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 ———————————————— mapleman点评北大社会学人类学研究所博士生致北大领导的一封信 尊敬的领导:  我们是本校社会学人类学研究所的博士生。最近,上海《社会科学报》在1月10 日刊登了两篇文章,对我们所的王铭铭教授进行了过激的攻击。【评:老土也知 道如果要反驳,只能从文章中来寻找论据,我读了第一句话,想看看文章中有什 么是无中生有的,不过这几位博士生竟然不提,那可信程度就颇高了,何谓过激? 北大的辩论方式就是只下结论不要论据?是不是在说北大这块牌子就是最好的论 据?】我们一方面对这些一面之词【评:犯了同样的错误,只能说明这件事情是 真实的】感到震惊和愤怒【评:骂你老爸不管是骂得对还是错,当然是震惊和愤 怒了,你们的表达是个人的,而非普遍意的,再者你们的情绪没有事实基础,只 是个人感情因素在做怪】;另一方面又替王老师感到不平和担心。在这些打着学 术批评旗号的文章中【评:这句话的根据何在?四位博士如何认定这不是学术批 评而只是打着其旗号?北大的水平就是这样还是实在说不出什么来呢?】,有一 个署名“晓声”的人,竟然说是本校的学生!!我们认为,一个听过王老师的课、 一个有良知的北大学生【评:何谓良知?无事实任情感左右自己的判断是良知还 是另有定义?北大的精神是什么?王教授是一个好人,好人就全好,一点也不坏, 人无完人不也是你们说的么?我们可以视而不见他的所为之不道之处,这就是北 大所谓的良知?】,是不可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来的。从这位“晓声” 所选读的 书来看,他还处在人类学的入门阶段【评:这句话是在说明什么?对本行业不了 解的人,处于入门阶段的同学,发现了几乎的照抄,这和专业的深度有关系吗? 中国字的COPY是不需要有多专业就会发现的。北大博士的立论几近白痴,再者, 学术基础的照抄就不算照抄?】,但却借着把一本教科书捧到“名著”的高度, 试图全盘否定王老师的研究和在学术界的地位,我们不禁要问:这是无知,还是 别有用心?【评:没人否定他的学术地位,学术地位高但也犯有严重的学术道德 错误,没人说他全是靠骗成名,就事论事,如果想要开脱,只有拿出此事的证据 而不是他生活中是如何和学生们亲近,课堂表现如何了。功过不可相抵,老祖宗 都论述得烂烂的,如果功可抵过,其破坏性与恶果是不可想象的,难道几位老兄 不知?】我们作为王老师具体指导的学生,当然知道他不是完人,对他在一本译 介性教材中的失误我们也不是不清楚。【评:这里是最要紧的一处,失误与窃是 有差别的,失误多半是由于水平所限或客观因素影响,而抄袭则是学术人格与道 德上的问题。我想北大的博士生不会分不清这两者的区别的。】但“人非圣贤, 孰能无过”?【评:人人有过,但过是有分别的。有些过,违背道德准则,或是 违背法律,是要承担责任之过,而个人之过。再者此语应该出自被审视者的对立 面之口,个体绝对不能以此为借口来为“过”。四位学子,和王教授如此之关系, 也算是一体之人。】我们认为,“晓声”这样的批评,完全无视王老师多年来为 中国人类学振兴和普及所作的贡献,试图攻其一处不计其余,其目的显然是要彻 底否定他的一切工作。这不是一个学生应有的态度【评:这里本人还是最想看看 此论据,可惜。】我们与他接触最多,对王老师的学识和人品,我们才最有发言 权。【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再者,身在其门下,能对恩师做 出正确评价,怕是很难,而唱赞歌却是水道渠成之事了】。所以我们认为自己有 义务向各级领导做如下陈述:  我们所知的王老师,诲人不倦,学识渊博,胸怀宽广,乃是学生心目中的楷模 【评:看了真让人脸红】。他对教学倾尽全力。去年,全所人类学专业的研究生 曾自发组织过周末读书会,长达半年,地点设在所里的会议室。