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 ———————————————— 新的商业骗局和新的“基因皇后” ·方舟子· 两个月前回国时，我发现我早在一年前就揭露过的“脑白金”正在热 销中，同时又新冒出了一种“灵丹妙药”：核酸营养品。当时有一位记者 问我对这种核酸营养品的看法，我不假思索就回答：那比“脑白金”还要 荒唐。稍微有点生物化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人体根本不可能直接利用外源 核酸。所有的核酸在吃下去后，都将被消化、分解成不带任何信息的核苷 酸和核苷，进一步分解为碱基和核糖。核酸存在于几乎所有食物之中，消 化分解后产生的核苷酸、核苷只是普通的生物小分子，正常人都不缺，没 有任何证据表明过量地吸收它们能有任何益处。如果人体能够直接利用外 源核酸，那就糟了，那表明你的体内正在随机进行“基因疗法”，非导致 突变不可！ 我的直觉是这股风，就象“闹白金”一样，是从美国刮过去的。但是 回美国后，出乎意料，在健康食品店却极少见到核酸制剂。后来做了一点 调查，才知道这在美国已成了历史陈迹了。早在六十年代末，有一位叫 本杰明·弗兰克（Benjamin S. Frank）已故纽约医生出了一本叫《核酸疗 法》（Nucleic Acid Therapy in Aging and Degenerative Disease）的 书，鼓吹服食核酸制剂能够抗衰老，延年益寿，曾经在美国风行一时，许 多健康食品公司都乘机推销核酸制剂牟利。在1981年，美国邮政部多次控 告这些健康食品公司邮寄推销核酸制剂的不实广告欺骗消费者，获得胜诉， 这些官司的详情见： http://www.framed.usps.com/judicial/1981deci/11-107d.htm http://www.framed.usps.com/judicial/1981deci/10-99dd.htm http://www.framed.usps.com/judicial/1981deci/8-82.htm http://www.framed.usps.com/judicial/1981deci/9-173d.htm 从那以后这股荒唐的核酸营养热在美国就消失了，然而20年后却在中 国沉滓泛起，而且还有科研人员为之推波助澜。《光明日报》在2001年1 月5日登载的这篇报道《让生命核酸造福人类——记我国著名基因科学家、 大连医科大学博士生导师崔秀云教授》，显然是一则长篇软性广告，既肉 麻吹捧崔秀云教授，又欺骗读者购买核酸营养液，更是为新成立的大连金 泉生命核酸生物工程制药有限公司造势。 吴柏林博士发明了一个“基因科学”的新名词，现在又出来了一位 “著名基因科学家”、大连医科大学基因工程研究所所长、大连医科大学 博士生导师崔秀云教授，据说“她作为一个基因研究的著名科学家，在国 际、国内学术界早已声誉鹊起。”但是我没能查到她在国际学术刊物上发 表过哪怕是一篇论文，国际学术界又如何能知道她？靠参加只要是研究人 员，交了钱就能去，送了论文一般就能被收录的国际会议？还是靠莫名其 妙的“论文让苏联国家科学院收录”？这种“荣耀”，都只能骗骗外行读 者。 崔教授对核酸的介绍，也完全是信口开河，一窍不通。她说：“生命 起源，先有DNA，后有RNA，后者直接指导着蛋白质合成”，这应该是崔教 授的独得之秘，因为现在一般认为，生命起源是先有RNA，后有DNA。她说： “植物DNA与人体DNA同源性较差，不易被人体所接受。……我们所研究出 的生命核酸采取更为科学的提取方法，直接从动物脏器中提取。DNA含量高， 纯度高，与人体同源性高。加上产品是口服液，更易被人体肠胃所吸收和 利用。”而事实上，不管是植物DNA，还是动物DNA，它们的化学性质都是 一模一样的，序列同源性的高低又如何能影响到消化、吸收？