以冷静态度正确处理此事。但在生命玄机上还没有看 到否认“核酸营养是骗局”的观点。 迄今为止,还没有其他的与会专家对方舟子的“指控”做出应答。(本人推断)不应答 的原因大概有三:一是专家还没有看到这沸沸扬扬的争论;二是专家就是认为“核酸营 养有用”,但无需和方辩论;三是认为“核酸营养有用”是骗人的,自己跳出来就自相 矛盾了,只好做缩头乌龟。 《齐鲁晚报》转引在山大齐鲁医院肿瘤中心进行基因研究工作的马道新说,基因的确和 人类健康相关,人类的生老病死都和基因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联系,但人体直接补充外源 核酸的说法是不正确的。他认为,外源核酸进入消化道后已分解,部分分解产物不能被 吸收,即使被吸收也不能被利用,其分解物还能增加人体内肝脏解毒负担和肾脏排毒负 担,甚至还能引起痛风、关节炎等疾病。实际上,人们每天食用的各种动植物食品,进 入人体后合成的核酸足够人体需要,根本没有必要再另外补充核酸。 另外,还有不同的声音,中国药学会生化药物分会主任委员、山东大学医学院教授张天 民介绍说,他们对军区干休所一部分长期服用“核酸”的老同志调查,他们服用后均有 明显疗效。(《齐鲁晚报》) 6.事件涉及者 核酸营养产品销量下降,据大连一家核酸企业西安经销处的人说,这段时间核酸产品的 销量和以前比可真是“差得太 远了。(本人推断) 企业效益的效益显然会降低很多, 这样导致工人会被减发工资或辞退,股东也会发现投资方向的错误。 2001年3月1日,西安万余《科技日报》订户收到2000年4月11日的《科技日报》,内容是 对某“核酸”保健效果的正面宣传。这可以看做是该核酸企业对最近《南方周末》“反 核运动”的一次反击,但据报道,《科技日报》并不知道这家企业又在全国各地发放该 期报纸的事情。 2月22日出版的第889期《南方周末》,出版当天即遭恶意收购,当晚,该报紧急 加印20万份投放各地的零售市场后,“收购风波”才渐渐平息。这一期头版头条发表 了《三位诺贝尔奖科学家指斥中国核酸营养品》一文,对目前我国核酸营养品存在的问 题提出质疑。据了解,正是该文引发了“收购风波”。3月2日上午,新一期《南方周末 》(3月1日出版的第890期)又被人神秘"卷走"。据悉,本期《南方周末》的头版 有关于上期报纸被恶意收购事件的相关报道。 《南方周末》对此已早有对策,发告说没 能买到该期报纸而又欲知详情的读者可及时函索。 在《南方周末》上《三位诺贝尔奖科学家指斥中国核酸营养 品》一文的第二作者称,“ 接到过匿名电话,先冒充消费者,然后又说要找我写东西。 被我问得不知道怎么做答, 后来我老师接过电话把他骂了一顿,我就是从他身上看到看到前所未有的丑恶 ”。 方舟子远在美国,暂时到也不必担忧这些恐吓。但是《成都商报》通过欺骗的手段采访 方舟子,并歪曲方的观点,在2001年2月28日“核酸专版”上登载《方舟子接受本报记者 采访:我引发了“核酸风波”》,暗示对“核酸营养”的揭露实际上是一个国际阴谋, 并且给读者以“人怎么一出国就变坏了,还要来破坏自己祖国的产业,都不知道得了什 么好处”的印象。同时,上海生化所的一些同学对方的处世、辩论的方式比较有看法, 现在论战已经升级。 《作物质文明建设的先锋 当精神文明建设的表率 (中国科学院学部主席团、中国工程 院主席团倡议书 )》倡议两院院士不仅要作物质文明建设的先锋,也要当精神文明建设 的表率。其中,倡议书第六条为“ 积极投身科学普及工作,弘扬科学精神,宣传科学知 识、科学思想和科学方法,提高全民族的思想道德素养和科学文化素养,维护科学尊严 ,坚持真理,旗帜鲜明地反对伪科学,反对封建 思想残余和封建迷信活动。”我想这也 应该是国内一切科学工作者应当遵循的原则之一吧。 7附:卫生部批准的核酸食品( http://www.moh.gov.cn 查询国产保健食品库) 产品名称 申报单位 批准文号 恒达核酸口服液 济南食品科学研究所济南澳华保健品有限公司 卫食健字[1997]第283号 泼力金核酸饮品 淄博宝鼎生物工程有限公司 卫食健字[1998]第615号 珍奥核酸胶囊 大连珍奥核酸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卫食健字[1999]第081号 正分子牌核酸胶囊 福州正分子生物工程有限公司 卫食健字[1998]第092号 中西新生力牌核酸胶囊 福州中西新生力生物工程有限公司 卫食健字(1998)第092号 珍奥牌核酸口服液 大连珍奥生物工程股份有限公司卫食健字(1999)第 0575号 迪源牌鲁迪核酸口服液 枣庄市生物工程技术研究所 卫食健字(2000)第0445号 安泰核酸胶囊 天津市食品工业生产力促进中心 卫食健字(2000)第0633号 御麟牌御麟核酸胶囊 青岛益寿堂生物技术有限公司 卫食健字(2000)第0649号 莱福赛茵牌敬尊核酸片 北京莱福赛茵科技开发有限责任公司 卫食健字(2001)第0003号 8附:2000年9月以后向卫生部申请国产保健核酸食品受理的单位 http://www.moh.gov .cn/fajian/bj.htm 受理日期 受理编号 产品名称 申报单位 9月19日 卫食健申(2000)第0614号 生命核酸口服液 大连金泉生物工程制药有限公司 11月27日 卫食健申(2000)第0663号 生科牌核苷酸胶囊 武汉生科核酸科技发展有限责任公司 11月30日 卫食健申(2000)第0783号 林德牌科尔一号核酸胶囊 山东科尔生物科技开发有限公司 11月30日 卫食健申(2000)第0784号 御宝堂核酸胶囊 北京御宝堂保健化妆品有限公司 11月30日 卫食健申(2000)第0799号 同缘核酸胶囊 山东同缘生物技术有限公司 ———————————————— 【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