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5.dxiong.com)(www.xinyusi.info)(xys2.dropin.org)◇◇   “学医执匙拙”   ——四劝年轻人不要学中医   作者:张功耀   由政府出面创办中医药大学是我国教育史上的最大耻辱!现在看起来,这样 的耻辱还得继续耻下去,短期内不会有实质性的改良。   我曾经对我国教育行政部门的最高首长寄过一封特快专递,提出对现有中医 药大学采取关一批,转一批,并一批的办法,使中医药高等教育退出政府教育体 系。至今没有得到这位首长的任何回答。现在看起来,要真正使现有中医药大学 采纳这样的建议,还有相当大的难度。据我判断,其中最主要的障碍已经不再是 政府怕丢面子的问题,而是中医药大学里边的那些既得利益者,生怕丢掉自己的 位置,降低自己的身价。比如,我建议,现有的中医药大学当中科学医学研究条 件较好的,可以将他们直接转为医科大学,告别中医玄学,改走科学之路。这个 办法若真的实行起来,靠中医玄学起家的那些教授们就会觉得自己被“边缘化” 了。他们是绝不肯接受这样的转变的。   上个世纪80年代,中央曾经号召从事中医药教育的老师,应当学一些生理学、 解剖学知识。记得当时曾经有不少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奉承过这样的主张。但要在 大面积上执行这个主张,却困难重重。原因很简单,许多在中医玄学当中鼓唇弄 舌惯了的人,天生厌恶科学,憎恨科学,既没有接受现代医学教育的兴趣,更没 有接受现代医学教育的能力。因此,要他们改弦易辙,接受走科学之路的主张, 简直就是要他们的命。于是,为了满足他们一己的私欲,他们绝对还要继续拉一 些年轻人去为他们垫背,充当他们的上马石。   我最近听说过一些甲级无聊的中医药大学设置了针灸专业。这个专业不好招 生。他们便以“抓壮丁”的方式,将那些在填表中表示“服从分配”,而又缺乏 社会背景的考生,强拉硬招到针灸专业学习。尽管有一批国家豢养起来的针灸骗 子,通过各种大众媒体捏造针灸神奇来欺世惑众,但是,凡是进过医院做过调查 研究,或在医院住过院的人,都心中有数。如果不是卫生部强迫在三甲以上西医 综合医院设立中医科、针灸科,这样的科室,所有的西医综合医院都愿意撤销这 样有辱医院名声的科室。我敢断言,那些花五年时间攻取针灸专业学士学位的毕 业生,在他毕业后五年的时间内,未必能捞到为病人扎五次针的机会。我们不禁 要问那些为针灸专业“抓壮丁”的招生人员,一个人的一生究竟有多少个五年? 你们把人家最好的青春年华困死在这样一个不可能有任何未来前途的“针灸事业” 上,这样的“软刀子杀人”何其毒也?!   中国医学史上有一句谚语,叫做“学医执匙拙”。这意思就是说,学习中医 理论学得越多,越是自认为掌握了治病的钥匙的那些人,越不会治病。伪造《黄 帝内经》的王冰,杜撰《针灸甲乙经》的皇甫谧,都不会看病,实际上也没有看 过一次病,就是这样的例子。   医学本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科学。按理,医学理论与医疗实践是不可分割的。 不懂得生理学、解剖学、病理学、药理学这样的基础理论科学,是不可能有效地 行医和做药的。唯独中医理论与医疗实践是完全脱节的两种东西。中国有句成语, 叫做“纸上谈兵”。其实,中医理论连“纸上谈兵”的水平都不到。“纸上谈兵” 总归谈的还是“兵”。以《黄帝内经》为代表的中医理论所谈出来的“医”,简 直就像一个头脑发昏的人讲出来的胡话,神不神,鬼不鬼,人不人,与临床医疗 实践当中的“医”毫无关系。坦率地说,我读《黄帝内经》的时间未必比那些 “内经学者”少。但是,至今我还没有从《黄帝内经》里边看到一句有用的话。   18世纪后期,日本出了一位医学改革家,叫大槻泽一,他就曾经利用“学医 执匙拙”这句谚语,发起了对中医理论的第一波攻击。正是这位大槻泽一,最早 建议日本医学界,废除使人“愈学愈迷惘”的中医,努力向西洋医学看齐。   在我国历史上,也曾经多次有人主张废除中医。这样的历史,在过去60年的 时间里,只能被掩盖,或者被批判,不能被肯定,尤其不能被充分肯定。这是极 不正常的。回顾历史,我们发现,我国历史上每一次废除中医主张的提出,都像 一次光辉灿烂的日出。只不过,每一次这样光辉灿烂的日出,都被滚滚乌云遮盖 起来了,人们只能若隐若现地看见那太阳的光辉。但是,自从2006年我公开发表 《告别中医中药》以来,我国人民自发兴起的反中医斗争,终于在互联网的帮助 下冲破重重障碍,那废除中医的社会进步意义,就再也掩盖不住,否定不了了。 我敢断言,在乌云散尽之后,废除中医,走科学之路,将重新指引我国医疗卫生 事业前进的方向。   我希望我国的年轻人都能认真看清这个方向!   这个方向是自文艺复兴以来,世界医学进步的大潮所决定了的,任何人也休 想改变这个医学进步的大方向。正如中山先生所说:“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 之者昌,逆之者亡。”   中医因为违背这个历史潮流,它的灭亡是不可避免的!   