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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逼良为娼，更加坐收鸨金——《复旦大学领导水平就是高》续

作者：哭笑不得

    敝文<复旦大学领导水平就是高>是写一度被国内学术界奉为美谈的复旦大学”
严肃处理”信息学院副院长顾宁和他的博士生叶玮合伙连续(两次)剽窃洋人论文
案,而事实上根本没那回事的经过的.文章在新语丝网站发表(xys.org.09.13.08)
后,一位老校友发来EMAIL, 重复敝文中所写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在何时,在何地,
由何人,向那位犯事的指导老师顾宁教授,宣布过何等内容的处理决定”,还特地
补充两条有关最高津贴的两条校闻:复旦大学最高津贴得主归新任命为计算机学
院院长,早为财务问题所困的复旦光华公司总经理的张世永同志,而虽剽窃而不臭
顾大教授则继续享受学校第二高的津贴,连他去年犯事期间享受的副院长奖金也
不予追回.闻之不禁谔然,为此,调动平时不太惊动的老关系,进行古狗式搜索,务
必从他们那里明白个究竟,果然有所斩获:一位原教务部(注:复旦大学主管教学的
机构,下设教务处)任正部级领导的老朋友向我道出了母校某些领导的苦处:”顾
宁是人才,很可惜,他是被他那个学生连累的,糊里糊涂的在那篇出事的论文上签
了个名.现在舆论总是把两人捆在一起,真难解开.只处理一个(指处理他的学生叶
玮)不好办,两个一起处理也不好办”.此说让我更为谔然,但不是谔在顾宁继续领
取副院长级别的学校特殊津贴,而是谔在这些校领导的爱才已经爱到”错将烂疮
作玫瑰”的程度.

    顾宁是博士导师,那博士导师是干什么的?是要求向所指导的博士生提出相关
研究领域中有价值,有希望在近期出成果的题目,并在研究中加以指导(不一定保
证写出论文,但必须在他指导下取得对促进学科发展有意义的进步).但顾宁在他
学生身上做了什么?一副中国式大教授样子,在放鸭子,以至他指导的那位学生走
上动歪脑筋的路.那位学生在向此剽窃案揭发人写信为他剽窃辩解时,是这样叹苦
的:”上面论文指标要求这么紧,我没办法只能抄一点”.这是狡辩!怎么人家不抄,
就你抄.但他的话没说全,而为他老师隐去了关键的一句,全段应该是:”现在上面
论文指标要求这么紧,我的指导教师又不给具体指导,我也没办法只能抄一点”.
那位学生心里明白,他是被”逼良为娼”的,不过不是被”上面论文指标要得这么
紧”所逼,而是他的导师顾宁放鸭式培养,没有起指导作用而逼到”没办法只能抄
一点”.对这位学生沦为”娼”,顾宁有不可推诿的责任,能象复旦(部分)领导所
说”顾宁很可惜”吗.

    但问题并没到此为止.学生为娼”的事,老师只要看他所写的”论文”就会发
觉孩子不是他们养的,里面一定有”娼”,但顾宁不仅没追究,还竟然在”娼文”
上签名,当然是想分”娼”的外快,简直是旧社会中娼头所干的”坐收鸨金”的勾
当.顾宁走到这一步,还能象某些校领导所解释的”被他的学生连累吗”?

    更无法理解的是那位原学校正部级同志还告诉我复旦某些领导的另一句话:”
很可惜,要不是这件事,他(顾宁)应该是计算机学院的院长了”.好险!要是没人揭
发顾宁逼良为娼,坐收鸨金的丑事,而让他当上院长,接下来,经过他的熏陶后,一
批指导教师不就也成了坐收鸨金的娼门经济人,一旦走到那一步,复旦大学计算机
学院还成了一个什么团体?

    但无论如何,复旦校领导终究没有把扶顾宁扶正为计算机学院院长,也算是一
件好事,但更险的事接着上来:鉴于预定为院长的顾副院长出事, 包括那位实名检
举人在内的一批教授,要求学校领导就此告别”知人善任,关门任命”的那一套,
将如此重要的岗位面向全国以至全球公开招聘.但领导就是不听.”大腿岂扭不过
你胳膊”!继续走”党委指定,校长盖章,基层鼓掌”的老路,任命了早已在财务问
题上议论纷纷的张世永总经理同志为计算机学院新院长.但还等不及在新院长位
置坐暖,即被中央公安部派人拘留”谈心”,至今未谈完.院长一职只得重新任命.
这一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戏剧性似乎是顾前副院长”逼良为娼,坐分娼利”后续,真
是特大校闻.具体故事有待”谈心”结果的揭晓,敝人不宜抢新闻,但有一点可以
肯定:不论结果是Positive 还是Negative,留给复旦的只能象顾前副院长那样:教
训加遗憾.根本原因就是那件皇帝的新衣--”党委指定,校长公布,基层鼓掌”的
领导干部任命制,它阻碍大学进步的后果早已全透明了,那皇帝还要继续穿着它在
大厅广终面前走下去吗?

现在陈良尧说：2005年信息学院院长奖，是顾宁自己奖给自己的，没有经过他正
院长的手。所谓顾宁得意的拿院长奖的那篇文章，顾宁自己一个字也没有写，他
也不懂该文章内容，完全是他的硕士生和一位本科生写的，但是顾宁坚持要挂第
一作者，本科生则被排挤在署名之内。这篇文章成为复旦计算机学科申请重点学
科的第一重点研究成果的文章。而且至今不肯退回奖金。

(XYS2008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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