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就韩忠朝事件致血研所领导和职工的公开信 作者：实话实说 　　血研所领导和全体职工同志们： 　　大家关注的原血研所所院长韩忠朝告四位老教授侵权案，已于2004年10月11 日宣判，韩忠朝“胜诉”了。天津市第一中级法院判决四名老教授，侵犯韩的名 誉权，责令老教授向韩赔礼道歉，每人赔偿韩精神损失费2500元，并承担诉讼费 用3270元。韩忠朝十分得意，手拿判决书到处宣扬，似乎他是胜利者。此案审理 过程中，韩忠朝自己向法院提出不公开审理、不公开宣判，如今他自己又到处公 开宣扬这一宣判结果。为了满足韩忠朝愿意公开这件官司的愿望，应该如实地将 这场官司的内情、一些明显违法事实和四教授在这场官司中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 公示出来，让同志们了解韩忠朝是怎样赢了这场官司的？韩是不是真的赢了这场 官司？另外也让大家实际体会到依法治国的道路是漫长的，是要一些人为此付出 代价的。但我们坚信，依法治国、依法制所的大势是任何人阻挡不了的。 　　一、这场官司的起因 　　2001年3月，血研所四位老教授李景德、范启修、李贵山、孙同哲按照中科 院《公开征求对院士候选人意见》的文件，给中国科学院某领导写了封署名挂号 信，举报韩忠朝申请院士的问题。信以挂号方式从邮局寄出，因地址不详，于 2001年3月28日下午被退回到单位收发室。3月29日上午某干部在没有挂号信资信 凭证的情况下派人将该信取走、拆看，并当即交给了所院长韩忠朝。到4月5日， 四位老教授才得知此信被退回，并已被韩忠朝隐匿了8天，于是四位老教授要求 退还信件，被韩忠朝拒绝。4月9日以后，医科院纪委林书记多次要求韩忠朝退还 信件、赔礼道歉，韩不予理睬。老教授为维护公民的合法权利，在检举信被韩扣 押110多天后，向天津市和平区法院提起诉讼，要求韩忠朝“还信、赔礼道歉、 消除影响”。法院最后判决，四位教授看来是胜诉了，因为判决书要求某干部归 还信件，承担诉讼费，但只字不提韩忠朝隐匿、扣押信件的违法侵权行为，于是 韩忠朝继续扣押这封挂号信；就是这封挂号信成了3年后，即2004年1月韩忠朝反 告四位教授侵权的主要依据。 　　二、两份离奇的起诉状 　　2004年1月13日，韩忠朝经过一系列准备和策划，以四位老教授侵犯了他的 “名誉权”为由，向天津市第一中级法院提起诉讼。四位老教授在收到韩忠朝第 一份起诉状后的第20天，又收到了韩忠朝的第二份起诉状。这两份起诉状是些什 么内容呢？现如实提供给大家。 　　第一份起诉状 　　原告韩忠朝在起诉状中首先注明：“原告韩忠朝现任全国政协常委、天津市 政协常委、九三学社中央常委、九三学社天津市主任委员等职”，其用意是显而 易见的。起诉状的内容是“被告行为严重侵犯了原告的名誉权”；依据是“2001 年3月下旬，四被告向中科院领导写了一封诽谤原告韩忠朝的信件……”；要求 是四位老教授赔偿他的精神损失费每人1万元，共计4万元。此外，韩忠朝还提交 法庭的2份血研所职工检举韩的材料和4份单位档案材料（见后述），并以此为依 据，韩忠朝给四位老教授捏造了九条“罪状”，这九条“罪状”是： 　　1、“破坏国家重点项目产业化进程”。 　　2、“到处写举报信给各级领导，诽谤造谣和诬陷韩的人格”。 　　3、“到处张贴违反宪法的小字报，对原告进行人身攻击”。 　　4、上访各主要部门的领导，诽谤、恶毒诬陷原告。 　　5、多次把不实之词在互联网上和社会广泛传播，影响极坏。 　　6、公开宣称要采取任何手段把韩赶走。 　　7、上级部门多次派员调查核实，结果证明举报均为无稽之谈。 　　8、侵害了原告承担的科研项目及国家重点项目，在社会上造成恶劣影响。 　　9、贬低所院在各方面取得的成绩。 　　韩忠朝所列上述九条“罪状”，在法庭上交换证据时却没有出示任何人证和 物证。