早在20世纪20年代末,我国展开中医存废大讨论的时候,一些主张保守中医 的人,在医学科学进步的强大潮流面前,也不主张保留以《黄帝内经》为代表的 “中医理论”。我这里有两则史料,是当年主张保守中医的铁杆人物陆渊雷说过 的话:   “《素》、《灵》、《八十一难》等理论之书,多出于古人之悬揣,不合生 理、解剖、病理。时医不察,尊奉之,以为医学之根柢,自招物议,引起废止中 医之危机,此大不智也”。(《整理中医学说刍议》,1929年)   他还说:“《内经》这部书,只好做医学上研究的参考资料,若是学医从 《内经》开手,那就是用力多而成功少,还怕一辈子不得清楚,白白地把自己头 脑弄得颟颟顸顸了完事。可笑有个医学校,劈头就是《内经》课,要教上一两年。 在教者的意思,无非仰仗黄帝、岐伯的威名,敷衍过几年,就算完了教授的责任。 讵奈现时代的青年很不驯良,遇到怀疑的地方,便不管黄帝、岐伯,七嘴八舌质 问起来,教室闹得烟舞气涨。办学的人没法,死活拉不佞去担任《内经》课,不 佞就老实不客气,把那些五运六气驳得过淋漓畅快”。(《内经学说之由来》, 1930年)   同年,陆渊雷还在《中国医学月刊》8月号上发表文章《中医学不必要列入 学校系统,也不必向政府要求补助金》。我斗胆断言,现在中医药大学那些自命 不凡的教授们,未必有陆渊雷先生当年这样“不列入学校系统”也“不要国家补 助金”的勇气!   我要进一步向我国的年轻人说明的是,中医背后存在着许许多多盘根错节的 利益链关系。客观地说,这些盘根错节的利益链关系是中央政府从1954年开始以 作茧自缚的方式构造起来的。中医是“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央政府单方面做出来 的判断,从历史上多次发生的反中医斗争看,给中医戴这样的桂冠并不恰当。不 过,既然中央政府已经为中医加冕了,中央政府就得指望这个名不符实的“优秀 传统文化”为她争些面子。中医当然也得为此做一些感恩戴德的表示。于是,中 医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所进行的吹牛撒谎,便空前地恶劣起来。但是,我们的人民 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愚昧。科学实验这个识别弄虚作假的照妖镜,把“优秀传 统文化”照出了恶魔的原型。于是,一颗一颗的“中医卫星”都纷纷坠落成了宇 宙垃圾。   但是,面子还得要!丑婆娘尚且可以打扮成娇艳妩媚的花旦,乌鸦尚且可以 装扮成金凤凰,猪鼻子里头插根大蒜尚且可以装成大象,于是“东方科学”就成 了中医逃避科学检验的护身符。君不见,卫生部部长也以此为中医逃避科学检验 撑腰打气。自从中医获得这样一身逃避科学检验的盔甲之后,中医中药通过一切 可能的途径吹牛撒谎,就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不可一世了。于是,他们把 中央政府给他们“改善医疗条件,提高医疗服务能力”的钱,拿去做虚假医药广 告,或赞助大众媒体做些妖言惑众、群魔乱舞的“科普”节目。电视台、电台、 报纸、杂志从中获得了很大一部分利益。中央政府把钱拨给中医。中医用这笔钱 赞助大众媒体。大众媒体用这笔钱为中医做虚假宣传。中国当前有13亿人口。只 要有1%的中国人受骗上当,中医中药的利润之丰,也是不可小觑的,更何况我 国不善自重、不守医德的西医不断地为中医骗子让出地盘。中医中药垂而不死, 死而不僵,甚至死灰复燃的奥秘,全在这里。它是我们进行医学革命,引导我国 的医疗卫生事业重走科学与人道之路的最大障碍。   中央政府、中医中药、大众媒体之间形成的利益链关系,是中央政府制定有 关中医药政策的基础。但是,中央政府基于这种利益链关系作出的政策表述,并 不代表我国医学科学进步的方向。这意味着,虽然中央政府还会继续把中医药大 学办下去,但它毕竟不是我国医学科学发展的正确方向。年轻人应当要有这样的 悟性。更何况“学医执匙拙”!从中医药大学学到的中医属于“学院派中医”。 不用说这种“学院派中医”不可能与世界接轨,就是与我国的“民间中医”相比, 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如此严酷的事实告诉我们,年轻人一旦进入了中医药大 学,他们除了给中医药大学的党委书记、校长、教授当上马石之外,不会有任何 可能的正面价值。   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作为小老百姓的我们,远离这样的大学,努力规避可 能降临在我们身上的生存风险,珍惜现在还属于我们自己的青春年华,贵贱在彼, 贫富在彼,生死在彼,治乱在彼,由它去吧,是我们小老百姓唯一可以做的。故 此,我再次(这是第四次)建议我们的年轻人醒眼看世界,紧跟世界进步的潮流, 向未来看齐,朝着科学技术的现代化进军,不要被那些自欺欺人的蛊惑所蒙骗, 不然的话,日后肠子悔青,也是不可能让你的青春年华再来一回的! (XYS20110308) ◇◇新语丝(www.xys.org)(xys5.dxiong.com)(www.xinyusi.info)(xys2.dropi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