怕消化、吸 收不了，直接吃核苷、核苷酸不就得了？更可笑的是，她还把DNA吹嘘成 了不老仙丹： “DNA受损，则导致疾病的产生，使细胞分裂受到严重影响；补充DNA， 则细胞生长加快，人体机能就充满活力。从这个意义上说，孕妇需要补充 DNA，婴儿需要补充DNA，学生需要补充DNA，体弱多病的人需要补充DNA， 中年人、特别是老年人更需要补充DNA。DNA旺盛则生命之树常青。补充DNA 就是长寿不老的奥秘。DNA，应该是当年秦始皇派徐福东渡寻找的‘不老仙 丹’。” 这完全是毫无任何科学依据、江湖骗子的口吻。如果吃DNA真是如此必 要、真有如此良效，而DNA吃下去总是要分解成核苷、核苷酸的，何不直接 吃核苷、核苷酸？如果DNA能够直接补充，人体细胞中遗传信息岂不要全盘 被打乱？ 为这种江湖骗子抬轿的中国工程院院士、中科院上海生化研究所的李 载平教授，我们也不陌生，不久前他才刚刚在《文汇报》上给吴柏林博士 抬过一次轿，已经得心应手了。（按：李院士后来来信澄清，《光明日报》 的报道失实） 2001.1.5. （下文原载《光明日报》2001年01月05日） 让生命核酸造福人类 ——记我国著名基因科学家、大连医科大学博士生导师崔秀云教授 邓太焱 　　北国初冬，天更清，海更蓝，褪去艳妆的北方明珠大连清丽逼人。 寒冬未至，春天依旧遥远。然而，坐在大连医科大学基因工程研究所 所长、博士生导师崔秀云教授的办公室里，记者却感到一股浓浓的春 意。崔教授像许多学有所成的专家、学者一样，为人谦逊，不喜欢谈 自己。但当我们谈起基因专业，谈起她研制的生命核酸，她的脸上顿 时神采飞扬，一种学者的睿智与发现者的激动展露无遗。谈笑间，使 我们又一次感受到了生命核酸带给人类健康事业的冲击波…… 　　 站在世界核酸研究前列 　　足球城、服装节、马家军……大连拥有一张张耀眼夺目的“名片”， 也因此而名扬四海，吸引着来自全世界的赞叹目光。2000年6月26日， 人类基因组草图绘制成功，消息传出，整个学界为之沸腾。消息传到 中国大连医科大学校园，喜悦的泪水洒满崔秀云年过花甲的脸庞。基 因密码破译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因为这将意味着基因营养必将更加受 到重视，她从事核酸研究30多年发明的、目前世界领先的生命核酸提 取技术有望与世人见面，为人类造福。 　　为了这一刻，她足足等了8年多！ 　　8年，对人类历史长河来说，只是短短的一瞬，而对于一项等待 “降生”的科研成果来说，实在是太长了。崔教授在基因研究领域艰 苦跋涉了40年。50年代初期，大连医科大学作为东北大后方较早成立 的医科院校，汇聚了一大批归国学者。李淑一的堂弟、著名留英核酸 专家李昌甫博士就在这里任教。1958年，年仅18岁的崔秀云怀着对未 来的美好憧憬，从煤城抚顺考入大连医科大学，成为医疗系的一名新 生。在这里，她发奋学习，品学兼优。大二的时候，她被抽调到培养 留校教师的生化师资班学习，而负责这个班教学的正是李昌甫博士。 崔秀云是这个班的佼佼者，由此接触了核酸知识。另一个班的优秀学 生赵宝昌后来成为她的丈夫。他们二人从大学时起就在核酸研究上比 翼齐飞。尽管师资班后来因故停办，她却从此与核酸结下了不解之缘。 　　大学毕业后，她留在生化教研室当教师，正式走上了核酸研究之 路。大连医科大学搬迁到贵州遵义期间，她仍师从李昌甫教授专攻核 酸，在全国较早地进行了DNA结构研究。“文革”期间，正常的教学工 作一度中断，但崔教授的学业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1978年，她只 复习三个月便考入中国医学科学院，攻读研究生专业课程。在医科院 这个中国最高学府，她有幸进入基础医学研究所生化系核酸研究组， 投到我国早期核酸专家蔡良婉教授的门下，开始了核酸结构与功能研 究。