韩忠朝所列这些“罪状”如果成立，足可以将被告推向刑事法庭，送进大 牢。 　　第二份起诉状 　　第二份起诉状虽中途流产了，但暴露出的问题值得人们深思。起诉状称： “2004年2月25日被告《东方早报》刊登《国家自然科学奖蒙羞》一文，该文虚 构事实严重侵犯了原告的名誉权”。要求四名老教授与《东方早报》一起承担侵 犯韩忠朝名誉权的责任。 　　不久，韩忠朝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偷偷地撤销了这一起诉。但法庭竟然不将 撤诉情况通知四位被告，直到119天后四位老教授追问此事，才于2004年7月12日 补发了撤诉裁定书。同志们请想想，韩忠朝想告就告，想撤就撤，而且，撤诉后 竟然不通知被告！是谁给予韩忠朝这种特权！ 　　三、被告及其代理人在法庭上对韩忠朝诉讼的依据进行了严词驳斥 　　参加这场官司应诉的有：四位老教授中李贵山、孙同哲两教授亲自出庭，李 景德教授和范启修教授请赵钧铭同志、顾孔书同志代理，并请了一位天津律师， 上海市还有两位律师免费作四位教授的代理律师。 　　韩忠朝自知凭一封举报信控告四教授，内容不够“充实”，于2月24日向法 院提出“证据保全”，要求法院向有关部门查封扣押血研所职工给领导的举报材 料，天津一中院立刻于2月25日就下达了“证据保全”裁定书，向有关部门调取 群众的举报信，并提供给韩。韩忠朝获取的这些“证据”是： 　　1、2001年4月，血研所多名职工给天津市委统战部领导的两份署名检举信。 　　2、2003年3月，在评选天津市劳模期间，8名职工给天津市总工会评模办公 室的反映材料。 　　3、2001年4月医科院纪委书记给所院党委的“关于处理信件风波的几点意 见”，是血研所党委的归档材料。 　　4、血党字（2003）5号，关于推荐劳模的请示报告。血研所党委给上级党委 和工会的公函。已归档材料。 　　5、2002年度劳动模范审批表，血研所党委上报材料。已归档。 　　6、2003年12月国家卫生部科教司给国家科技奖励办公室调查核实举报材料 的公函。已归档材料。 　　当被告辩护人在交换证件时看到这些材料后，先后走访医科院、血研所、天 津市总工会等有关部门，他们都十分肯定地表明，他们决未给韩忠朝提供过上述 材料；只有市委统战部避而不见。韩忠朝是如何获取的这些举报材料和档案文件 的？至今是个谜，望知情人提供线索，以明真相。 　　针对这些材料，被告辩护人在法庭严正提出，一、在这些材料中，被告人中 有的根本没有参与；二、即使参与也是向上级反映个人意见，不可能向外扩散， 与损害韩的名誉何干？三、群众向上级揭发和反映问题是宪法赋予他们的神圣的 权利，受法律保护，不经本人同意不得公开。并严肃指出，法院违法调取举报材 料，并交给被举报人，被举报人用举报材料控告举报人，再由法院进行审理，这 种利用司法程序公然侵犯举报人合法权益的事，在全国恐怕也是罕见的。 　　注：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保护公民举报权利的规定第三条（3）“对举报人 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等有关情况及举报内容必须严格保密，举报材料不得 私自摘抄和复制。（4）严禁将举报材料和举报人的有关情况透露或转给被举报 单位、被举报人。（5）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追查举报人……”。 　　被告及其代理人认为: 　　一）四教授依法行使公民的监督权，向上级反映对本单位领导的意见，这种 行为是受宪法和法律保护的。原告用私拆、扣押被告信件的手段获得的举报信， 其来源是非法的；对原告获得的其他两封举报信，原告拒绝回答其合法来源，这 些非法证据不能作为法庭立案的依据。 　　