我们没有要求过 任何老师的参加,但王老师知道后,虽然远住西三旗,却几乎每次必到,每周陪 我们渡过半天的读书时光,平等地参与讨论。作为一位普通老师,能够为整个专 业的同学牺牲这么多个人时间,如果没有一种视学术为生命的精神,又如何能做 到?!他的课程,读书量最大,我们的收获也最大。听他的课,常常激发我们去 思考,获益良多。过去几年,他自己的博导资格没有解决,却一直根据所里的安 排,替费孝通教授指导学生,我们中间就有三个是这样的情况。他每个星期都跟 我们见面长谈,督促我们读书,为我们的学习他不计个人得失,默默无闻地付出 常人无法想象的时间和精力。这种敬业精神无声地激励着我们。他因材施教、循 循善诱。我们的学习如果有什么长进,与他的悉心指导分不开。他为人谦和,待 人至诚,即使不是他的学生,也可以称他一声“铭铭兄”。有很多校内外的学生 选修他的课程,申请由他指导的研究生也相当多。【评:几乎每位导师都是如此, 我的硕士导师,著作中一小标题亦不肯用别人的,生活中的关怀比他强得多。】      王老师的学术影响力,遍及学科内外。国内学界的权威杂志如《社会学研究》、 《中国社会科学季刊》、《中国书评》、《读书》等,经常有他的文章发表【评: 博士生导师没这些,是不是早该回家种地了?再者在费老的手下,这点东西怕还 是不够的。】王老师在西方人类学界的影响,也不亚于任何一个中国人类学家。 他与王斯福合著的Grassroots Charisma去年在英国久负盛名的Routledge公司出 版;他在海外权威杂志和国际会议上的学术论文,多达几十篇;他被芝加哥大学 等世界一流的学术机构聘为客座教授……。王老师著书立说、编纂杂志、组织会 议、建设学会、培养学生,他为复兴中国人类学的事业所作出的贡献不可抹杀, 他在中国人类学界的地位更无人可以替代【评:每个人都是不可替代的,从某种 意义上来说。而某个人又是都可以替代的,历史早有证明】。  关于学术界对王老师的批评,我们在入校之前早已有所了解。起初,我们认为 【评:对于学术争论,搞这专业的不去研究,而是认为,怕说不过去。】这是正 常的学术争鸣,况且有些批评的确中肯,王老师在公开和私下也一直谦和待之。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发觉这些批评越来越不正常,严肃的学术批评失去 了可能性,代之以上纲上线的夸大和炒作。有的批评,专事挑三拣四,以找语病 “硬伤”为能事;有的批评,言词尖刻,不惜发动人身攻击;有的批评,空穴来 风,对作者引用的著作,几乎一本没读,竟轻言作者“食洋不化”。【评:本着 对导师尊重与对自己负责任的角度,这里应该下功夫详细论争,以正视听,可却 一字不见,这样的东西却有脸上交给北大的大学者大科学家看,也太不拿北大当 回事儿了吧?】王老师曾多次表示,没有必要为这些不具备专业水准的批评申辩。 【评:历史上曾经有过盐铁之论,儒佛之论,论在某种程度上论比不论好,论的 过程就是真理与真相显现的过程】。不想,一些人变本加厉,炮制大字报式的文 章,肆意进行人身攻击。而某些传媒则为了制造轰动效应,推波助澜,对学术问 题指手划脚、以讹传讹。我们认为,学术批评应该全面、客观、平和、公正,执 一端而不记其余的做法是不正常的,尖酸刻薄的言辞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学术批 评应该激励学术创新,应该树立学术标准的自主和自尊,而不是泄私愤,不是行 政干预,更不是无限上纲的大字报。一句话,绝不能用非学术标准评判学术。 【评:这段说得不错,不过,在这种名义下,会产生许多种的结果,我们不能只 注重一些堂皇的口号而不顾在这些口号下产生的结果。最后一句,不能用非学术 的标准评价学术问题,这句话是明显有问题的,无论任何事情,都该有个评价的 最底线,这个底线是低于学术的标准的,如果学术行为低于最底线的评价标准, 文盲也可以批判博士导师。不要拿学术吓人。