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5.dxiong.com)(www.xinyusi.info)(xys2.dropin.org)◇◇   是非清楚的肖传国案为何总没有直接结论   作者:天地良心   本以为肖传国案,包括“雇凶袭方案”和“肖氏弧医疗、科研欺诈案”会有 一个直接的、明确的结论,让是非得以澄清,让正义得以伸张,让冤屈者的心得 以宽慰,让民众对社会秩序有一份安全感。然而,权力机构的审判、审查的过程、 结果最终却是那么的富有艺术手腕,是非是清楚的,但却没有澄清;而结论也是 暧昧的,让民众自己对真假善恶去细细品味。难道,我们掌握权力的有关部门竟 然变得如此地富有诗意?   肖传国雇凶案,法院经终审确认,肖教授干的是流氓的事情,并且确实情节 严重,且没有任何可以从轻处罚的因素,属于刑事犯罪。在庭审中,肖传国本人 也承认就是要故意伤害被害人,法院也没有否认被害人提出的这种伤害从策划过 程和攻击外观上看完全是致人死亡为目的的主张,法院同时也没有否认故意杀人 或故意重伤(未遂)这个罪名的存在。事实上,法院的审理把事实的是非问题搞 清楚了,但却把定罪量刑的结论留给公众自己去做。法院在下结论时采取了一种 间接的、暗示性的艺术语言,按轻罪来定“寻衅滋事”,按最轻量刑,最轻的竟 然是一个来月的拘役。真正的结论,法院说,观众自己去品味吧。   肖氏弧医疗、科研欺诈案,有关主管部门把事实都查清楚了。卫生部查了, 说是有人设想过这样的手术方式,但实践表明并没有符合法律规定的可以用于临 床的要求。至于如果有人把它拿来临床应用搞欺诈,至病人残疾,是不是构成违 法,应不应该查处,追究责任,这些结论,就不好直接说出来了,因为直接说出 来的明确结论会缺乏艺术上的美感的;卫生部只是说,这些纠纷可以依法解决, 也就是由患者找当地法院和医疗主管部门解决。至于肖氏弧的科研,科技部说了, 肖传国那个973项目已经结题了,科技部不知道那玩艺是真的还是假的,那玩艺 是几个专家鉴定通过的,不能代表科技部的意见;至于科技部下属的有关机构和 专家发言说肖传国是个科研骗子的话,科技部也不能表态说这就是科技部的意见。 所以,科技部也只是提供了肖氏弧的有效性只是当时有个别专家认可的这一事实, 科技部自己的结论也是不下的,由公众自己去总结。   那么权威的法院、行政主管部门,都如此地富有艺术性。把事实查得一清二 楚,但就是不下一个明确的结论。事实上,这些部门要下的结论本来非常简单, 依法定罪量刑,或是行政处罚(或移送司法部门)。如果这样的回避态度不是出 于艺术性考虑的话,那一定是胆子小。也就是说,被肖传国吓坏了。   但有一个部门,肯定不是由于害怕肖传国而扭捏作态的,那就是当时一直口 口声声要依法处理肖传国,但至今尚无明确结论的华中科技大学。华中科技大学 是肖传国的直接主管上级,断无害怕下属之理,至今仍不对这起是非明确的“雇 凶袭方案”和“肖氏弧医疗、科研欺诈案”作出直接结论,应该主要是领导艺术 方面的考虑了吧。   我本来有个计划,等肖传国案的是非有完全明确结论后再来说这个话,但看 来近期是没有这个希望了。不过,这个话我还是想说。我要说的是,把“雇凶袭 方案”和“肖氏弧医疗、科研欺诈案”拴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个悲剧。现在很多 人的看法是,因为肖氏弧是一项医疗、科研欺诈,因此方舟子对此打假有理,肖 传国雇凶袭方是一种犯罪。反之呢,假设肖氏弧不是现在查明的事实,而是确实 有效的呢,方舟子批评它就该挨锤子了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方舟子打肖传国的假,最初并不是“肖氏弧”是不是 有效的问题,而是肖传国对个人履历进行虚假包装和宣传,象论文数量、质量的 伪造,获奖情况的欺诈性宣传等。对于“肖氏弧”,方舟子是说它并不是肖传国 所宣传的属于国际上知名的医疗技术,至于它是不是有效,将来会不会变成国际 知名技术的问题,方舟子没有过多涉及。与发现其他众多的履历造假行为一样, 新语丝揭露肖传国也仅限于此。我想,方舟子一开始揭露肖传国履历造假的时候, 是肯定不会联想到自己这一最简单的揭假方式,其正当性必须建立在“肖氏弧” 是否有效这一问题上,如果有效,则方舟子不能打肖传国的假,如果无效,则打 假是正当的。这种要求对言论自由者是如此苛刻,在新语丝揭假的事件中屡有体 现。比如那 位事业有成的西太博士,因为自己确有本事赚钱,所以许多评论家 就认为方舟子就不能批评他学历方面的假宣传。   对“肖氏弧”的批评,主要集中在肖传国参选院士,并多次起诉新语丝之后。 因为肖传国及“肖氏弧”成为公众人物及公众事件,不断被人爆料和深挖,在新 语丝上就有了很多这方面的评论意见。对“肖氏弧”的评论,本是社会公众的一 项自由权利,你纵有天大的成就,我也可以说你不好,这难道不是言论自由吗?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和达尔文的进化论,在社会上的影响力至少不比“肖氏弧”差 吧,难道人们就不能批评了吗。