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dyndns.info)◇◇ 　　项武义骂街无力 　　作者：悟能握德 　　话说北大选派丁伟岳和项武义两位老先生来为北大及田刚先生辩护，但所用 的技巧乃是抹黑丘先生。他们也许以为，只要把丘先生抹黑了，那么，丘先生对 北大的攻击就自然烟消云散了。我把这一精彩场面描述给朋友听了，那位朋友不 禁哈哈大笑。他说：“北大派这两人为田刚辩护，分明是在骂田刚嘛。” “此 话怎讲？”“你看，一定违约，一向无义。不就是在骂田刚么？” 　　言归正传。上次说了丁伟岳煽情有方，那么今天就讲讲项武义骂街无力。 　　[项：第一个是讲丘成桐的批评我是一无所知，今天早上才拿到资料。] 　　如果这是实话，那么，项先生就有被北大绑架之嫌。在项先生打炮之前，网 上早有项先生将在北大打炮的预告了。难道北大这次请项先生光顾，真正的动机 一直藏于九泉之下？如果真是这样，那项先生不就被北大耍了个底朝天了？！ 　　［因为丘成桐是加州大学Berkeley的学生，所以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 总之，丘成桐的话，是不屑一顾的，所以我今天很吃惊，有这么多的人为了丘成 桐的话，跑到这里挤得水泄不通，对我来讲是这一件很吃惊的事情。］ 　　这正好说明了丘成桐的话，不是不屑一顾的嘛。除了您项先生不屑之外，还 有谁说这种话呢？其实，先生您还蒙在鼓里，您还不知道自己的角色，别人都已 经知道您的角色了。既然您事先不知道，那这场演出就更有看头了。这样才是真 正的演得自然，最能体现功力了。那就让大伙一起欣赏一下您的演技吧。 　　［那么，所以今天，一个基本的态度，当一个人对你所在的北大，或者你认 识的人，做一些批评或者攻击，当然这个世界上的批评各种各样，刚才丁先生讲 了一些背景，我们不要管这些背景，这个批评粗略地分，有恶意和善意的，我们 怎么对待，假如你一看这是个恶意的批评，从形式上可以看得出来的话，即使是 恶意的批评，你也要反省一下，他讲得到不到点，假如他讲得到点，管它恶意善 意，你要感谢这个批评的人，当然他恶意，不见得要当面去谢谢他，既然他讲的 是对的，我为何不趁早改正，做自我完善，岂不好哉？假如他是恶意的批评，批 评的东西完全也不到点，就是在胡说八道，肆言无忌的，蛮横无礼的讲一些话， 那么简单的嘛，唯一的办法是置之不理，因为对存心要攻击你的人，你越解释越 糊涂，反过来，假如这个人是善意的，他批评的到点，你要当面谢谢他，即使批 评得不中肯，因为他是善意的，你要跟他解释，你是善意的，但是跟事实不符， 这个是人情之常，所以我觉得这个是简单而基本的态度］ 　　如果项先生的讲话到此为止，那么，我觉得项先生是个明白事理的前辈，是 值得后人尊敬的前辈。只可惜，项先生这只是穿着长袍，先给大家行个见面礼。 真正的表演，是在脱去长袍之后才开始的。 　　［那么这里面我的感觉，居然会有这么多人，为了丘成桐说一些胡说八道的 话，坐在这里，还要关注这个事情，原因我想，你们不大了解什么是丘成桐，我 给你讲一些非常简单的我自身的简单的经历。］ 　　项先生大概是年事已高，再加上是仓促上马，有个闪失是可以原谅的。但这 几句话，说得实在太离谱了。可以这么认为，项先生现在就已经脱去了身上的长 袍了。那么，我就向项先生讨教一下。首先，项先生没说论据却先下结论说“丘 成桐说一些胡说八道的话”。只有敌忾和谩骂，这决不是战斗。第二，这么多人， 可不是为了“丘成桐说一些胡说八道的话”而坐在那里的，他们是来一睹您老先 生的风采的。可别太谦虚了。第三，如果您认为丘先生确实是说了一些胡说八道 的话，那您应该向听众说明丘先生所说的为什么是胡说八道。可您老倒好，让人 听您老以前的经历。就算您老证明了丘先生曾经是个混蛋，但那也不能证明丘先 生最近所说的话是胡说八道呀。所以，坐在那里的人可能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 是听您老先生胡说八道来了。这么鲜明的戏剧性，还真是少见。可见项老您的功 力真是不同凡响啊。 　　［……我有很多他写给陈先生的信，陈先生都给我了，我这里都有副本，今 天没带来，以后你们有兴趣，总有一天我要把它们公布的。