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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杨雄里的一些学生：对导师的忠诚高于对事实的忠实

看客

本看客学的是工程，不是生物学。这两天方舟子在网上揭露杨雄里院士抄袭一案，
本看客以为是生物学专家的事，后来发现，我们外行很容易看出争论双方谁有理
谁没有理。

方舟子首先亮出的是几小段杨雄里综述和国外综述的比较。确实有点象翻译。不
过方舟子没有说清杨雄里的文章有没有其他作者。也没有将全文给观众看。

杨雄里的学生，在杨雄里知道的情况下，在多个网站上，全面反击。(说杨雄里
知道，因为这些学生首先将杨雄里1997年到2002年的论文清单在网上亮出。没有
杨雄里首肯，学生们不可能有这么全的论文清单，而且其中有待发表的论文。
同样，没有杨雄里说明，学生们也不可能知道杨雄里80年代怎么在日本得博士学
位的。)

杨雄里学生反击的方法第一招是集中攻击方舟子和想象中的黑手：咒骂他的动机,
看不起他的科学水平。攻击方舟子造谣，甚至在网上号召大家不要相信方所写的
杨雄里综述，说方舟子歪曲编造了原文。同时到网上查一堆反对方舟子的言论，
加上一些下流的词汇，攻击方舟子。责怪举报人为什么二十年前的事情现在来吵，
被指出是98年的事情后又说98年也是太老的事情。

杨雄里学生反击的第二招是要大家相信杨雄里学术水平很高，所以不可能造假。
不过把杨雄里论文清单全贴出来使大家知道那篇综述确实是杨雄里一人所写。又
让人知道原来杨雄里喜欢写综述，发表综述的杂志都是中文的。

杨雄里学生反击的第三招是要求任何中立者需要了解中国“实情”，说中国的综
述都是同杨雄里综述一样的。

杨雄里学生反击的第四招是要求知情者和以前在杨雄里实验室做过学生的人宽容
杨雄里。威胁他们以后找不到老板。

杨雄里学生反击的第五招是正式在网上发表对杨雄里的辩护。可是辩护里露出了
马脚，辩护说：当时杨雄里实验室还没有研究过这个课题，写了综述以后才有研
究。这倒正好给外人解决了杨雄里抄袭的动机问题。原来杨雄里是当时不懂，图
方便抄了别人的综述。这也给杨雄里水平打了个大问号：研究的基础就是这样？

在这个过程中，杨雄里的忠实学生们，对于抄袭这一最主要和最严重的指控，没
有任何具体的反驳。

当方舟子将两篇综述的全面比较贴出以后，杨雄里的学生们没有任何具体反应。
如果从拼命捍卫杨老师的角度来看，其精神确实可嘉，如果从捍卫真理的角度来
看，其精神确实可悲。

如果听杨雄里忠实学生的话，杨雄里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不需要自己出来道歉，
不需要被中国科学院道德委员会惩罚。那么，杨雄里学生是不是也同意：杨雄里
今后的学生也将写同样的综述？中国的其他学生和科学家也应该写同样的综述？
中国的杂志就应该容许以翻译作为综述？

在方舟子掀起的杨雄里抄袭案中，杨雄里的一些学生表现了无限的忠诚，学生表
达了对导师滔滔江水般的崇拜，绝然认定导师不可能有错。等我们大家都做老师
的时候，一定要到复旦大学去招生。如此忠诚的学生，如今的世界上可是不好找
喔。

这个过程里，任何认得中文和英文字的成年人，都不难看出杨雄里综述本身有问
题。在这样的情况下，人们也可以反问：杨雄里对学生有多少忠诚？杨雄里自己
如果不认为自己有问题的话，那他以前以后都写过同样的综述？也将允许和容忍
其他人写这样的综述。杨雄里准备怎么教自己的学生？如果复旦大学其他任何研
究生这样写综述，杨雄里和其他老师哪里还有权力制止！

学生是忠于老师，老师要用诚实来回报学生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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