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我说“废言”派和“伪科学” 作者：燧人 　　揭露、批判、质疑，对于科学不是打击，而是帮助、爱护，是科学发展的手 段之一。“废言”派想堵对方的嘴，先就矮了半截。如果“废言”派拿出“反伪” 派的揭露、批判、质疑之外的言行，也许我会同情他们。 　　教堂里宣传上帝造人，就不是伪科学；课堂里教授上帝造人，就是标准伪科 学。 　　同理，舞台表演“水变油”，就不是伪科学；筹资投产“水变油”，就是标 准伪科学。 　　蒋窝囊闷头琢磨，码出字来，印成书本，还不是伪科学；恬不知耻放言解决 了所有数学问题，就是标准的地道的彻头彻尾的伪科学。 　　这场辩论酝酿已久，迟早会来，《凤凰》这场也许只是开了个头。 　　“伪科学”（姑且先这样使用）是源远流长，在自然科学界本朝首先是盛行 于大跃进年代，想必凡过来人印象深刻；浩劫年代又略有抬头；八九十年代甚嚣 尘上。三次发作无一不与当时的政治气候有关，民主国家则罕有，不赘述。 　　《凤凰》的辩论双方实力并不对等。“反伪”派阵容齐整，久经战阵，至于 是否存在何、方、司马“反伪”铁三角，他们相互关系，老夫无语。说何是领军 人物，　无非是看重他的院士身份，冲锋陷阵还得司马。“废言”派老弱病残， 除个别的鲜有出彩。情绪化更是“废言”派的显著特点，加之口齿不清逻辑混乱， 丢尽了老脸。丁这样的人物，只能让我记起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要发未发时的学术 瘪三何新。登龙术有效也有限，丁今天再使怕是不灵了。战场重开，“废言”派 也得在《凤凰》露过脸的王鲁湘、刘力红、本场老中医、何斌辉中间选将，丁坐 后边帮帮腔算了，上不得台面的。“天地生人”可一定得组织好了。伪科学的特 点也决定了领军人物出头不易。 　　起自一张字条 　　伪科学仨字的发明权已不可考，于光远先生81年使用的是“反科学”，85年 就改用“伪科学”了。更大的可能是出自国外。79年言禁松弛，久违的花边新闻 又见诸报端，3月《四川日报》报道大足男孩唐雨“耳朵识字”，其后各路童男 童女粉墨登场，又不乏过气儿权威推波助澜……这时于先生挺身而出了。这场辩 论实在发轫于其时。 　　童男童女之后大师纷纷悟道，各路神仙雨后春笋一般，不仅大兴安岭灭火少 不了他们，放“二踢脚”也得他们选定黄道吉日，“永动机”、“水变油”…… 也此消彼长。极盛时各地开坛布道财源滚滚，信众直逼九位数，就连中枢大员和 强力机关也不乏骨干，那时不仅光远先生被噤声，司马也是孤身犯险…… 　　核心悟过味儿，出手了。如云的神仙们作鸟兽散，远遁西天。今天的“废言” 派老专家，不过是当时孑遗的科学分支，不然“废言”派何至零落如斯？ 　　过气儿专家 　　“废言”派大本营“天地生人”集聚了一拨过气儿专家，执著、强横、走火 入魔、神神道道……五百年一出的蒋、撸袖子的X、吞药片X为其出类拔萃者。我 谓之“过气儿专家现象”，以有别于“59岁现象”。此现象前已有之，像与达尔 文先后创立进化论的华莱士。科学昌明的目下，“过气儿专家现象”在西天已掀 不起大浪，最多公众饭后一哂而已。可本朝就不同了，专制的大气候适宜愚昧和 伪科学的生长。政治、政体、导向等等属禁地略去不谈，老专家大都苦出身，多 年又红又专的浸淫，极度缺乏西方科学体系的训练（除钱学森等极少数外，他们 的西方科学体系以易北河为界）……故而坚定、盲目、从众。有些盛年时事业有 成，甚至官场得意，老年难免风光不再，强烈的失落感及不甘寂寞驱使他们步入 歧途。“所有的数学问题”、“八卦宇宙论”……就是他们热衷的课题。听见伪 科学仨字，当然像和尚听见“光”、“秃”一样产生条件反射。少壮派有些是起 哄，有些是像丁那样想凭此向“著名”靠拢。 　　科学和伪科学 　　两个名词的定义再争一百年也还是各说各话，但不争的事实是：名词一定出 现在事物（广义的）之后，而不是之前。所以也一定是先有了伪科学，才产生 “伪科学”一词。“伪科学”一词出现后其内含和外延不断在变化，但基本的适 用范围有一定。依我理解，伪科学不是指过程，不是指后果，不是指动机，不是 指人物……那另有专用名词。伪科学指的是虚伪的科学体系，反科学的科学体系。 何院士在评论中医时用语准确恰当～中医的理论核心是伪科学。这里即没有涉及 动机也没有涉及行为和后果，更没有涉及具体的人。那天丁春秋玩的就是偷换概 念那套。诈骗是诈骗、主观是主观、犯罪是犯罪、行为是行为，这些有时会和伪 科学有因果联系，有些则风马牛不相及。他看了几套逻辑就敢卖弄，实际一窍不 通。反伪“铁三角”对伪科学一词有没有另外的使用，我不知道。