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湖南人”凭什么胡说八道! 作者:涂建华 这几年地域文化的闲书出了不少,因为据说卖得不错。但要好卖,首先得作 者有点文化,或者有点小聪明、会磨嘴皮玩反讽说俏皮话。像马说《河南人惹谁 了》一般。 有周兴旺者,开夫妻作坊翻译过《芝麻开门》又以《芝麻开门》为蓝本编造 并炒热过一本《赢在起点》,初具写字能力和炒作经验后,就胡乱码起了《湖南 人凭什么》由新华出版社出版,搭地域文化丛书的专车凑热闹来了。 我本不愿看这等文字,只因湖南日报社的《文萃》栏目编辑也那般文化,把 周著一段摘到了报上,让我不经意就瞄着了。这段文字叫《话说湘女多情 》, 看了直叫人想吐。 想吐不是因为文字如小学作文样幼稚,亦不为文风如身体写作者般无聊,而 是因为一个知识贫乏、逻辑紊乱、事理不明却偏偏又认识许多汉字的人在罗罗嗦 嗦地卖弄。闲文闲到无聊,就是堕落! 我是湖南人,为这个写湖南人的“湖南人”害臊。你要胡说,就几个人到茶 楼酒肆去胡说好了,凭什么写出来压在书店的架上登在摘文的报上侮辱大家的眼 睛? 我看过一些书,有好有歹,感受因书而异。对劣者,或不齿,或不屑,唯对 《湖南人凭什么》生出了愤怒之情。个中原因,暂时尚未理清想明,也许终于弄 不清楚。但我为自己的话语负责。因未览全书,只看了《话说湘女多情》一段, 本来是只能就“段”说“段”的,但据说作者是著名的湘籍学者,而学者的书, 就风格而言,是会首尾一至、一斑知豹的。所以,我就以微评著,点评《话说湘 女多情 》而质问作者“凭什么胡说八道”了。 文化的地域性问题本不是什么新课题,拿甲地的人和乙地的人比较,你爱比 较你比较去。但你最好说得有分寸一点贴切一点。像《话说湘女多情 》中那样 论女人,简直一派胡言。 话说湘女多情 作者:周兴旺 原载http://www.hnol.net 2004-02-02 09:55:28 评点:涂建华   湘妹子,辣妹子   曾经有人说,湘妹子不漂亮,个子比不上北方,打扮不如上海,斯文不如江 浙。中国的美女群落应该是在上海、重庆、江浙、青岛、大连、哈尔滨。但是, 湘妹子自己还是很自信的,即使在全国排不上第一,前几名还是有戏的。皮肤是 没有说的,三湘四水把湘妹子的皮肤养得白嫩白嫩。个子不高也是小巧玲珑,更 有韵味。 湘妹子也越来越会打扮,加上南方的水土,个个身段苗条,魔鬼身材。湘妹 子还会非常不当回事地说,漂亮算什么,我们是全国有名的多情。漂亮又当不了 饭吃,多情才能网络天下好男人。在找对象方面,湘妹子不会讲究含蓄,爱就爱, 死去活来也要爱,不爱就是不爱,她们也毫不隐瞒心中的想法,看中了你的钱, 还是看中了你的房子,或者光是你这个人的幽默吸引了她,或者甚至是你的穷对 她有吸引力。湘妹子特别地敢爱敢恨,似乎不是特别的功利,她们要是看上一个 男人,绝对是非理性成分特别多,在市场经济如此发达的今天,湘妹子也不会理 会找对象一定要有房有车,(涂评:俺乡下的湘妹子却不是这样,他们一般都要 求“有房有车”,嫁到连住房和自行车都没有的人家去,以后怎么过日子?作者 讲的可能是城里人。像作者这样的学者,又在大城市工作,把“湘妹子”定义为 “湖南的城市里的女孩” 是很自然的。)她们说:“只要感觉到了,穷得一条 裤子也要跟他走。”(涂评:这段文字换到哪个省份去不行?什么“敢爱敢恨”, 该不是说《红高粱》中的事吧?!)