］ 　　老先生做数学是啥时候的事儿？说这么简单一桩事，还如此打哆嗦？陈先生 给您的到底是丘先生的原信还是副本？ 　　［那次华沙会议，他认为得了Fields以后，他一向认为陈省身是中国数学的 霸主、皇帝，老皇帝老不死不行，应该下位，他现在得了Fields奖，就应该把位 子给他，这是他的想法，我们现在听来都觉得是荒谬的思想，丘成桐就是这种思 想的人，他在信里面就这样写的，所以那时候他就逼着陈先生把宝座让给他，尤 其他得了华沙Fields奖之后，你看，他讲话你们还在那里听着他的东西，陈先生 不听，所以他要攻击陈先生，要把他从老皇帝的位置拱下来，拱的办法，丘成桐 的办法也不是有什么了不起的计谋，他的办法是蛮着来，他就是要说陈先生是崇 洋媚外，怎么呢？］ 　　说了半天，我还以为真是“他在信里面就这样写的”呢，结果只是“他就是 要说陈先生是崇洋媚外”。那么，这前面几句话是您老根据“他就是要说陈先生 是崇洋媚外”这句话推论出来的吧。姑且不说您这推论是何等高明，但您老把自 己的推论当作事实介绍给听众，难脱误导之嫌。是不是因为丘先生说了北大的学 生差得很，您老就乘机欺侮他们的智商了？其实，您若能欺侮一下丁院士就不错 了，想欺侮那些学生？劝您等下一回。这不，他们就没有给您鼓掌不是？ 　　［……丘成桐就想，为什么到大陆来不是他来主持呢，因为到中国来，怎么 请个洋人来？应该请丘成桐来！而且最好只请丘成桐一个人，你讨我喜欢就行， 你不讨我喜欢，就在你的屁股上蹬一脚，这是丘成桐最喜欢做的事情，而且做的 事情要盖印，屁股上盖印，丘记！］ 　　丘先生怎么想的，您咋知道的呀？是丘先生亲自告诉您的还是丘先生托人向 您转达的？要么是您派人打听到的？或是您自己琢磨出来的？从旁观者的角度看， 这个“丘先生的想法”的真伪直接取决于您这个说法的来历。所以，请您把那个 “根据”说明一下，可以吗？要不然，您这可就是正版胡说八道了。 　　［他没有得到这个机会，他就很不高兴。在华沙数学会上，丘成桐、萧荫堂 和项武忠是做所谓一个钟头的报告，郑少元做45分钟的报告，所以四个人呢就讨 论怎么样讨伐陈省身，就是因为陈省身崇洋媚外。］ 　　如果丘先生是因为没有得到那个机会才不高兴的，那另外三人呢？他们因为 什么而不高兴啊？这个“所以”不充分。一个做数学的学者，逻辑不会这么差吧。 令人匪夷所思。 　　［于是就起草了一封信，这信里面最主要的，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找丘成桐， 要找外国人？所以陈先生是崇洋媚外，是从八国联军之后是最厉害的一个，主要 就这一句话，其他的懒得去记，］ 　　是谁起草了那封信呀？看您说得绘声绘色的，那封信您亲眼见过么？就算丘 先生想这样，那别的人为什么跟着起哄呀？ 　　［……这是项武忠后来跟我讲的，他们故意带了一瓶老酒，项武忠就喝醉了］ 　　怎么叫“故意带了一瓶老酒”？您老有所不知，丘先生得了费尔兹奖，他们 感到高兴，带上一瓶老酒，哥几个庆祝庆祝，有何不可？依您的意思，他们三人 是想算计项武忠先生，“故意带了一瓶老酒”想把项武忠先生灌醉，然后再图谋 不轨？我不得不佩服您老的老谋深算了。可是，要是项武忠先生不合作呢，那他 们岂不就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失去一瓶老酒了？您是否觉得他们几个与您老 相比，要稍许笨一丁点？ 　　［我跟你们讲，不但喝醉了，还有一件事情，项武忠三个孩子中的一个女孩 子，从小就得了腰子上的一种癌症，后来死掉了，托了很多人，其中一个人要故 意造成项武忠对陈省身的敌忾同仇，说陈省身曾经讲过，你这个女儿得这种病， 是前生来讨债的，这种话陈先生是否讲过，无法考证，即使讲过，也不是恶意的， 但是那个阶段把这个话透出来了，项武忠一拍桌子，签了！所以那封信四个人是 签了名字的。］ 　　首先，这些话是项武忠先生对您讲的还是您亲眼所见？看您的故事写得如此 栩栩如生，您不去写小说，岂不是说这个社会又埋没了一个旷世奇才？那可不令 人扼腕么？第二，这段话没交代清楚：“托了很多人”包括上面提及的另外三人 么？“其中一个人”是谁呀？是不是三人之一？如果是，为何不明指？如果不是， 那与丘有何干？