说相对论和进化论是科学史上最大骗局的评论难 道还少吗,这些人是否都要被锤子砸死呢?方舟子对“肖氏弧”的批评,不要说 在今天“肖氏弧”的欺诈事实已被证实的情况下,是不够成名誉侵权的;哪怕今 天世界卫生组织出来说“肖氏弧”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同样不能禁止方舟子 作出批评。 方舟子说“肖氏弧”在科学上没有有效证明,在实践中没找到一例 有效病例,所以推断这东西是0有效性,这种评论,捏造了什么事实吗?在没有 捏造事实的情况下,你的推断是实践中没找到一例有效病例是因为找病例的人不 努力,事实上有99%是有效的,只不过没被找到;而我则推断说大范围内没找到 很有可能是0有效,难道一定就要以你的为准吗。我想,如果在肖传国袭方案审 判的时候,肖传国因为“肖氏弧”得了诺贝尔奖,而方舟子在庭上还不改口,依 然说就自己掌握的证据,“肖氏弧”是无效的;而我们的法官以言论自由为由, 称方舟子无过错,肖传国雇凶报复批评者处以10年以上的刑罚,我们才可以说, 我们的法律被真正地执行了。我想,如果法庭因为“肖氏弧”是无效的,所以肖 传国雇凶才应被重罚,这样的法庭离法治还很远;至于象今天这种结果,法庭明 知肖传国是骗子,还雇凶伤人,但仍处以五个半月的最低刑罚,这真是一个悲剧 了。   最后,还有一个题外话,肖传国案自始至终,一些靠言论自由吃饭的所谓大 学教授扮演了极其卑劣的小丑角色。北大有一个著名的刘教授,还有清华的,好 象还有什么复旦的,北师大的,只要是方舟子做的,一律反对,对肖传国则无条 件支持。还有一个自称搞学术批评的叫什么“学术批评网”的,挂了一堆质疑方 舟子对肖传国质疑的文章。这些人是一个圈子,是无耻文人的势力圈子,他们认 为,言论自由是指他们“高等人”的自由,他们骂谁都可以;别人没资格对学术 问题进行批评,因为水平没他们高,别人都是受他们指导的一些下人。这些人在 言论政策上是希特勒转世,萨达姆再生。但他们厉害啊,名校的教授,高人一等 呢。我真是讨厌这些贼喊捉贼的教授。   今天又看到一个报道,说北大在讨论搞一个什么改革,好象说高考招生不能 只看分数,还要由大学教授专家面试录取。来了,终于来了。以前说研究生招生 要专家面试录取,唯分数论不对,导师们赚不少钱了吧,现在又来打本科招生赚 钱的主意了,好啊。我相信,这次北大只是放风,事实上,清华什么的早就想开 始这么干了。国外是这样的。但人国外教育有市场监控和法规控制,我国呢,国 家规定只有其认定的大学才有招生权,主管部门还下发招生指标控制招生数,所 以大学不怕招不到人,因为你到别的地方读了书国家不承认文凭;招生黑得一塌 糊涂,法律是不管的。你清华北大,搞什么样的“男盗女娼”招生也不怕没人送 上门来,这年头。当然,也有人说了,如果以后清华北大招生在面试推荐中搞鬼, 招上来的都是高考成绩差但“综合素质高”的“偏才、怪才”(关系户),而有 一些不起眼的大学则只根据高考成绩来招,就可以在社会上造成良好信誉,超过 清华北大。这种想法是好的,但是是不现实的,没哪个大学有招生权的专家们需 要这种信誉,他们也要赚钱的。你看到过在一个骗子、腐败横行的大学教育里, 有一家大学能公正、正直得以生存吗,有这种念头的大学早被人灭掉了。而那些 想公正招生的教授是不太可能融入主流社会,被学校聘入招生专家组的,聘入了 也只是少数派,起不了决定作用的。   这里就有一个新的线索,也就是今天国内北大清华等名校到底是靠什么出名 的?是靠刘教授这样的教授们么?显然不是,这些都是人渣中极品。那么,就是 靠学生了。我想是的,高考分数不能反映人的水平,但可以反映人的勤劳和上进。 “高分低能”者以业后的辛勤奋斗,成就了名校的名声。但现在,教授们说了, 名校是靠我们体现实力的,所以我们自主招生,能培养比“高分低能”者更优秀 的人才。我呸,你们配吗?多少年来你们研究生招生是自主的,请问你们学校是 培养的研究生素质高,还是本科生素质高?研究生招生腐败,好的本科生们可以 选择出国,而不必费尽心思去攻专家们的关。好了,现在本科生招生腐败了后, 有一部分英文特别好和经济条件好的中学生可以出国学,但大量的人还是只能靠 巴结大学教授们来上学了。以前啊,是高考成绩是中学的指挥棒,以后啊,估 计,腐败、攻关、造假是指挥棒了。事实上,目前的大学自主招生部分已经够腐 败了,但专家们觉得还不够。   象刘教授你们这样的一些教授们,好日子快来了啊。你们吸干了“高分低能” 者的血(他们辛辛苦苦为学校挣来了名声,被你们肆意滥用),这些血用来养肥 你们这些吸血鬼(面试自主招生,权力寻租)。你们独裁、无耻、不学无术。自 主招生将断绝可怜的社会底层的“高分低能”者改变命运的机会,我不得不骂, 你们这群**。是的,有种,离开名校,教授们自己开一个新学校,完全自主招, 有人仰慕来报考那才是你们的真本事。西方的自主,就是市场的自主,你们有能 力面对市场吗? (XYS20101111) ◇◇新语丝(www.xys.org)(xys5.dxiong.com)(www.xinyusi.info)(xys2.dropi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