宋祖英的一首《辣妹子》,使整个中国都知 道了湘妹子天生不怕辣。(这个“辣”,被谁渲染得这样“文化”了?大家天南 海北一桌吃饭,谈着谈着就到辣椒上去了。什么湖南人不怕辣,什么没有辣椒不 吃饭,怪无聊的。我见过海南人吃辣椒,小小的“黄椒”,奇辣无比。吃它的就 是海南人。还有,到了秋天,许多外省的大卡车从山西山东河南拖辣椒——不是 大菜椒,是又尖又长的“辣”椒。难道山西山东河南的人只种不吃专门供应湖南 人民了?不错,湖南需要调入辣椒,但山西山东河南地多、辣椒产量高,供过于 求是很自然的。全国唯一的辣椒劳模还出在东北呢!两广和海南也有辣椒销往湖 南,那是填补湖南的淡季。其实,就算湖南人吃辣椒不是中国之最,你也可以说 你的观点。但大家都说,好象有什么统计数据搞了什么田野调查形成了什么研究 成果似的,这就很无聊了。有一个人说,艾叶菖蒲可以辟邪防非典,于是一人传 虚,十人传实,都采来挂在自家门楣上了。谣言就是这样炼成的。毛泽东爱吃红 烧肉,可能还说过“不吃红烧肉不革命”一类的话,如果真有人在“红烧肉”与 “革命”之间寻找必然联系,岂不荒唐!中国的神秘文化流传的原因就是因为大 家太盲从了。把犀角虎骨鹿茸狗宝都煎水喝治病了,这还不够,一有人说尿是个 好东西,大家就“尿疗”起来了,搞得办公室里大家说话满嘴臊气。东方神秘主 义渊远流长呀!)对湖南女孩不外乎两种称呼:一谓湘妹子,二谓辣妹子。湖南 的青山绿水终日伴随着湘女的成长,灵秀之气是必然种植于生命之中的。她们大 多有红椒一般的火辣性格,苗条俊美,加上聪慧,勤快大方,加上多情,让人久 久不能忘怀。(涂评:说点写作方面的事,这里连用两个“加上”,如果作者不 是学数学的因而惯用数学语言的话,那就是文采拙劣了。) 湘女多情自古而然?   很多人不知道湘女多情是怎么来的,或者认为是空穴来风,或者觉得是湖南 人坐井观天,在自己夸自己,或者认为会不会是因为电视里面那几个湖南籍的歌 唱明星制造的烟幕弹。(涂评:首先, “湘女多情”是个伪命题。没有人专门 研究过并得出结论说湘女比别地女人更多情,大家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形成共识。 就算你在玩文学手法,如“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一样以作者个人 感受极尽溢美之能,也应该说明一下你的这种极端情感的来历才行,不能爱怎么 说就怎么说。像上面一段说湘女“敢爱敢恨” 什么的,有一点多情的影子吗? 其次,湖南出了几个歌星怎么了。这几个歌星在歌唱得好的同时,她们还是湖南 女人共性的代表吗?大家看看上面的文字,什么“不漂亮”、“皮肤白嫩白嫩”、 “个子不高也是小巧玲珑”,再拿下文要提到的李谷一、宋祖英、张也、汤灿、 甘萍和李维康对照一下,是这回事吗?)追踪湘女多情的渊源,不能不谈到有名 的娥皇、女英的故事。传说中的娥皇、女英二妃千里寻夫,泪洒湘竹,这段哀惋 动情的神话已经化成湘人的情感偶像,湘女从此开始多情。(涂评:涂也孤陋寡 闻,没有听说过“湘人”还有“情感偶像”且名叫“娥皇、女英”。)这一圈 “一半游戏一半真”地比下来,不由令湘女们晕乎起来,但千万不可迷糊,也不 可骄矜过世。(涂评:“骄矜过世”?哪里来是新词语!!)论身材、论肤质、 论风采、论装扮,的确应该为湘女的秀色指数加分,但女性的美可不全在秀,而 在情色一体上。如今,湘女携歌闯京城的辣妹甜妹实在太多,当红的更多。