第三，就算丘先生有野心，那另外三人也有野心么？他们为什么 也要签名呢？ 　　［项武忠后来讲，那个信是签了名的，但是我现在后悔了，不要签！这是项 武忠的话。］ 　　如果是喝醉了，那项武忠先生怎能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他真的 后悔，那就说明他当时并没有醉，说不准再喝两碗也没问题。若是真的后悔，那 也只能是后悔当时没有节制。酒逢知己千杯少，项武忠先生喝醉了，原因还不是 他当时把另外三人当做知己了。小声问一句：项武忠先生后悔了，是您老开导的 结果呢还是他自己浪子回头了？ 　　[这么一封信，这封信呢，中文写的，也寄给Griefilds的，当然Griefilds 看不懂中文，当时丁石孙在哈佛访问，就让丁石孙给他翻译，这是一件事情。长 话短说，我讲讲我的经历是什么呢？差不多那个前后的时间，我去加拿大访问， 陈先生去哈佛、MIT、Brandis三个学校讲课，讲完之后萧荫堂就找到陈先生，要 陈先生给美国数学协会写信，其中有个叫committee on committee，就是这个 committee决定数学协会各个committee如何组成的，究竟派谁，那个人是 Berkeley 的Rofield Robinson的，Julia Robinson是他的太太，他们两个都是 Berkeley的教授，很好的数学家，他是committee on committee的成员，他们就 逼迫陈先生写信给Robinson，要他把另外三个人免职，让丘成桐负责来中国考核 学生这个事情，萧荫堂跟陈先生说有事情要跟他讲，陈先生说他一会要回他儿子 BOSTON那里吃晚饭，你就一起来吃晚饭吧，吃晚饭的时候搞了一个钟头就逼陈省 身低头就范，要不然那封信就在报纸上公开，所以写信上报这个事情是丘成桐的 一贯作风，那个信不是攻击田刚，是攻击陈省身，因为他崇洋媚外，自从八国联 军后以他为最，好了！陈先生不喜欢的听的话就朝天花板上看，陈太太在旁边气 得要命，萧荫堂是不识时务的人，而且跟陈先生讲，丘成桐得了Fields奖，你不 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是这种讲法，而且是数学归纳法，不断的讲，讲了N次， 好了，我们就把内幕讲出来。] 　　项先生口头上说是讲自己的经历，而实际上是讲别人的经历或自己的臆测。 当时，项先生去了加拿大，而陈先生在美国与肖先生会面的情景项先生是不可能 “经历”的。如果只是听说，那这个“经历”的可信度是要打折扣的。不明白的 是，明明不是您的经历，却偏要说成是您自己的经历。您老又在欺负可怜的丁院 士了。经我这一提醒，估计北大也就心死了。节哀吧，丁先生。项先生也许不是 故意的。 　　［我从加拿大访问回来，碰到田长霖，武义，你跑那去了？陈先生到处找你 找不到，我说我去加拿大了，我回家就跟陈先生打了一个电话，陈在电话上把这 件事情给我讲，几乎以哭泣的跟我讲，what did I do, desever this？我对丘 成桐这么好，陈先生对他好，比他儿子还好，好十倍，五十倍，how did i do？ 这个话他讲了五次，我听了，我就说你给我讲干啥？你应该打电话给丘成桐？陈 先生觉得武义的话有道理，就把电话挂了］ 　　您就讲了这两句话么？我看不出这两句话有什么道理嘛。难道陈先生没问你 为什么吗？我觉得，如果陈先生觉得您的话有道理，那您的话不大可能是上面这 两句话。您当时还有没有说过别的话呀？譬如说，您有没有帮陈先生分析一下丘 先生他们一伙的背景与动机？ 　　［给丘成桐讲，打完以后，过了半个钟头，陈先生的电话又来了说我给丘成 桐打了电话了，我问他怎么说了，他说丘成桐说，这个事情有，但是萧荫堂不应 该告诉你，讲完以后没什么话好讲，怎么办呢，又不能挂电话，简单的办法就是 骂项武义，］ 　　项先生真是把这个角色演活了。讲完以后没什么话好讲，为什么不能挂电话 呀？太奇怪了！“简单的办法就是骂项武义”？逻辑上不通嘛！本来是陈先生打 电话向丘先生讨个说法，丘先生为什么要骂您项先生呀？看您解释了那么一大段， 最后是说丘先生嫉妒您做了“整个中国数学教育的总顾问”。但是，丘先生到底 骂您什么了？