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3.dxiong.com)(www.xysforum.org)(xys2.dropin.org)◇◇ 　　成崇德1979-2009年14篇论文的联合署名猫腻举报 　　作者：米辰峰 　　总结媒体所见学术打假专家们的文章，我认为著作联合署名学术不端行为的 猫腻类型可以归纳为三种。第一种就是大家早已熟知的，即2009年3月19日“教 育部关于严肃处理高等学校学术不端行为的通知”第一条列举的：强者对弱者、 上级对下级、领导对员工、老师对学生等通过威胁利诱“侵吞他人学术成果”， 简称“巧取豪夺”。但以下两种猫腻类型尚未有人提到，需要多说几句。第二种 和第一种的人事关系特点正好相反，往往是弱者对强者、下级对上级、员工对领 导、学生对老师的主动奉献，感情投资，简称“暗送秋波”；第三种联名舞弊则 是同事、朋友、关系户之间的合作互利，最常见的方法很简单：A把自己独立写 完的文章署上B的姓名发表之后，作为礼尚往来的回报，B再把自己独立写完的文 章署上A的姓名发表。至于两人的署名前后顺序，往往是AB-BA循环的，谁也不吃 亏，只是把A或B仅有一篇演变为AB分享一篇直至AB每人两篇。这第三种猫腻之所 以简称“投桃报李”，是因为即使对方没有文章，必有其他礼物可资回报。三种 猫腻类型虽然不同，但助长投机取巧不劳而获的本质是一样的，都为自己或他人 的业绩统计增加了非法的虚假数量，在竞争中压抑了正人君子，为法治社会增加 了混乱。 　　有一位化名为XC的清史所教师说：“成崇德…在所里经常通过权力交易，剽 窃清史所其他人的学术成果…他发表的多数文章也是剽窃别人的成果或巧取别人 的成果”。还有的匿名举报者说，成崇德不仅兼有“暗送秋波”、“投桃报李” 和“巧取豪夺”三种联名腐败行为，还有他自己的猫腻特点。 　　例如以下6条就可能属于成崇德主动“暗送秋波”的联合署名记录： 　　1，马汝珩 成崇德：《一部重要的厄鲁特蒙古历史文献》，载于《新疆社会 科学》1985年1期80-99页，大约12000字，他自己的著作目录没写合作 　　2，马汝珩 成崇德：《伊拉古克三史事考辨》，载于《民族研究》1986年5 期62-70页，大约11000字，他自己的著作目录没写合作 　　3，马汝珩 成崇德：《有关清代厄鲁特蒙古的几种托忒文史料》，载于《蒙 古学资料与情报》1983年2期7-11页，大约6000字，他自己的著作目录没写合作 　　4，马汝珩 成崇德：《康乾时期人口流动与长城边外开发》，载于《清史研 究》1993年2期10-20页，大约14000字。他自己的著作目录没写合作 　　5，马大正 成崇德 [联邦德国]达素彬：《清代边疆开发研究概述（上）》， 载于《中国边疆史地研究导报》1990年1期 22-29页，大约10000字，他自己的著 作目录没写合作 　　6，马大正 成崇德 [联邦德国]达素彬：《清代边疆开发研究概述（下）》， 载于《中国边疆史地研究导报》1990年2期20-26页，大约8000字，他自己的著作 目录没写合作 　　马汝珩教授1927年生， 曾长期担任人大清史所清代前期历史研究室主任、 校学位评委会历史分会委员，是成崇德进入蒙古史、中亚史研究领域最初最主要 的学术恩师。马大正， 1938年生，中国社科院边疆史地中心主任、研究员，是 成崇德进入蒙古史、中亚史研究领域最初最主要的第二恩师。无论是为两位长辈、 恩师孝敬还是为正在清史所读博士的德国女生达素彬献殷勤，一定是中青年成崇 德担任讲师和副教授期间非常乐意的事。至于这些人是否或怎样在某种程度上参 与过写作，不得而知。 　　现在能够肯定的是，成崇德在发表文章时给二位恩师主动表达的孝敬一定在 他后来的晋级提干中得到了足够的回报；他后来窜升为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副主 任，能与恩师马大正的推荐提携没关系？ 　　而他妄想攀附德国美女的那个美梦大概没有如愿，感情投资彻底泡汤了。疥 蛤蟆之所以没有吃到天鹅肉，不仅仅是因为他当时还不是所长和大总管，没有足 够的权力和资金可以调用，最根本的失败原因恐怕他至今不明白：绝大多数正直 的西洋人，无论男女，尤其在学术界，都鄙视这种下三烂小动作；欧美的汉学家 们根本不屑于在华发表汉语论著，你们信不信？ 　　再如以下4条就可能属于成崇德“投桃报李”的联合署名记录： 　　7，赵云田 成崇德：《略论清代前期的“因俗而治”》，载于《青海民族学 院学报》1983年2期18-22页，大约6000字，他自己的著作目录没写合作 　　8，成崇德 赵云田：《西套厄鲁特部起源考辨》，载于《民族研究》1982年 4期48-53页，大约7000字，他自己的著作目录没写合作 　　9，郭成康 成崇德：《刘兴祚论》，载于《清史研究》1994年2期20-36页， 大约21000字，他自己的著作目录没写合作 　　10，成崇德 申晓亭：《从《内齐托音传》看清代蒙古史的两个问题》，载 于《文献》1985年第4期第95-106页，大约8500字，他自己的著作目录没写合作 　　郭成康教授1941年出生，是比成崇德年长8岁的本单位资深教授，早在成崇 德发迹之前，郭成康就是职称和职位都略高于他的老师兼兄长。