暂且 先不算曾以京韵大鼓调高唱《我还是最爱我的北京》的李谷一,当下一线红歌星 就有宋祖英、张也、汤灿、甘萍……似乎还应加上京剧名旦李维康。 也就是说,要充分发挥“湘女多情”的强项,将“秀丽”提升到“魅丽”境 界。在电视高度普及的今天,屏幕上几位湘籍女歌手的媚眼与甜歌着实令不少外 省的男歌迷们心旌摇曳,还真将“湘女多情”当作一条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来 认同。 曾经有一些外省籍的男士说,“湖南妹子真的是让我欢喜让我忧”。(涂评: 所有的引言都是假引言伪引言。生造不是不可,但要造得象一点,最好还有一点 文采。把“湖南妹子真的是让我欢喜让我忧”这句中的“湖南”二字改为任意一 个地名或人名看看——“某某妹子真的是让我欢喜让我忧”——完全是一句说得 过去的而且一点文采也没有的大白话!)她们的媚眼真的能勾魂,她们火辣辣的 亲昵让你比吃了蜜还要甜,但是她们发起脾气时的辣味恨不得呛死你。常常听人 说,在中国的各大名牌高校,湘妹子找对象的能力是很有一手的,往往大学一年 级下来,班上的才俊男生就被她们拉下马,挎上胳膊领回家由爹娘甄别去了。 (涂评:这句引言就是假引言伪引言,大家到任意一所大学去调查便知。拿虚假 的事实说事,这就是我认为写《湖南人凭什么》的“湖南人”无聊的一个原因。) 因为“多情”这个词的内涵颇丰富,含情是一端,用情是另一端,前者是本 钱,后者是手段。(涂评:原来“多情”是一条有两“端”的线段,如果让我猜 测的话,我猜作者是搞数学的。当然,搞数学的也能写文章,这样“一端”“一 端”地说“情”,不忍卒读呀!)我们看来,“湘女多情”更侧重于后者,湘女 多情的特征是用情浓烈。因为论多情的“本钱”,湘女们似乎并不占优势,譬如 个头并不是最高,脸蛋不是最白、最靓,腰肢不是最细,(涂评:我在下文看到 了讲湘女皮肤“白皙嫩滑”的文字,就以为是100%的白皙。回过头来看这里,原 来是打了折扣的:“不是最白”。不过不“最”,也可以了,像黄金首饰所标注 的,9999怎么样?但下文同时又说了仿佛是指脸蛋的“泛着红晕”一词,这就让 我糊涂了。要么“不是最白”,要么“泛着红晕”,二者不能同真,总有一种说 发是胡说。此外,作者敏感于量近乎偏执,连“腰肢不是最细”这种没有检测并 统计就说不出来的话都轻易说出来了。)但她们与情郎相视,媚眼可能最勾魂; 与情郎相伴,情话可能最摄魂;与情郎相依,良宵可能最销魂。绝非病态的多愁 善感,亦非作派的纤秀婉约,所以就更贴近世俗生活,更凸现生命本色。殊不知, 长沙方言中,对“多情” 女的俚语评价是“蛮骚”,口语中,“蛮”字乃 “很”、“非常”之意。湘方言中,还有“霸蛮”一说,此处有“强人所难”、 “固执”等意,但“蛮”字的意境很难以用一个相对应的词来表达。虽然“蛮骚” 的“蛮”非彼“蛮”,但人们总是不由自主地把“蛮骚”的“蛮”赋予“执著”、 “坚守”的含义,“蛮骚”除了“很骚”,实在还有另一番韵致。人常说“女人 是水做的”,媚人之处全仗一个“柔”字,尤其是南国女子,更是“人比黄花 瘦”,“柳色看犹浅”,林语堂嘲讽为“苗条但神经衰弱”,一种病态的美,而 湘女的“蛮骚”却一扫这份纤弱,南人有北人相,女子有男人气,既是一种反叛, 也是一种逃逸,于区域社会学特质而言还真具有几分类型意义。这大概也算得上 “湘女多情”民谚的一点点理性注脚吧。