二）国家对举报材料的保密和处理办法有明确的规定，作为被举报人的韩忠 朝即不应该看到这些材料，也没有资格自己审查这些材料。举报材料内容是否属 于诬陷诽谤，这些是要由地市级以上的党委和纪检部门作出结论。法院不是纪检 检查部门，也不是这些举报材料的受理部门，法院无权、也无法对举报信的具体 内容作出判断。被举报人更加无权认定举报材料是否属实。 　　三）宪法第四十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通信自由和通信秘密受法律 的保护。除因国家安全或者追查刑事犯罪的需要，由公安机关或者检察机关依照 法律规定的程序对通信进行检查外，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以任何理由侵犯公民 的通信自由和通信秘密。同时最高人民法院2004年5月8日重申了上述规定。按照 宪法，即使是法院也无权调取公民信件，更无权审理举报信的内容。 　　根据以上理由，被告方认为本案立案违反民事诉讼法；法院用证据保全的手 段调取公民信件违反了宪法；举报信的内容不属于法院管辖审理的范围。因此应 该驳回原告的诉讼请求。 　　四、韩忠朝是不是法国巴黎7大教授、博士生导师、实验室主任？韩忠朝是 不是在法国工作了11年？ 　　韩多年来一直宣称自己是“在法国工作了11年”、“ 法国巴黎7大教授、博 士生导师、实验室主任”。他在法庭上认为，四教授在举报信中对这些头衔提出 疑问是侵犯他的名誉权。 　　四教授及其代理人在法庭上多次正面质问韩忠朝：你是巴黎第七大学那个系、 哪个研究室的主任、博导？请你拿出巴黎第七大学颁发的教授聘书！对这些质问， 韩忠朝均拒绝回答，也始终没有出示巴黎七大教授聘书。那么韩忠朝在法庭上用 来证明自己留法11年，巴黎第七大学教授的所谓“证据”是什么？ 　　韩于2004年3月19日 从驻法国使馆教育处开据的证明称：“韩1996-1997年 度在法国巴黎第七大学医学院担任教授，工资级别为一级教授一等”；可1997年 5月5日韩忠朝在法国巴黎血液血管研究所的老板Cean的证明称，韩忠朝“1996年 9月起被聘为巴黎第7大学血液学兼职教授” ，前一份材料称是担任一级教授， 后一份证明称是兼职教授，真相究竟为何？何况一个第一次被聘为教授的人怎么 会成为“一级教授”呢？ 　　事实是，韩忠朝被上海细胞所解聘后，于1997年3月就来到血研所工作，8月 正式担任所长。按韩忠朝提供的证明材料，此时韩已受聘为法国7大教授，而且 “工资级别为一级教授一等”，为什么刚应聘仅数月，怎么如此不守信用又来到 血研所应聘呢？韩何年何月何地向法国7大提出过辞聘，还是不辞而别？ 　　其实，韩忠朝自己从驻法国使馆教育处拿来的“留学生信息资料卡片”，恰 好给韩忠朝自己的“简历”做了反面的证明。在卡片中是否“十年居留”一栏， 清楚写的是“Non”，可见韩自称在法留学11年是编造的。该“卡片”还载明， 韩在法“工作单位IVS（血液血管研究所）”，并未提到韩在巴黎第七大学工作 和任职，这就否定了韩在巴黎七大的工作经历，一个不在巴黎七大工作的人，怎 么成为巴黎七大的“教授”了呢！ 　　1995年1月20日，韩为了在上海细胞所申请“杰出青年基金”，由驻法国使 馆教育处开据了推荐意见，上面载明“1993年5月经我处推荐，中国科学院专门 拨经费为韩在上海细胞学研究所建立了血液血管研究室，韩担任该室主任”。 “特推荐韩忠朝博士申请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家基金”。这就是说，韩至少于1993 年5月至1995年1月期间是在上海细胞所工作。 　　可是，2004年3月19日韩忠朝从驻法国使馆教育处开来的证明信称：“韩 1986年6月4日至1997年7月23日在法留学”。事隔9年，由于韩忠朝的“需要”不 同，使馆教育处的两份证明内容也明显不同，这样的证明能让人相信吗？