您如果认为丁先生缺乏判断力的话，您应该相信北大的同学，虽然 丘先生说他们被北大的教授们耽误了，判断力可能没您那么高，但我觉得他们宁 愿自己根据丘先生具体骂了什么来判断他骂您的原因的。瞧您这么躲躲闪闪的， 难道是丘先生骂到痛处了？丘先生也真是的，怎么忘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 痛” 的古训了？ 　　［……胡耀邦是急性式的，他突然讲，我要请你做整个中国数学教育的总顾 问，我呢也不把这个事情当真，总顾问也没有什么聘书，对不对，接下来，蒋南 翔就在接见一个中学教师的会议上宣布了这个事情，这就是丘成桐要攻击项武义 的原因］ 　　您这只是自己的揣测。连您自己也不当真的事，您觉得丘先生肯定会把那个 “总顾问”当回事么？我看未必。项先生一直在把个人的主观臆测当作“事实” 来告诉听众，在我看来，这是对北大师生的智商提出测试。还不知道多少人能通 过呢。 　　［你项武义怎么能做这个事情呢？他说陈先生讲，他骂你啊，骂了足足半个 钟头，就骂你，我说我在中国做什么事情，陈先生根本一无所知，所以丘成桐的 攻击，你能当真吗？他根本不知道我在中国做了什么，就因为总书记要让我当总 顾问，这总顾问是他应该做的，怎么你能做呢？就要攻击了，人身攻击了，说了 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就打电话给丘成桐，说我在中国做什么事情你根本不知道， 你就瞎骂一气，你跟陈省身的纠葛就自己去纠葛，别罗嗦，你给我滚得远远的！］ 　　有一点项先生没有说明白：您老这段话，说明您在丘陈关系的漩涡中卷入很 深。卷入他人是非的人，往往是长舌之士，亦或是想利用他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的人。而被利用的人，往往没有警惕。而您只字不提您在他们中间所扮演的角色， 仅用贴标签的方式抹黑对手，斯文扫地矣！丘先生到底攻击您什么了？别一副欲 说还羞的模样，让人起鸡皮疙瘩。 　　［丘成桐这个人你要知道，……他就回中国来，考察项武义做过什么，他的 办法很简单，就找跟项武义做中学数学教育编写组的那些人，要调查项武义的事 情，最好是找我的黑资料，数学所有个X，参加我的编写组，主要是要我帮他出 国访问，我根本不理！丘成桐来了，就找X，一上来，就说项武义怎么怎么，说 我可以让你到国外访问，你只要把项武义的黑资料抖出来就行了，这个东西是一 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那么X就讲了一句话，他说项武义的这个书啊，是错得匪夷 所思，他说这个指数函数的定义，用到了一个函数在一个游离点连续的话，就在 全部连续了！丘成桐一听，就说，你不要胡来，项武义的数学没那么差！后来果 然，虽然如此，丘成桐说话还是算数，就把那个人请到San Diego访问去了，这 就是丘成桐！OK，好了，他要攻击我，所以那段时间他就攻击我］ 　　有人说，这个Ｘ就是与您在一起的丁伟岳先生。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原因经过 和结果都挺吻合的，请您说明一下。您老一直在说丘先生攻击您了，就是不肯说 他到底攻击您什么了。但是，您还听见他说“项武义的数学没那么差！”这明明 是他替您说情嘛。怎能说是攻击您呢？太自相矛盾了。 　　［还有一个事情。讲完故事就可以散会，］ 　　项先生，您大概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吧。莫非是有的听众感到不耐烦了？ 　　［……那个时候龚升就死洋怪气的吭一声，他说你呀，你不懂中国国情，第 一次都从国外选，你要从国内选，我们自己国内还打破头呢，程民德老先生就讲， 龚升讲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吴文俊一声不吭，嘿嘿嘿在那儿笑，］ 　　既然是开会讨论，为什么龚升的发言就是“死洋怪气的吭一声”？何况有程 先生支持，最后你们也采纳了龚先生的意见。难道您觉得他们是来听候您的吩咐 的？ 　　［……这个事情他明明知道不是项武义讲的，因为是龚升的意见嘛，他要找 一个资料，于是他就命令陆启铿，那个时候陆启铿是他的马仔，要陆启铿去找龚 升，要龚升指证是项武义决定的，所以项武义崇洋媚外，于是陆启铿就摇个椅子 跑到龚升家去了。