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1.dyndns.org)(xys.3322.org)◇◇ 再看反科学妄人的“辟谣术” ·方舟子· 北大哲学系刘华杰副教授又写了一篇文章指控我造谣,而且还指控陶世龙老 先生是替我做伪证、销毁证据(“陶先生在发表支持方舟子的声明的同时把有着 陶先生成功访问过CSC网站印迹的文章还拿掉了”——其实那些文章并没有拿掉, 只是换了页面做永久保存。据我所知,那些CSC论坛文章是在陶先生没法访问CSC 论坛时别人转给陶先生的,并非“陶先生成功访问过CSC网站印迹”)。这一次 刘副教授不再羞答答用个化名,而敢于在化名之下署上真名,也不知哪里借来的 腰、胆?如果刘副教授也有种敢于把几个月来化名漫骂我的那些话也用真名重复 一遍,就更令人肃然起劲了,否则一戴上面具就指着我骂大街,一摘下面具就教 训我要讲“语言卫生”,岂不是想要恶心死人吗?不过虽然署上了真名,造谣、 中伤的本性却是一点也没有改。 我一直在说,国外网络有一段时间访问不了北大反科学传播中心的论坛,根 据的是几位国外网友的反映和我本人用一批代理服务器反复试验的结果(我本人 这段时间碰巧在国内,从没有碰到访问不了的情况,并不是刘副教授所推测的那 样我自己偶尔访问不了,就断言谁都访问不了)。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是“科学断 言”、“科学方法”、“科学的绝对结论”、“科学判断”——所有这一切,都 是刘副教授的污蔑和造谣。如果因为我写过科普文章、批过反科学妄人,就以为 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科学”,那是别人的事,不是我的事。对这种人, 我劝他找个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看心理学界是否能因此立个“反科学疑似症” 的新病名。如果说我是因为不懂“科学方法”而得出一个错误的结论,那也只能 算是无意的错误,怎么又成了造谣?造谣总该是别有用心的吧?在哲学系混饭吃 而连起码的逻辑思维都没有,嘴巴自己打得这么快,也算是中国特色吧。 我也一直说得清清楚楚,当时国外网络访问不了的是该网站的论坛,而不是 该网站,进入该网站的首页和取阅文章并无问题,只是在试图进入论坛时才被告 知服务器不存在。然而刘副教授的这篇文章却故意把网站和论坛混为一谈,多处 证明网站能从国外访问,试图让人以为能访问网站就能访问论坛。这种手法,不 愧是得了“姚文元”真传的。 陶先生是在4月20日发现进不了该论坛的,我的试验是在4月21日做的,并先 向陶先生等三人报告,然后于4月22日在新语丝上做了说明,而刘副教授寄给陶 先生的服务器记录,“这些记录覆盖的范围为:4月14日,15日,16日,16日,17日,18日, 19日,22日,23日,24日”,恰恰少了关键的4月20-21日两天,这种蹩脚的作伪, 正证明了究竟是谁在造谣! 刘副教授昨天来了封“私函”,声称如果我在24小时之内不做答复或答复不 令他满意,就要公布云云。别人要给我写“私函”是别人的事——我才不会像泼 皮田松那样娇滴滴地敬请别人别给他寄“垃圾信件”,但是回不回别人的“私函” 是我的事。自从我在几个月前发现刘副教授在背地里散发我的“私函”乃至把我 的信件做一番加工匿名贴出去试图败坏我的名誉后,我就决定从此不再回他的任 何信件。对一位我瞧不起的小人我也不屑去回他的任何信件。刘副教授要对我如 何如何,公布也罢,“具有法律意义”也罢,“提交公安部门调查”也罢,都是 他自己的选择。我不是他的父母或导师,没有指导他如何做人的义务。 2003.4.26. 