为了弥补10年动乱造成的损失，核酸研究组把目光瞄准当时世界 核酸研究的最新成果，决心赶超世界先进科研水平。而此时她的丈夫 赵宝昌则被国家教育部派到丹麦留学，在国外向最新研究课题发起冲 击。夫妻二人鸿雁传书，经常交流科研体会。一天，慧眼识才的蔡良 婉教授对她的得意门生崔秀云说：“准备一下，组里的基因重复顺序 技术攻关课题由你负责，一定要尽快拿下这一课题，为中国人争光！” “我？我能行吗？”崔秀云知道这项研究工作的分量有多重。这项研 究成果就是今天被广泛应用于法医鉴定、亲子鉴定的DNA鉴定技术。当 时世界各国还没有进行这方面的研究，自己又是一个刚入医科院大门 不久的新生。“只要你有为中国人争光的信心和勇气，就一定能行！” 肯定的话语凝结着恩师对得意门生的了解和信任，崔秀云顿时觉得一 股暖流涌遍全身。“好，请老师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她立即带 人进行前期筹备工作。当时中国基因科研条件比较简陋，连基因实验 所必需的试剂都没有。她求助于远在丹麦的丈夫，一时也无法搞到。 半年时间很快过去，试验仍无法取得理想的结果。就在这最艰难的时 候，她托人从国外购买的专用试剂几经辗转，寄到了北京。这项后来 被命名为“恒河猴DNA高重复顺序分子克隆”的试验开始了。经过数十 次试验，终于获得成功。这是中国第一例关于真核生物的基因工程研 究。消息一经传出，国外同行十分惊奇，也有不少人表示疑问：几个 中国人能搞出这么大的名堂？事实胜于雄辩，几次成功的重复试验， 有力地回答了来自方方面面的疑问。她的论文最终入选在印度召开的 第六次世界遗传大会，并被前苏联科学院收录。不久，她的另一篇论 文——《人的DNA高重复顺序某些特性的研究》，也相继发表。崔秀云 第一次站到了世界基因研究的前列。 　　1982年，崔秀云顺利完成研究生学业。毕业后，她有很多留京机 会，曾在北京中国最著名的医学学府——北京协和医科大学任教。这 时，大连医科大学要从贵州迁回大连，学校师资力量奇缺，学校非常 希望她回校任教。她谢绝协和医大的盛情挽留，毅然回到了大连。她 热爱母校，更热爱等待她去做的重要工作——组建生物化学核酸研究 组（基因工程研究所的前身），因为这是她愿意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 　　重返母校第二年，研究组便正式成立了，崔秀云的才华有了更加 广阔的发展空间。那年秋季，各地出现一种罕见的流行病：托儿所里 的孩子又吐又泻，一片片倒下了。当时医生都当作急性痢疾来诊治， 收效甚微。哪能让天真可爱的孩子饱受疾病之痛？崔秀云奉命带研究 组对患儿粪便进行研究，采用先进的电泳检测手段，发现这种儿童腹 泻是由一种轮状病毒引起的，这使我国对这这种儿童腹泻有了快速、 准确、有效的诊断手段。患病的孩子们得到了及时的治疗，很快恢复 健康，脸上又有了灿烂的笑容。崔秀云因此成为中国运用基因诊断疾 病第一人。这种诊断方法先后在东北、华北推广，荣获辽宁省科技成 果奖，最终获得了国家“八五”科技成果奖。在此基础上，她还对分 子生物学和基因疫苗进行研究，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资助。 　　80年代末期，世界范围内的核酸研究热潮一浪高过一浪，但核酸 抗衰老研究还无人涉足。崔教授带领研究人员日夜攻关，在中国首先 进行核酸应用于人体的研究，终于通过实验证实外源DNA对人体新陈代 谢的促进作用，找到了用基因延缓衰老，使人健康、年轻的秘诀，并 掌握了最先进的核酸提取技术。采用这项技术提取的核酸纯度更高， 与人体同源性更好，更容易被人体吸收，是核酸中的“极品”。成果 一经公布，立即受到国内外专家的一致关注和高度评价。