可是韩 忠朝将以前开的证明给忘了！这种前后自相矛盾的证明，在法律上是根本没有效 力的。 　　至于所谓研究室主任，韩忠朝在法庭上只拿出一个IVS聘任他为研究室主任 的聘书，以及上海细胞所的聘书，此外再也没有国内外任何机构颁发的教授聘书 了。 　　那么我国驻法使馆教育处那几分前后多处矛盾的证明材料，能断定韩是巴黎 七大教授吗？我国《最高人民法院【1992】法民字第17号》文件明确指出：我国 在国外行使涉外公证认证职能的机构，是我国外交代表机构和领事机构，即大使 馆、总领事馆、领事馆等。在大使馆内，具体行使涉外公证认证职能部门为领事 部，大使馆内的其他部门如教育处、文化处、商务处等无权出具涉外公证认证文 书。 　　至于韩忠朝自己宣称法国某网站有他是教授的证据，但是在法律上，第一、 这种电子文书目前不能作为直接证据；第二、这种国外的书证必须由所在国公证 部门进行公证，并由我国驻该国使馆进行认证后，才具有法律效力。韩忠朝虽然 专门为此去法国跑了几趟，还在自己召开的干细胞国际会议上请来了两名法国的 公证人员来华“开会”，可惜他在法庭上出示的公证材料却是天津市南开区公证 处出据的，根本没有法律效力。 　　五、法庭上偏袒原告，欺压被告的事实 　　1、法庭违反程序不公开审理 　　此案是韩忠朝起诉四位老教授侵犯他的名誉权，本属于公开审理的案件。6 月17日开庭前，法官却突然当场宣布应原告韩忠朝的请求，此案不公开审理，十 几名准备旁听的群众被挡在法庭门外。此举公然违反了民诉法的规定和最高法院 院长肖杨同志的讲话。因为，除了涉及个人隐私、商业秘密或者国家安全的以外， 一般民事诉讼案件都应公开审理，以保证审判的公开公正。天津市一中院的作法 既不合法，又违反程序。 　　然而，韩忠朝在法庭外，至少在血研所干部职工中早就要将举报他的人告上 法庭这件事公开了。如，2004年3月16日，在单位职代会上，韩说：他们四人多 次向领导写诽谤我的信，到处张贴违反宪法的小字报诬陷我，还破坏国家重点产 业化项目进程……。又如，2004年3月29日，韩在单位干部会上说：我刚从法国 回来，拿到了公证证明，他们说我是假教授要负责任的！他们损害我的国家重点 项目和科研项目，极力贬低所院各方面取得的成绩，要把我赶走，是办不到的。 等等。 　　2、法庭违法为原告单方面延长举证时限 　　7月13日第二次开庭，韩忠朝律师突然拿出几份文件，作为他们的新证据提 交法庭。按照法庭宣布的举证最后期限为6月15日，此时已经超过举证时限近1个 月。法庭在没有通知被告的情况下，单方面延长原告的举证时间，这本来已经违 反了民事诉讼法的规定，被告方当庭提出抗议，要求法庭给被告方延长举证期限， 法庭却当场拒绝，宣布举证期限只延长到今天开庭为止。 　　作为本案当事人的被告对原告当场提供的几份文件从来没有看过，更谈不上 进行充分准备，这样的庭审对被告方公平公正吗？在老教授的强烈抗议下，法庭 宣布给老教授5分钟的时间做准备。试问：原告可以随意延长举证期限29天，被 告却只被允许“准备”5分钟，公正何在？平等何在？ 　　3、违反程序，不进行质证 　　法院以证据保全的手段，调取了几份检举信，这本身已经是违法行为。但是 在法庭质证阶段，法庭并没有拿出这些“查封、扣押”的证据当庭进行质证，反 而是让原告出示了这些证据，明显违反民事诉讼法关于质证的法律规定，那么法 院的证据保全又是为什么呢？ 　　4、对原告和被告的态度截然不同 　　韩忠朝在2004年2月24日向法院提出“证据保全”，要求法院向有关部门查 封扣押职工给领导的举报材料，天津一中院第二天，即2月25日就下达了“证据 保全”裁定书；可是2004年2月25日韩忠朝突然追加了一个《东方早报》为被告， 2004年6月17日法庭开庭审理，法官告诉被告方，韩忠朝已撤销了对《东方早报》 的起诉，可是身为“同案”的四位老教授竟不知道，经过反复交涉，法院才于7 月12日（整整晚了119天）给四名老教授一份撤诉裁定书。