(什么脸蛋呀、腰肢呀、媚眼呀、情话 呀、蛮骚呀,肉麻而且俗不可耐!最无耻的就是把胡言乱语说成是“理性注脚”, 拿“区域社会学”唬人。这种区域社会学研究,伪科学无疑!) 湘女“开胃”,不好“消化”  有人对湘女做了一个很精到的评价:“开胃,但是不好消化。”“开胃”是 指湘妹子长得漂亮。(涂评:前面引“曾经有人”的话说“湘妹子不漂亮”,作 者在文中也论证了这一点;稍后说湘妹子“脸蛋不是最白、最靓”;现在又用 “有人”的话说“湘妹子长得漂亮”并且在下面你又论证了这一点。同样的问题 还出在“湘妹子”的身高上:首段说湘妹子“个子不高也是小巧玲珑”;上一节 说湘妹子“个头并不是最高”。请问,你是卖矛的还是卖盾的?拿身高长相说来 说去就已无聊,这样时白时红时高时矮就更缺德了!)湘女的出名,多半借助了 那首《桃花江美人窝》的歌曲,(涂评:《桃花江美人窝》应该叫《桃花江是美 人窝》或《桃花江》。你说《桃花江是美人窝》可以促使“湘女出名”,意即 《桃花江是美人窝》是很出名的。这又是一个错误的认识,正好是“坐井观天” 的“湖南人”在“自己夸自己”。此歌作者是黎锦晖,曾被一些流行歌手唱热。 但那是上世纪30年代开始的一段时间,解放后,这首歌就很少有人唱了。邓丽君 唱过这首歌,但不常唱,你去买邓丽君磁带,很难找到这首歌。所以,只有上了 年纪的人——且多半是有机会进舞厅参加有产阶级的各种聚会的人或者文化人— —才知道这首歌。而要让这样一首并不出名在老年人中影响不大在年轻人中几乎 没有影响的歌曲去影响一个县一个地区甚至一个省使它出名,那是天方夜谈。) 桃花江当然是泛指,指的是整个湖南。(涂评:谁授权你宣布“桃花江”泛指 “整个湖南”?谁认可“桃花江”泛指“整个湖南”?有光大家沾,这就是中国 人的劣性。如果一个外省人也想沾桃花江的光怎么办?他可不可以对外国人说 “桃花江当然是泛指,指的是整个中国”?)湘女的漂亮主要是水色(肤色)特 别好,她们的皮肤白皙嫩滑,泛着红晕,富于变化,(涂评:“白皙嫩滑”、 “泛着红晕”、“富于变化”,这样描写,令人作呕。“泛着红晕”者哪个部位? 大约是脸部,可作者就是不说,好让人想到别的地方去。就算是脸上,也会让人 联想到有着“高原红”的西藏妇女,与“白皙嫩滑”挂不上钩。“富于变化”? 有这样写肤色的?作者怎么写这是他的自由,语文水平太低也不是错。但语文水 平太低却不自知反而卖弄“文采”,就令人反感了。)把多情的内心世界表达得 淋漓尽致。湖南的女孩子和北方很多地方的女孩子一比,马上就能分出高下,并 不一定是她们的身段或者脸蛋有多好,(涂评:联系到上文,看来“泛着红晕” 却实不是写“脸部”,因为作者无意描述“她们”的“脸蛋”,原因在于“她们 的身段或者脸蛋”可能并不“多好”,那么,“泛着红晕”的部位是哪里呢?) 而是她们那美仑美奂的肤色一下子就把身上的其他瑕疵给掩盖了,把整个人都带 活了。 “开胃”还指的就是湘女多情,这个情字是把柔情、热情、痴情都包含在一 起的情。在沈从文先生的小说和散文里,湘西女子的痴情和湘北女子的柔情总是 令人感动不已。长沙妹子尤其以热情为特色。(涂评:“开胃”一说就不批了。 我在湖南呆了几十年,也去过几个地方,可还是孤陋寡闻,直怀疑“开胃”这个 蹩脚的说法是作者杜撰的。) 但是湘妹子不好“消化”,这是很多男人的共识。湘妹子看上的男人,也要 有股子能折腾的劲儿,否则会被她们那麻辣辣的情感,和她们那亦真亦假的痴人 说梦似的语言,还有疾风骤雨似的情感弄得欲哭无泪。 