中国工程院 院士、中国基因研究先行者之一、中科院上海生化研究所的李载平教 授评价说：这是一项对人类做出重大贡献的发现！这项成果荣获大连 市科技成果进步奖，1991年通过辽宁省科委的科技成果鉴定，被列为 国家“八五”科技成果发展计划，最终荣获联合国信息促进委员会授 予的“科技之星”奖。当1992年日本、美国形成外源核酸应用研究热 时，崔教授早已做完了全部研究工作，又一次走在世界核酸重大研究 成就的前列。从整体上来看，中国的科学技术落后于发达国家，但在 导弹、卫星、超导体等应用研究领域，中国人做的并不比别人差，甚 至领先于世界。现在，在基因领域，中国人又一次扬眉吐气。 　　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崔教授的研究成果并没有马上转化为产品。 一晃8年过去了，但她坚信，她的成果终会有造福人类的那一天。她， 耐心地等待着…… 　　 神奇的生命核酸，引来神秘的北方来客 　　恰恰就在崔教授苦苦等待的8年中，中国核酸产业化的浪潮从无到 有，从微波细浪到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这一切怎不叫人心急！ 崔教授记不清自己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这期间，有多少科技部门 请她去做核酸成果鉴定，又有多少单位请她去做核酸研究报告。她， 一概谢绝了，其中隐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相信，苍天不负有心 人。总有一天，她会把真实的核酸营养理论讲出来的，让生命核酸为 人类造福！ 　　2000年3月的一天，一位熟人带着一个陌生人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陌生人衣着普通，中等身材，但健壮魁梧，两眼有神，说话朗朗有声。 来人握住崔教授的手坦诚地说：“崔教授，我今天是慕名而来。早就 听说您对核酸很有研究，今天我来就是想听一听您的研究成果，请您 上一堂基因课。请您讲一讲，核酸对人体到底有多大作用？人体到底 补什么样的核酸才有效？”如果是平常，崔教授绝不会讲一句核酸。 对于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她也更不可能讲核酸。但是，来人坚定 的目光和专注的神情透露出的一种超常的毅力和自信，使她无法拒绝， 她破天荒地打开了话匣子，一讲就是两个多小时：“前些年核酸研究 者普遍认为，核酸可以在人体内合成，所以核酸不是人体必需的营养 品，人类只需补充蛋白质就可以了。我则坚信，人体既然需要补充蛋 白质，就一定需要补充核酸。在没有任何参考资料的情况下，我开始 了DNA抗衰老研究。这一研究，使我有了惊奇的发现：DNA果然起着关 键的作用。生命起源，先有DNA，后有RNA，后者直接指导着蛋白质合 成，而蛋白质则是构成细胞的功能物质。在这个循环过程中，DNA起着 关键的作用，可以说DNA主宰着细胞生长过程。DNA受损，则导致疾病 的产生，使细胞分裂受到严重影响；补充DNA，则细胞生长加快，人体 机能就充满活力。从这个意义上说，孕妇需要补充DNA，婴儿需要补充 DNA，学生需要补充DNA，体弱多病的人需要补充DNA，中年人、特别是 老年人更需要补充DNA。DNA旺盛则生命之树常青。补充DNA就是长寿不 老的奥秘。DNA，应该是当年秦始皇派徐福东渡寻找的‘不老仙丹’。 问题的核心是，我们从哪里去寻找外源DNA来补充人体。国际、国内目 前流行的做法是从植物中提取。这种方法并非不可行，也可以达到一 定的治疗效果。但是，植物DNA与人体DNA同源性较差，不易被人体所 接受。另外，这些产品多以固体（胶囊）形式存在，又不易被人体所 吸收。