两相比较，法院偏袒 谁、欺压谁一目了然！ 　　5、庭审前后法院多次“做工作” 　　本案审理前后，法院的主审法官先后8、9次当面或者打电话与四位老教授及 其代理律师联系，表达法院方面的态度。某法官对老教授称：此案背景复杂，原 告是政协常委，有身份，有地位，你们总要给他点面子，希望双方自行和解或者 调解。韩忠朝提出条件：只要四位老教授承诺不再继续告他，他就可以撤诉。这 是公然妄想利用职权剥夺公民的监督权。这种非法要求当然遭到四教授的严词拒 绝。我们不明白，法官可以在案件审理过程中在庭外与当事人接触吗？难道政协 常委在法官的心目中的地位高于法律吗？ 　　六、韩忠朝扣信期间对职工实施威胁和打击报复的事实 　　韩忠朝倚仗已获取的权势，在非法扣押检举信期间，利用职权，公然对检举 人和单位职工进行威胁和打击报复。 　　1、2001年4月2日（扣信后第3天）韩在干部会宣布：“今后谁在向上级反映 问题的材料上签名，是中层干部的立即撤职，其他职工找科室主任算帐”。由此 可见，韩忠朝利用权势任意侵犯公民基本权利，已到了目无法纪的程度。 　　注：《宪法》第四十一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 家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的违 法失职行为，有向有关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者检举的权利……”。 　　2、2001年4月6日（扣信后第7天），韩忠朝指使让本单位的法律顾问与人事 处长、办公室主任组成“调查组”，手持非法扣押的检举信进行调查，先后找了 三名职工询问，并令他们在笔录上签字。由此可见，韩忠朝利用职权已发展侵犯 公民权利的地步了。 　　注：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部（960216）文 件第四条（3）规定：“对检举控 告人的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等有关情况及检举控告内容严格保密，严禁将 检举控告内容透露给被检举人、控告人及其他单位和人员。” 　　3、2001年4月，天津市公安局四处民警来到血研所几名教授的实验室搜查电 脑，被检查电脑的有褚建新、法祥光和张君奎三位教授，韩认为这几位教授曾向 领导反映了他的问题。这是韩忠朝动用专政工具侵犯公民合法权益。 　　4、天津市某部门领导“指示”血研所党委：坚决支持韩忠朝申请院士，对 四位写检举信的党员进行党内处理，对支持写信的一名党员调离工作。 　　5、2003年7月，天津市公安局四处两名民警登门找到写举报信的两位教授家 中，询问他们：“你们的信是谁起草的？”“都有谁签名？”“韩忠朝再申请院 士你们还告不告？”。老教授反问他们：“谁派你们来的？有介绍信吗？” “反映院士候选人问题是归公安局管吗？”“你们是否越权？”等问题时，两位 民警不得不说：“是因为韩所长总去公安局那里反映你们。” 　　由上可知，韩忠朝为谋取个人私利，通过各种手段对我们领导机关施加影响， 已经发展到能动用国家专政机关为他个人服务了，令人触目惊心！ 　　七、四名老教授真的侵犯韩忠朝的名誉权了吗？ 　　现在，法院在天津市这种特殊环境背景下，认定四名老教授借举报为名，侵 犯了韩忠朝的名誉权。那么法律对侵犯名誉权是如何规定的呢？ 　　最高法院规定：是否构成侵害名誉权的责任，应当根据（1）受害人确有名 誉被损害的事实、（2）行为人行为违法、（3）违法行为与损害后果之间有因果 关系、（4）行为人主观上有过错来认定。以上即所谓侵权四要素，必须同时具 备以上四个条件，从法律上讲，才能认定侵权。 　　先看老教授举报是否合法。