湖南妹子中最典型的一支应该算是长沙妹子,都说长沙妹子很厉害。主要是 她们在男人面前不会吴侬细语,一开口就是那口听起来有点野性的长沙话。一位 和长沙女孩谈恋爱的男孩子说,有时候,在她面前,像个小孩似地被摆弄来摆弄 去,像个妈对孩子一样说话没有商量的余地。说话也不拐弯,就那么直来直去的。 和她约会吧,你还没说完,她就跟你来一句:“你去(念ke)不啰?”听起来大 有“去不去,不去拉倒”的干脆劲儿。(涂评:“干脆”吗?简直是霸道!谁受 得了这样的 “多情”,谁就找个这样的女孩消受去。) 但是湘女还是湘女,她们对人的情总是在行动上让你出奇不意地感动,她们 有很强烈的自我牺牲精神,只要有幸娶上湘女的男人,肯定是最省心、最享福的 人。湘妹子特别怕老公吃亏,干什么事情,宁愿自己吃苦,也要让自己的老公歇 着。(涂评:传说海南黎族村落有这样的习俗,又有人说江西或者哪里是女人生 崽男人坐月子。但大家调查一下去,这样的地方肯定找不到!男人的生理优势使 他们承担了更多的社会责任——我这样说,希望不至于伤害了女性——所以,就 像单身汉想老婆穷人想中头彩一样,女人做事而让男人歇着的社会风尚——我指 的是社会风尚,而不是个别现象——只是一种美丽的梦想。)她们会在别人面前 表现出无比幸福,对老公无比崇拜的样子,让她的老公感激不已,觉得挺给男人 面子。湘妹子不会嫌弃自己的老公没有混好什么的,她们总是鼓励男人好好干, 沉住气,等待时机,不要灰心。湘妹子会照顾自己,更会照顾别人,尤其是家人。 她们不要求奢华的生活,不要求结婚要钻戒、金项链,只要男人实实在在地对她 们就很心满意足了。多情的她们另一面是朴实。 湘妹子是真的不好“消化”,因为她们的感情总是那么炽烈,让男人觉得有 压力,生怕一不留神,会愧对了这份真情。(摘自《湖南人凭什么》周兴旺/著 新华出版社出版) [总评]:奇文看完了,同学们辛苦了。做作业。 一、游戏题: 请把文章中的“湖南”、“湘”等字眼拿掉,换上你的籍贯或你准备要夸奖 的女人的籍贯,看看结果。(提示1:上文中提到的“北方”、“上海”、“浙 江”等地名不能用,以免文意冲突;提示2:一个可能的结果的是,除了文章中 固有的逻辑紊乱、描述拙劣、文词浮华外等缺点外,替换地名后言说成立。) 二、选择题: 1.湘妹子的长相: A、不漂亮;B、脸蛋不是最靓;C、漂亮 2.湘妹子的身高: A、个子不高;B、个头并不是最高 3.湘妹子的身材: A、身段苗条,魔鬼身材; B、腰肢不是最细 4.湘妹子的皮肤: A、被三湘四水养得白嫩白嫩;B、脸蛋不是最白;C、不太白,“泛着红晕” 5.“桃花江”泛指 A、桃江县;B、益阳市;C、湖南省 (提示:这是一组单项选择题,题目材料全部来自周兴旺著《湖南人凭什 么》。知道每题选一个答案者为智力正常人;知道每题选一个答案且选取了正确 答案者,2004年下期免试就近入小学;选取全部选项者,将可能得到周兴旺接见 并被他视为知己。) 三、判断题: 据说演员最具有地域人群的群体特征。如果第二题中前四小题所列选项都是 真实的,请判断下列歌星(演员)谁是湖南人: A、李谷一;B、宋祖英;C、张也;D、汤灿;E、甘萍;F、李维康 (提示:此题标准答案尚未作出,据《湖南人凭什么》提供的检验标准,此 六人中没有或很少有湖南人。) (XYS20040208)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