我们所研究出的生命核酸采取更为科学的提取方法，直接从动 物脏器中提取。DNA含量高，纯度高，与人体同源性高。加上产品是口 服液，更易被人体肠胃所吸收和利用。联合国人类基因组的最新研究 成果进一步表明：人的一切疾病都与基因受损有关，基因受损，则导 致疾病产生；补充基因，则细胞得到修复，机体就恢复健康。基因就 是DNA。生命核酸是纯DNA口服液，是核酸中的‘极品’，是核酸中的 核酸，疗效更为显著……”“好了，我听明白了，我找的就是你这种 核酸。这个项目我要了，项目马上就干！”来人一挥手，不等她讲完， 就激动地打断她的话。爽快的话语，果断的决策，超人的魄力，表现 出一个企业家对一个科技工作者的信任、理解和支持！第二天上午， 在大连市科委领导的主持下，企业与医科大学举行生命核酸项目签字 仪式。那位陌生人不是别人，正是赫赫有名的原某药业集团董事长兼 总裁。他曾领导的药业集团是一家享誉国内的上市公司！ 　　 大连将刮起新的“核酸风暴” 　　崔教授不仅研制了生命核酸，她作为一个基因研究的著名科学家， 在国际、国内学术界早已声誉鹊起。1995年崔教授赴日访问期间，应 邀作为嘉宾出席一个医学组织一年一度的望年会并致新年贺辞，向日 本友人展示了中国科学家的风采。1996年召开的全国基因工程工作会 议，荟萃了来自国内各地的基因科学家，崔秀云作为东道主的一员， 以其在基因研究领域里的重要影响，被推举为大会轮值主持人，主持 会议部分议程。1998年，曼谷第三届国际科研成果新闻发布会上，崔 秀云作为中国代表，正式向世界医学界发布她的核酸抗衰老研究成果， 向世界顶级科学家介绍从动物组织中提取核酸的最新技术成果。“女 士们，先生们，我叫崔秀云，来自中国大连医科大学……”她的演讲 开始了，不同肤色不同国别的知名科学家的目光一齐投向来自中国的 陌生学者。崔教授已不是第一次登上国际学术界的最高讲台。尽管她 对自己的研究成果很有信心，但台下的“听众”反应会怎么样心里还 是把握不准。开始，会场静悄悄的，几乎能听到呼吸的声音。中间， 台下似乎有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这种声音似乎没有间断，崔教授有 点紧张了。然而报告结束，当她移动脚步，准备走下讲台时，出现了 令她终生难忘的一幕：与会者不约而同站起来，向她报以热烈鼓掌， 掌声经久不息！不同肤色的人们迎上前去，热情地与她握手、拥抱， 祝贺她取得的成就…… 　　隔行如隔山，崔教授尽管在学术界有很高的知名度，但她对医药 和保健品业并没有太多的了解。春色满园关不住，生命核酸还没有正 式问世，崔教授应用生命核酸屡克顽疾的神奇故事就已传遍大连医科 大学校园内外。1991年，一位70多岁的老太太在大连医科大学附属第 二医院做了乳腺癌手术，按常规至少需20多天才能出院。因为有亲属 关系，崔教授便带着新制成的20支生命核酸口服液去看望她，嘱咐她 好好服用。11天后，奇迹出现了，老太太的伤口顺利愈合，提前回家 过国庆节了。当时人们还不知道崔教授给老人服用的是什么“药”。 大连医科大学崔教授有“神药”的消息不胫而走，同病房的患者纷纷 要求服用。46岁的姜某在该院做乳腺癌手术后一个月伤口没有愈合， 她千方百计托人求到崔教授的“药”。服用生命核酸口服液一周后， 姜某伤口愈合，体力也明显恢复，不久就康复出院了。崔教授在对 100位患者进行生命核酸口服液临床实验时，也取得了令人惊奇的疗效。 　　肝脏是人体的“化工厂”和“废物处理厂”，肝脏的任何疾病都 可以给人的健康带来极大的影响。而生命核酸则是保护肝脏的钢铁卫 士，可以调节其内在平衡，修补和补充肝细胞急需的应急核酸原料。 数十位肝病患者服用生命核酸后奇迹般地康复了。生命核酸的防癌抗 癌和增强人体免疫力的作用也很快被发现。肿瘤病患者于某做化、放 疗后白细胞大大减少，不能再接受治疗了。