我就把龚升叫来了，对不对，龚升跑来跟我讲，陆启铿跑到龚 升家里怎么讲的？是不是项武义决定的？龚升不敢承认，丘成桐太可怕了，］ 　　陆启铿是他（丘先生）的马仔？您当时是中国数学教育的“总顾问”，莫非 陆启铿是您给他（丘先生）配备的马仔？再说，他们一个在中土，一个在北美， 这马仔怎么当？丘先生的“命令”是您听见的还是您想当然想出来的？在我看来， 丘先生没有参加那个会，那个事情他怎么知道是不是项武义讲的？还“明明知道” 呢！您既然认为丘先生是个自以为是的人，那您为什么还说他就“命令”他的马 仔去问龚升呢？这不，龚先生也告诉您了，陆启铿跑到龚升家问“是不是项武义 决定的”。这说明丘先生其实并不知道。所以，他只是在做调查研究嘛。这可是 美德呀，有什么可怕的？ 　　［龚升做什么事呢，他说让我看看那天的日记，看完日记后就说那天日记上 没写，陆启铿如获至宝，马上打长途电话给丘成桐，丘成桐马上打电话给萧荫堂， 然后呢，就是项武义崇洋媚外，萧荫堂就跑来跟我讲，丘成桐是不好得罪的，我 就在中间做经纪人，Broker，香港人喜欢用英文，使得你们两个人谈和，我就对 他讲，你回去告诉丘成桐，项武义对他厌而远之，少罗嗦，我随时把龚升叫来， 当时有人嘛，把吴文俊，程民德找来对质嘛，龚升就给我猛磕头，猛道歉，我看 龚升也很可怜，就放了他一马，从此以后呢，我就对丘成桐厌而远之，故事讲完 了。］ 　　如果事情真是您所说的那样，那这事的始作俑者是龚升先生，而不是丘先生。 你们以前有什么积怨姑且不论，但这件事您自己也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却还要 怪罪丘先生，似乎有点小鸡肚肠。看得出，每当您想起龚升给您猛磕头，猛道歉 的情景，您的感觉肯定是胜过颠倒衣裳了吧？ 　　［以后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多讲。］ 　　您也打算做数学归纳法了？ 　　［丘成桐就是这个东西。丘成桐讲话就是这样，说老实话，他为什么老骂人 家崇洋媚外，因为他是骨子里崇洋媚外的人］ 　　我所看到的是您老人家倒裳索领，东扯西拉，乱打横炮。至少我觉得您所描 述的丘先生不是崇洋媚外的人。也许您老独具法眼，能看到他的骨子里是什么。 如果是这样，您再看看他头上的气是不是五彩缤纷再说吧。 　　［他跟中国人讲话音调是一个，跟外国人讲话音调变，不一样的，白种人就 不一样，这是香港训练出来的这种殖民地出来的一种病态，所以他一辈子里脑子 里要称霸，］ 　　说句不客气的话，您老这才是胡说八道。因为他有那殖民地出来的一种病态， “所以他一辈子里脑子里要称霸”？没有个所以然嘛。 　　［需要陈省身的时候，可以舔陈省身的屁股，觉得的，用信来舔，用白纸黑 字来舔，不需要的时候，不要陈省身，他们两个人的恩恩怨怨就在茅厕里，］ 　　项先生，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啦！当您说到这儿的时候，北大的师生该报以 掌声了吧？ 　　［现在呢，他要说是陈声身的当然继承人，比如有一次，调查项武义的黑资 料，严济慈请他吃饭，他就拒绝承认是陈省身的学生，］ 　　东扯西拉，语无伦次！捕风捉影，好一个活形活现的长舌妇！ 　　［严济慈就跟他讲，吾爱吾师，更爱真理，严济慈是反话，丘成桐反而认为 是夸他，陈省身和丘成桐之间有一些信在我那里。没有一点添油加醋，丘成桐这 个人有了数学就有了权力，权力是他最向往的事情，他呢在任何地方就要称王称 霸，你不听他的话就一脚踩死，国内假如有不正之风，我想是有的，这里面很大 的源头，就是丘成桐（完）。］ 　　这样说吧：只要有丘成桐在，项武义就没有风光之日。这仇不报，这恨难解； 这怨不伸，这气难消。此情恰是： 　　无可奈何黄昏愁。成桐不倒，项氏更名项斧头。 (XYS20051021)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dyndns.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