诸位博士大人是不是以为学术的东 西,超出了生活所容纳的总含量是高高在上的呢?非学术的标准不能评价所有的 学术研究,但不是所有的学术研究都逃出了非学术的标准,道理不证自明吧?】   我们非常明白,王老师之所以遭到这样的恶意攻击,就在于“木秀于林,风必摧 之”【评:狗屁不通,至少从揭示出来的那本书来看,这句话就是光腚推磨,转 圈丢人。】就在于有人嫉妒他为中国人类学做出的突出贡献,嫉妒北大人类学在 学术界的地位。【评:扯出北大吓唬人,这也是实在没办法的办法,以皮护毛, 看来这四位博士生也不是智商不够呀!】曾经公开攻击过王老师的学术警察们和 这位“晓声”一唱一和,一天内在不同的媒体(《社会科学报》、学术批评网、 世纪中国网)上发表五篇大批判文章,口径惊人地一致,矛头竟然指到了以所长 为代表的整个研究所头上,这令我们不得不质疑事件的背景【评:背景并不是我 们关心的,我们只关心事件的真实性,即使存在着利益斗争,我们也要感谢这种 斗争,因为这种斗争让我们透过繁荣现实来了解真象】。“晓声”的文章,全盘 否定王老师,看不出半丝“爱之深,责之切”的动机【评:没必要有爱之深情之 切的感情,学术批评与其一团和气,倒不如不存在。】,他不通过正常渠道,而 是直接借媒体向北大施压,更看不出半丝“太爱北大”的情绪【评:爱与不爱, 他的行动带给此大的,绝对是正向的东西。北大不在于多一些著作一些文章几个 名人,而是一种北大精神,谁有损北大的精神,谁都应该为此而忏悔】。那么 “晓声”费尽心机、不计成本地写这样一篇化名文章,动力从何而来?近几个月 来,有所里的老师曾以推荐出国留学、鼓励改换论文题目、支持留校任教等名目 利诱我们转投师门,后来又莫名其妙地指责我们对所里的老师“不够尊重”,最 近更暗示我们要对王老师敬而远之。【评:这和学术批评一点儿联系也没有,只 是你们利益圈子的描写罢了,不谈也罢。】联想起来,我们认为这些文章绝不是 一个孤立的事件。目前,中国人类学刚刚重建不久,学科建设仍是当务之急,费 老提出“补课”就是对全体师生的鞭策。【评:提出费老的教诲,却教诲出了抄 外国教科书的结果,也不给他老人家留点情面?】在这样的时刻,一个真正的学 者所应做的是努力工作,争取创新,而不是别有用心地借批评来发泄个人的怨恨 和嫉妒。  北大有桀骜不逊的陈独秀,有特立独行的辜鸿铭,有百折不挠的季羡林。他们都 曾是所谓的“争议人物”、“问题人物”。【评:并不是争议人物问题人物都是 真正的英才,这立论也不对。和真金一起经历火神的,多数只是充数的。更何况 上面提到的人到现在也是争议的,没有定论,有的只是有名,并没为北大争什么 光呀。】可是北大向来没有被压力所屈服,没有对人才求全责备。因为北大鼓励 的不是百无一用的“完人”,而是独树一帜的奇才。北大之所以有陈、辜、季这 样的人物,就是因为我们曾有兼容并包的蔡元培先生,有老校长为我们奠定的博 大风气。【评:兼容并包当然是可以的,不过诸位已经在前面说您的导师简直就 是孔老夫子重生,并没有什么太出格的地方,就是不太完美罢了,何必在这儿又 谈包容呢?】这是北大成就中国最高学府的主要原因。  能成为北大的学生是我们一生的荣耀,我们比任何人都珍视这段不寻常的人生足 迹。我们来到北大本来是为了潜心读书,增长才干,可是,自己敬爱的老师遭受 恶意攻击,我们无法安心【评:深厚的学术研究论文是应付学术攻击的唯一手段, 诸位可懂得?】。出于对老师的热爱,出于对北大的热爱,出于对中国人类学的 热爱,更出于对良心的拷问,我们决定做上述说明。希望各位领导能够倾听我们 的心声,采取果断措施,防止有人为个人目的借机生事,避免人类学学科的损失 和北大的损失。【评:导师如此英才,国外国外,凭他选择,没有北大,也会发 光的,诸位急者何来呢?】 北京大学社会学人类学研究所博士生:  张宏明 梁永佳 褚建芳 杨渝东  ———————————————— 【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