“废言”派有 知道的，请明示在下，要引用原文原话，别拿道听途说和主观臆断充数。 　　所有的名词都是一样，其外延和内含是适用一定范围的，是依据客观需要产 生的，是不断变化以致消亡的。无限制扩大其使用，不是疯话就是宇宙语。人为 限制取消一个名词，那是皇帝干的事儿。你取消了“伪科学”，可你取消得了假 科学、不科学、反科学……？！不让说抓盗窃犯，就不能讲抓小偷、抓贼了？！ 现实中没有了伪科学，“伪科学”一词自然也就消亡了，你再玩命儿继承捍卫发 扬也不成。没有了盗窃行为，小偷、梁上君子这类用语自然就退出口头和书面了。 这样的先例比比皆是。可人为限制一个用语，衍生出来的新东西，闹出来的大小 笑话还少吗？ 　　有没有伪科学 　　有是肯定的。“燃素”说就是一例。中医理论的阴阳五行八卦也是。恐怕蒋 窝囊洋文本本中也不少。今天的真科学日后被证伪的也会浩如烟海。这都是天经 地义的。天不变道亦不变是玄学，拿他当科学，就是伪科学。伪科学也有其存在 的必要，有的还起过积极的作用。燃素说、地心说、日心说、阴阳五行八卦说莫 不如此。但新的替代的科学出现，它们就成了伪科学。至于今天的“念力医学”、 “八卦宇宙论”就更甭提了。无需穷举，一例足矣。这方面老夫接触有限，是司 马他们的长项。 　　至今我没见到敢出来信誓旦旦否认伪科学存在的，就连发起“废言”的宋， 对此也是承认的。“废言”派强辩的往往是自己的“八卦宇宙论”、自己的“念 力医学”、自己的“五百年”、自己的预测、自己的中医宝贝、自己的……不是 伪科学。其实首场辩论一开始，就可以突出伪科学存在与否，一举击溃“废言” 派。 　　要不要打击伪科学 　　伪科学误人子弟、伪科学造成过现实的恶果，一定要揭露打击。 　　打击了货真价实的伪科学当然皆大欢喜（骗子不计），打击了超前的科学呢？ 史上科学伴随的往往是荆棘，除了智慧和辛劳，还有失败、质疑、攻诘、禁锢、 火刑……在某种意义上，没有这些就没有科学。哪个严肃的科学工作者在论文的 发表后不是期待质疑、批判呢？禁止打击伪科学，不仅会导致伪科学的遗患，也 不会有科学的发展，科学正是在和伪科学的较量中发展前进的。 　　现在打击伪科学造成科学发展的停顿吗？没有，相反，停顿说明了伪科学的 泛滥和对此打击不力。丁春秋说了，论文都发不了。虽然我们有文字狱的悠久传 统，但造纸和印刷术也是祖上发明的。目下舆论一律已成某些人的梦想和追忆。 反伪“铁三角”对蒋窝囊的论文下禁令啦？哪个出版和发行机构接到过呀？洛阳 没有纸贵，甭怪书商的慧眼，先瞅瞅自家是颗珠子还是颗马粪。只要是块材料， 主流书商和地摊儿书商没有嗅不着的，何况异端和禁制往往是码洋的保证，史上 还有一禁难求的呐。 　　反伪人士怎么啦 　　近期反伪人士受到集中的攻击。但我所知，反伪人士既没有停发老专家的工 资，也没有收了他们的房子免了他们的职称，更没有割了谁的气管、勒了谁的脖 子、缝了谁的嘴巴、把谁送上火刑柱。他们做的不过是指出背后的真相，道出某 些人刻意隐瞒的事实，行使了宪法中的言论自由。 　　现在弘扬法治，民告官都稀松平常，何况他们几个？不服尽管去告，不也有 这么干的吗。 　　最后我劝老专家要承认现实，自娱自乐就算了，何苦跟些骗子搞在一起？火 气太大还得吞药片不是。愤青们跟着起哄，学不到真东西。丁春秋想著名没错， 但出乖露丑就弄拧啦。 　　附：“燃素”，历史上的伪科学 　　17世纪以前，在化学家中间流传着一种学说，据说一种物质只在它含有许多 特殊的易燃物质～燃素时，才能燃烧。那时的科学家利用燃素说，把许多似乎无 法解释的自然现象和工业技术现象，解释得并不坏。燃素说既然在很长的一段时 期里帮助过化学家从事研究，所以化学家也就深信这学说是正确的。 　　…… 　　其实只要社勒肯在烧瓶内部仔细地找一找，他一定会在那里找到“火焰空气” 的去向。但这首先需要他放弃燃素学说。而这件事，社勒虽然很有才干，还是没 有办到。 　　燃素学说是由18世纪的另一伟大化学家、法国人拉瓦锡（1743～1794）彻底 推翻的。 　　燃素学一垮台，“火焰空气”的神秘的失踪，以及许多别的不可解释的现象， 就立刻失去了全部的神秘性。 　　…… 　　天平对拉瓦锡说明了燃烧的真正性质。 　　…… 　　这样，那些拥护燃素学说的人才在铁证如山的压力下动摇起来，不过还有许 多化学家试用种种不同的方法来调和新发现与燃素学说间的矛盾，曾接连提出许 多复杂费解的理论，又捏造了几十种极难令人信服的假说。末了，燃素学说的拥 护者纷纷丢盔卸甲，心悦诚服地宣称：“要否认明摆着的事实是有困难的。拉瓦 锡的确没错。” 　　到18世纪末期，燃素学说就一去不复返地被赶出了化学科学的大门。 (XYS20070104)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