在1994年初没有 正式被任命为所长以前的成崇德抬举老资格郭成康的“投桃报李”联名信号里， 一定兼有“暗送秋波”的猫腻。赵云田 1943年出生，1981年清史所硕士毕业， 后任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研究员。虽然被联名提携的国家图书馆馆员申晓亭的资 历不详，但这两位老朋友一定也是互相帮助用得着的人。精于算计的成总管，何 时送过免费的午餐？没亏本儿但是丢了面子的小恩小惠买卖，也就收买德国美女 达素彬赔了那一回呀！ 　　以下4条则明显属于成崇德“巧取豪夺”的可疑署名记录，因为他们都是他 的学生、他朋友的学生或者他的下属青年员工： 　　11，成崇德 孙喆：《论清朝前期的西部边疆开发》载于《清史研究》2001 年4期85-96页，大约15000字。不仅他自己的著作目录没写合作，论文题目也写 错，连《清史研究》发表在哪一年、期都不知道 　　12， 华林甫 成崇德：《中国历代分省模式探讨》，载于《中国人民大学学 报》2006年4期146-152页，大约11000字 　　13，黑龙 成崇德：《论清政府对西套蒙古问题的解决》，载于《内蒙古大 学学报》2006年5期13-17页，大约8000字 　　14，成崇德 张世明：《清代中国边疆开发与美国西部开发对比当议》，载 于《中国边疆史地研究》1991年第2期第8-19页，约15000字 　　也许这些青年中的某个人会立刻出来为他们敬爱的“成老师”辩白说：“其 实，我们合作的文章不仅仅是在成老师的英明指导和亲切关怀下共同完成的，而 且他老人家付出的艰辛比我多”。而我判断为“巧取豪夺的可疑署名记录”证据 不在别处，就在他成崇德自己的网页著作目录，并不轻信这些往往是言不由衷、 很可能朝三暮四的阿谀之词。 　　根据成崇德自己的网页著作目录，他30年的著作一共有8次合著记录，科研 项目和论文一共有6次合作记录。这就说，近30年来凡是他和其他人真正合作过 的工作，或者说他认为应该公开的那些阳光下的合作，他一定都一一全部记录在 案了。大概是为了避免别人怀疑他曾经有过任何“巧取豪夺”青年员工和学生的 嫌疑，他还特别具体地写出两条：“1989-1991年，与张世明合作，完成国家教 委重点项目《清代西藏政治经济问题研究》，出版成果《清代西藏开发研究》”。 再如“《乾隆时代的疆域格局与<内府舆图>》,（与孙喆合作）载《清史论集》， 紫禁城出版社，2003年5月”。 　　为什么成崇德与青年人合作的以上4篇论文就在成崇德的著作目录都销声匿 迹语焉不详了呢？特别是，同样与青年张世明和孙喆分别做的两次合作，为什么 他记录了这次而不记录那次呢？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能记录的都是阳光下名符 其实的合作，没记录的都是名不符实的暗箱合作。如同他1991年暗中“借用”张 世明的论文《清代中国边疆开发与美国西部开发对比当议》那种情况一样。他心 虚胆怯，某种短暂的沾光目的或曰欺骗效果达到以后，就不愿意再张扬那些猫腻 了。 　　另一个与此相关的情况是，根据检索成崇德1979-2009年全部论文在《中国 期刊全文数据库》的报告，他2006-09年个人独立撰写的论文记录是0篇。如果没 有拉扯青年华林甫和黑龙来联名，那他近几年的业绩考核报表就更难蒙混过关。 彼此心照不宣的猫腻最怕曝光，你们明白吗？因此读者们谁也别想等到他在自己 的著作目录里公开宣扬这些“合作”的那一天。 　　古人常说，学者的别名是孤独，是独辟蹊径。动不动喜欢呼朋引类拉拉扯扯 的市井小人断难成为真学者。即使本文列举的14项“合作”可能潜在某种例外 “走火”，然而，如果加上他自己目录里的14项“阳光合作”以及没有进入统计 的其他更多“暗箱合作”即可说明，成崇德是怎样地不甘寂寞，不能坐冷板凳独 立写作。而那样善于里勾外联横向串通，差不多就是个无所不为的公关小姐交际 花形象了。 　　综上所述，14篇猫腻论文合计约152,500字。 结合成崇德1979-2009年全部 论文在《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的检索报告及其个人网页的著作文字来估算：30 年来大约30%的文字可能是他独立撰写的，大约20%可能是猫腻文字或灌水文章， 另外40%则处于灰色边缘地带，谁也说不清他那些“合著”的大部头著作里到底 能挤出多少水份来。而那些理应属于他自己辛劳所得的成果，主要在他升为所长 以前，也就是身为副教授那个时期埋头苦干出来的。自从他荣升所长，特别是窜 升大清史的总管以后，整天困于文山会海，疲于应付，忙于鬼混，多有欺骗，少 有学术长进可言。 　　2009-7-31 (XYS20090802) ◇◇新语丝(www.xys.org)(xys3.dxiong.com)(www.xysforum.org)(xys2.dropi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