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也来说说中国的院士水平——兼驳王铮先生   作者:吃草小羊   看到新语丝最近关于中国科学院工程院院士水平的问题有一些争论,也想参 合参合,因为王铮先生的观点比较鲜明,所以,就从他的一些观点引发开去吧。   一、中国院士们的水平究竟高不高?   这个问题的争论看上去好象没有多大的意义,实际上意义很大。因为谈到院 士就不是评价他们一篇文章水平高低的问题,而是认为他们代表了中国最杰出的 科研队伍,所以院士们的水平不能低,只能高。加上自然科学、数学以及工程学 科这类完全可以用国际通行的标准来比较谈论,具备很强的可比性,我们的院士 更不能让人小瞧了去。如果院士里不断出现学术水平太差的人,当然会影响到对 于院士乃至中国全体科研人员整体的评价。   王铮先生的“中国的院士绝大部分是高水平的”观点我认为是“绝对”错误 的,呵呵,见样学样,也用个“绝对”。王先生的这个“绝大部分”不知道是可 不可以开个比例:是70%还是99%。我是按照接近99%的这个比例来理解王先生的 “绝大多数”的,如果只有个把的院士学术水平道德水平很差,怎么也不至于影 响到整个院士群体。院士们自己就可以通过鄙视这样的院士甚至通过正常渠道将 害群之马驱逐出院士圈来捍卫自己的声誉。   如果让我也来开个比例,我倒是认为约半数(60%)的院士水平是很不错的, 可以在海外的名牌大学轻松的获得正教授这样的职位,但是,另外近半数水平的 确是令人质疑的,这水平低的40%基本是近期选举出来的“新科”院士,他们没 有象老院士那样的个人品质和学术水准,却还特别喜欢上窜下跳,如贺福初院士 (新语丝上常见他的影子)、顾冠群院士(发表了剽窃论文而又将责任全部推到 学生身上,学术水平和道德水平均可质疑)、孙家广院士(新语丝很早就揭露过 他抄袭同事文章的事情)这类人,但是,“水平差不是院士的错,老出来显示你 的水平差这就有问题了”,新科院士里的很多人都兼了十几甚至几十个职位(并 不夸张),可惜啊,这些院士周围的人(包括一些年轻的博士生)又基本都是有 独立判断能力的人,所以,他们的“上窜下跳”只能继续降低院士群体的水准在 人心目中的印象,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大家都在怀疑中国的院士们水平怎么就差到 这种地步了呢?   我还看了这次选出来的2005 版的新科院士们的情况,不少的申请材料基本 和8年前或者4年前申请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更可见前段时间关于院士候选人的 结论了:“比我水平高的人或者还不如我的人都选上了院士,不就自然轮到我了 吗?”你再看看1980年和1991年的院士水准,经过几十年或者11年的磨练,那些 院士的水平真的是很高,浑水摸鱼的确实只是个把这个量级,再看1955年左右的 院士呢,你能说哪一个不是大师???而现在的两年一选,泥沙俱下根本就不可 避免。我尊重的几位院士说应该是3年一选,我觉得还有点短,5年或者8年一选 最好,省得大家都把工夫花到选举上去!   其实,从另外一个侧面上也可以看到中国院士水平的高低,中国的最高科学 技术奖奖励的全是老先生,而且,上一届还只奖励了一个,2005 年这次奖励的 两位更是90和91岁高龄的老先生,也可见中国的院士的成就值得进行全国性奖励 的少之又少,登上诺贝尔那就更难了!(顺便驳斥一下王铮,他认为“有的人在 国外,不懂中国的情况,从表面看问题,贬低中国科学家的成果可能有引起他自 己自慰的后效。”这样的说法是极端可笑的,中国的必然是世界的,很多文艺作 品都能这样,何况科学成果?而且,同是作为出生在50年代末有高加林式经历的 人,我都不认为《人生》是优秀的,它在国内也仅仅是一个阶段的产物,不可能 长久,《围城》则不然,不过,这是另外一个话题,这里不展开讨论。)   从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的颁发情况来看,也能观察到这样的尴尬,一等奖越 来越少,正是说明我们的科研确实没有什么成果值得拿出来夸耀。有个笑谈,我 认识2005年的一位新科院士,他在学校里每次出现(宣传栏或者其他场合),包 括申报院士的材料上,都赫然有“某年获自然科学二等奖(一等奖空缺)”,这 个括号里的内容每次都是要特别强调上的。这个小小的例子证明我们在科研创新 能力上的表现多尴尬啊!   二、中国的科技政策究竟怎么了?   王铮先生说:“我尊敬的路甬祥院长也被人在这里点名批评了,作为下属我 也谏路院长反省一下,我们的科技政策、人才政策是不是有些顾此失彼,让一些 人以为中国的天地只有圆明园的池子那么大。”   我还记得去年有些与王铮先生论战的文章,里面谈到王铮先生的个人品质上 的一个小问题,就是“对离自己比较远的高官敢于直言,而对自己的直接上级则 极尽吹、拍之能事。”现在看来,这个判断是准确的,看到您善意地谏路院长, 谏院士们,这些确实都是不错的建议,我也很赞成。但是,我知道另外一件特别 可笑的事情是,您自己就在一个叫作“中国科学院科技政策研究所”的单位,这 是中国的所谓国立的科技政策研究机构了吧?中国科学院乃至中国的很多科技政 策都是由贵所的人员制定出来的吧?虽然王铮先生并不一定直接参与,是不是贵 所就难辞“中国科技政策水平低下”之咎呢!我看,在这一点上,您倒不必向路 院长进谏,而直接在新语丝上好好分析一些贵所的科技政策研究为什么水平这么 差就可以了,您说呢?   我去年就知道贵所有这么一件人才政策事件,那就是贵所最近荣升的研究员 里5 人倒有4人没有博士学位,而且这些都是还算年轻的研究人员,原来知道中 科院在进入知识创新工程后对高级职称的要求会越来越高,不过,从贵所看来, 中国科学院研究员的职位倒真是不值什么钱了,或者贵所常会大面积地“不拘一 格降人才”?如果真是这样,我想推荐我那个大学(不好意思,是个专科)刚毕 业的侄子(虽然学位不高,水平可是很高的,我保证!)去贵所先做个副研究员 啥的。   不过,不管怎样,我倒是喜欢王铮先生鲜明的文风和观点,不过,请用在您 最应该用的地方,这样做的价值比直接向中国科学院院长们进谏的价值大多了!   此外,我也赞同王铮先生“中国院士制度是必要的,中国的院士制度是需要 改革的。”不过,这样的话说了也基本等于白说,还是大家从改善自己身边的科 技政策环境开始吧!或者,先从消除院士里的害群之马开始也可以。 (XYS20060206)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