服用生命核酸口服液后， 红、白细胞都有不同程度的回升。糖尿病是一个难攻的课题，患者在 服用了生命核酸后，也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衰老是生命过程中的 必然趋势，长生不老是不可能的。但是，延缓衰老使老年人生活质量 提高，在晚年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与子孙共享天伦之乐，是每个老年 人的心愿。经过大量的实验和临床观察证实，生命核酸口服液确实能 被机体所利用，并使体力增强，精力充沛，抗疲劳，皮肤弹性增加， 皱纹减少，老年斑消退，使人显得更年轻有活力。崔教授还研究了 DNA和美容的关系，将DNA应用于化妆品也取得了惊人的效果。她试制 一小批DNA化妆品，作为礼物送给老师和学生。反馈信息一个接着一个： 生命核酸化妆品美容效果太明显了，用过的人脸部皮肤变得细嫩有光 泽，一下子年轻了许多。从此以后，找她要“化妆品”的人越来越多…… 张总裁走后，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传来。大连生物工程制药有限公司 投巨资收购了大连高新技术园区一家生物制药企业，生命核酸（DNA） 培育试验工作正式启动，并在旅顺南路海边一处依山傍水的宝地购买 了3万平方米的土地，大连金泉生命核酸生物工程制药有限公司宣告成 立。这个项目迅速受到大连市有关领导的高度重视，代市长李永金、 主管科技的副市长夏德仁、市科委主任曲晓飞及旅顺口区领导多次到 现场办公，李永金明确指出：一定要把生命核酸建成符合国家GMP标准 的现代化企业。据悉，旅顺口区已将附近规划成生物小区，建成以生 化制药为主的生物产业基地。2000年11月下旬，全部工程告竣，生命 核酸进入生产阶段，产品即将上市。笔者采访前不久，崔秀云与这家 企业的手又一次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崔教授的又一个核酸研究成果—— 核酸酶抑制因子技术合作协议正式签订。这种抑制因子能够阻断肿瘤 血管，切断肿瘤营养来源，使肿瘤缩小、消失——这就是世界最先进 的肿瘤饥饿疗法。这个项目一经推出，便受到省委书记闻世震的高度 重视，被列入辽宁省工业“新高地计划”医疗版块的首位，省政府拨 出专项资金予以支持。这又是一次卓有成就的科学家与卓有业绩的实 业家的握手，它预示着中国真正的核酸暴风雨就要来临。“暴风雨” 中，中国人将更健康、更年轻，处处沐浴着春天的阳光！ 　　冬天已经到来，春天还会远吗？ 　　 崔秀云教授主要成就 　　1981年，主持中国第一例真核生物基因工程实验（恒河猴基因组 高重复顺序分子克隆，即基因鉴定技术。成果论文入选当年印度第六 届世界遗传大会，被前苏联国家科学院收录），世界领先。 　　1981年完成《人类DNA高重复顺序某些特性的研究》论文，世界领 先。 　　1982年，利用基因检测手段对轮状病毒进行分析，中国第一人。 　　1991年，揭开基因营养的抗衰老作用并发现最先进的外源核酸提 取技术，世界领先。 　　1992年先后获得大连和辽宁省科技进步奖，联合国信息促进委员 会中国分部发明创新“科技之星奖”。 　　1994年出席第六届亚太地区生物化学研讨会。 　　1995年生命核酸口服液获国家专利。 　　1996年主持第六届全国基因工程大会。 　　1997年出席美国北方癌症研究会议。 　　1998年出席曼谷第三届国际科研成果新闻发布会，发布具有抗衰 老作用的生命核酸研究成果。 　　1999年出席奥地利维也纳21世纪人类与健康研讨会。 　　2000年出席第15届亚太地区生物化学研讨会。 ———————————————— 【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