宪法第四十一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对于 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 国家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有向有关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者检举的权 利，但是不得捏造或者歪曲事实进行诬告陷害。”此外，高法还规定：“公民依 法向有关部门检举、控告他人的违法违纪行为，他人以检举、控告侵害其名誉权 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的，人民法院不予受理。” 可见老教授按照有关部门公开 征求对院士/劳模候选人意见的精神，向上级反映韩的问题，是依法行使公民的 检举权，这是符合宪法的行为。该行为主观上是为了维护单位和国家的利益不受 损害，是应保护和鼓励的正确做法。 　　众所周知，韩忠朝近年来的地位不断提高，韩在法庭上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 的名誉权受到了什么具体损失；所谓利用小字报和互联网对韩进行侮蔑诽谤也没 有证据证明是四名老教授所为，法庭也否认了这项指控。 　　既然不具备法律规定的构成侵权的四个要素，法院为什么判决老教授侵犯韩 忠朝的名誉权呢？结合上述法院一系列违反司法程序的做法，不难看出本案的背 后存在复杂的背景。权大于法、民告官难，法律面前不平等这些现象在本案中再 一次重演。 　　八、我们的几点看法和希望 　　1、法庭的判决并不是胜败的标准。从本场官司的发生发展过程来看，这场 官司在判决书上韩忠朝是胜了，可在法理上、在道义上韩忠朝是地道的失败者； 四位老教授在宣判书上是败了，但在法理上、在道义上是胜利者。任何正直的、 诚实的、有良心的人在了解此案后会认同这一看法。 　　2、有人说，韩忠朝又不是敌人，何必如此抓住不放。持有这种看法的人可 能不了解，群众之所以向上级反映韩忠朝的一些问题，是出于对血研所集体的关 心、出于对党的政策在血研所的贯彻执行、出于血研所民主法制建设的关心、出 于对血研所职工利益的关心；所反映的问题无一不是韩忠朝逼迫出来的；我们从 未把韩看成是敌人，相反，是韩忠朝把一些同志视为敌人。按韩忠朝起诉四位老 教授的九大罪状，足可以把他们推向刑事法庭，送进大牢了。 　　3、血研所是有着优良传统的单位，作为单位领导只要是出以公心，为大家 谋利益，即使存在缺点或问题，群众都能理解，都愿帮助他；但对那种以权谋私、 独断专行、排斥异己、打击报复、无视党的领导、蔑视政策、践踏法律虽经帮助 却不知改正的人，只有应用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向有关领导进行反映和揭露， 对于这种人掌握血研所的大权我们就是不放心。 　　4、我们认为血研所的干部极大部分是好的。但我们也确实遗憾地看到了个 别党员干部，从个人利益出发，做了些不应当做的事，甚至在法庭上作伪证，成 为打击好人的帮凶。问题表现在韩忠朝身上，根子在我们党内，在个别党员干部 身上。最近，党中央作出“加强党执政能力的决定”这是何等英明、何等重要！ 我们将为加强血研所党的执政能力尽我们一分力量。 　　5、血研所的的兴旺发达、血研所的美好前景是掌握在血研所广大医疗、科 研人员和全体职工的手里。我们坚信只要我们按党中央的方针政策办事，在当前 所院领导换届之机，选好新的领导班子。只要新的领导办事都出以公心，团结一 致，开拓进取，一定可以将血研所和血液病医院办成国内第一流的院所。 (XYS20041018)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