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2.dxiong.com)(www.xysforum.org)(xys-reader.org)◇◇ 回应南开大学乔治忠教授并同时感谢华理野猫 清城子 方博士钧鉴: 前段时间我做史学史的作业,浏览网页,不满人文学科彼此挂名尤其是一文 多发的情况,写了一篇《南开大学博导乔治忠:联合挂名与一稿多发的丑态》一 文。本来没什么意思。不料遇到乔教授的百般辱骂。乔教授为了息事宁人,不开 罪新语丝网页,声称:“我较多地阅读过您在科技打假、揭露伪科学的文章,十 分佩服,多次在研究生授课时特别表明支持您的观点。”但是由于本人得到批评, 遂继续行文,“但您的网站发布社会科学方面的所谓‘反腐’之文,则应当经过 冷静判断。因为社会关系极其复杂,有品位的网站不要成为某些品质恶劣、别有 用心者攻击、诋毁他人的工具。”岂不知新语丝既非南开历史系所办,又非名家 阵地,而是秉持学术公益坚持学术批评的阵地,远远不是乔教授一手所能操持。 所以遇到批评文章,恼羞成怒的心态,还是让晚学吃惊。我本科和硕士都就读南 开大学,南开大学著名的历史学家不乏其人,乔教授的学问也还可以。但是绝对 算不上上乘,即使和系里年轻的教授相比,水平未必一定就高。无论如何,这种 情况【1、乔治忠、崔岩:《论唐代科举制策试的匡时济俗功能》,《河北学 刊》,2006年第3期刊。2、崔岩:《论唐代科举制策试的匡时济俗功能》,《扬 州大学学报》, 2006年第4期。】在中古史学界仍然还是让人诧异。华理野猫本 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对乔教授多有庇护。野猫的行文中对收稿时间进行查订,是 “扬州大学学报 (高教研究版),2006,10(4)注明收稿日期为2006-02-05;发 表时间为2006年8月。河北学刊,2006,3 注明收稿日期为2006-03-16,发表时 间为2006年5月。可见为后投先发。”并称“这在网络和新语丝上有很多讨论了。 我只是说明一点,这应该是学术惯例。上面已经提及,在2007年9月以前南开大 学历史学院的崔岩为乔治中老师的博士生这一事实。导师指导学生做课题,在自 然科学实验里的行规一般是学生为第一作者,导师为通讯作者,但有些学校也允 许导师可以做第一作者而学生为第二作者,学生照样拿学位(虽然我本人不赞同 这样^_^)。人文学科我不了解,不便评论。说不定有些导师觉得是自己的idea, 自己在论文撰写中占大部分功劳,想占第一作者的位置,那只能是他们师生二人 才了解的了,这点我也不便评论。”野猫以理科生的行为方式度量文科生,失之 千里。中古史的名家有挂名的情形,但是非常少,比如田余庆、余英时等大家都 很少和自己的学生联合署名。现在一些优秀的中青年学者也很少和自己的弟子署 名,这是文科尤其是中古史的惯例。这是其一。其二,以前一文多发的情况少见, 现在网络咨询如此发达,居然出现,不管如何,出现就是一种失误,乔教授居然 说,“该文列出我与崔岩合发一文,后又有崔岩独自发表同名文章,责任并不在 我。”乍一看,似乎是崔岩博士的文章发不了,央求乔教授修改然后联合署名。 乔教授文中一直声称自己道德伟岸,不轻易得罪人。但是乔教授的这些话,就轻 易把责任推卸给自己的弟子崔岩博士。不知道崔岩博士看到乔教授的这些话作何 感想? 文人相轻固然是一种罪过。但是本人尚在高校就读博士后,不愿意开罪乔教 授。乔教授辱骂我是这厮那厮,并说我是缩头乌龟。我想只要设身处地,都可以 明白我不愿意以真名示人的“懦弱”缘由。乔教授声称自己不是学阀,但是辱骂 的风格绝对是学阀口吻。因此,我对他的答复很失望。我不明白一稿多发、剽窃 弟子成果的人居然可以这样嚣张并且为所欲为。我希望方博士为我隐瞒身份。我 一弱学生,不敢正面对抗名牌博导,内中情由,请您见谅!华山野猫的评论堪称 公允,但是以理科生的思维想文科生,总是有些偏颇。我有一位理科同学就读浙 江大学,对和导师联合署名深恶痛绝。导师揽课题学生做实验,是理科的思维。 理科学生愿意做包身工,无可厚非,我表示同情和理解。但是文科生不愿意如此, 文科导师也不屑如此,尤其是这样多的合作。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另外,众所周知,各大学校现在都是凭借文章评职称,获取利益。乔教授多 次挂学生的名字。学生当然乐意,因为现在文科生发表文章难如登天。但是这样 发文章势必对和他的弟子同样竞争的青年教师构成巨大的不公。如果确系合作, 旁人自然也只有羡慕的份儿。但是如果是互相剽窃呢?欺世盗名在学界日益混乱 的现在似乎有些堂而皇之了。 最后我再说一遍:我对乔教授没有私见,纯粹是查看史学史的文章,发现他 有联合署名的陋习。所以发文匡正之。我本是他教过的本科学生,不应该指责他 的过错。但是希望他能改掉这样的小毛病。现在我对他很失望:一、他对明明白 白的一稿多发的态度。他不认错的态度以及推卸责任的态度让人感到吃惊。野猫 认为他应该争取扬州大学撤稿,更是痴人说梦。二、他恼羞成怒的态度。他的文 中似乎把我看成他的敌手。其实我不是。我不过是他教过的一个普通的学生。现 在在外地就读,和他没有丝毫利益纠葛,只是不满中古史教授一而再再而三的和 学生联合署名,发文警示而已。乔教授一再声称自己的学问水平很高,平时为人 很好。这些都不是自己该说的话。如果拿这两篇论文(1、乔治忠、崔岩:《论 唐代科举制策试的匡时济俗功能》,《河北学刊》,2006年第3期刊。2、崔岩: 《论唐代科举制策试的匡时济俗功能》,《扬州大学学报》,2006年第4期)让 任何一个学术委员会审核,都是作弊和剽窃。他居然义正严词,我不理解。发完 这篇文章,这件事情我不愿意再谈了。我希望他能深刻反省,对不起,我这样说 话不合适。按照年级,我和他差整整两轮,他的确是我的长辈,或许在学问方面 的确也是我的长辈。但是面对错误的态度和恼羞成怒的丑态让我不愿意再看他的 文章。我坚持的认为,他和学生联合署名做国家课题的事情,受益者就是他本人, 其次是他的弟子。受害的是他的竞争对手和他的弟子的竞争对手乃至高校其它竞 争课题的教师。理科联合署名的情形,本人不便言论。只是觉得文科,尤其是中 古学科,老师挂弟子的名字,那是瞧得上,提携一下而已。这样的提携是一种美 德。但是美德的过分夸张,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况且合作怎么合作,如果确系大 的课题,也是分头分部分分章节分单元进行,不可能自始至终都是合作。这样的 合作怎样合作。或许真的是乔教授所说的修改一下就是合作了。同时对华理野猫 的诸多公正言论,表示感谢。 (XYS20080707) ◇◇新语丝(www.xys.org)(xys2.dxiong.com)(www.xysforum.org)(xys-reader.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