附: 方是民的“科学断言”及陶世龙教授为什么不愿意讲出事实真相? 刘华杰 2003.4.26 我本不愿意写这样的文章,特别是文中将涉及我一直非常敬重的一位长者、一位 我的老校友老系友并且是科学传播界的同行,并且私下里表现得对我们特别关怀 (对此我是非常感谢的)。到现在我也没有十分想清楚陶先生为什么要多次误导 读者,影射我们(参见CSC版主“玄铁令”的专文)。事情是这样的。 方是民(方舟子)2003年4月22日在新语丝网站作出如下宣布:“据我的反复试 验,‘北大科学传播中心论坛’禁止国外取阅,所以国外读者无法去欣赏那些小 丑的表演,从赵先生此文可见一斑。”(参见 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philosophy/csc.txt) 这大概是方舟子习惯性的自信的说法,与事实极为不符,这是其一。证明方舟子 造谣非常简单,列出10个、20个境外成功访问过CSC的IP就行了。CSC论坛上甚至 有大家都可以看到的国外IP的注册用户,并有境外用户的独立证词(如果方舟子 感兴趣的话,在适当场合会见到)。第二,他的论证方式(包括下一次论证)在 “科学方法”上是不及格的,与“民间科学爱好者”处于同一水平。事后,我曾 负责任地公开表示,并愿在此重申:1)据我所知,北大科学传播中心CSC网站及 CSC论坛从来没有“禁止国外取阅”;2)我们更没有兴趣了解方舟子本人使用的 IP,没有做任何针对他本人的所谓“禁止取阅”;3)我们保留了自重新开坛以 来的所有数据,包括来访IP记录,愿意提交公安部门调查。 4月25日方舟子非但没有更正自己的错误(人犯错误是自然的,一时把话说大了、 说过了也是常事,但方舟子偏偏不愿意承认),又发表了《反科学妄人的“辟谣 术”一文(参见www.xys.org/xys/netters/Fang-Zhouzi/science/csc7.txt), 文中充满大量不卫生语句不提,要点如下:“但是从昨天开始,陶先生似乎已能 进入该论坛,而我再用国外代理测试,也都能进入了。刘副教授如果其思维还残 存一点点逻辑的话,就该明白这并不能用以证明我在造谣,昨天已能连入并不能 用以证明前天之前就不存在屏蔽——或者网络状况起了奇怪的变化,或者是该论 坛的管理者在见了我的按语后悄悄地取消了屏蔽,然后再倒打一耙说我造谣。我 是倾向于相信后者的。” 方暗示陶以前不能进入该论坛,并暗示我们是在他发言之后才给予他“公民待遇” 的,即原来屏蔽他们,而在那之后解除了!不过这只是暗示而已,方毕竟读过不 少书。 我一向认为方舟子是个“聪明人”,该文似乎底气十足,但细看,会发现他连续 用了若干“或者”,读者只要与前面的说法对比就知道他的观点变化有多快。用 方舟子的话“刘副教授如果其思维还残存一点点逻辑的话,就该明白”,这点逻 辑我们哲学系的师生自然清楚。此句回送给方本人却合适得很。 当然,方舟子此时哪里肯承认错误,最后还忘不了骂上几句,在“非典”流行的 时刻,我都不愿意引用这些不卫生的用语。学过“一点点逻辑”的人都会知道, 方舟子的一这表述是近乎永远正确的,他就差点直接说“A”和“非A”他全占了, 他的第二个表述几乎无法证伪。而几天前的说法,则是一个高度可证伪的(这本 身不意味着它是假的,“可证伪性”是命题的正面特征)命题。首先方舟子本人 没有提供充分的证据证明他的断言(他主张,他则应当举证,仅凭他本人的“反 复试验”是不够的),同时我们掌握充分的证据(我们查阅了论坛的访问记录), 表明在重新开坛至方舟子声称这一段时间,除大陆外还有香港、美国、加拿大等 地IP访问并上贴文章,并且有时间上持续的记录。为保护用户隐私,这里不公布 详细IP,方舟子、陶世龙先生如果感兴趣,可以在适当场合展示。(我请教了我 们服务器管理员孙老师和伍勇同学,他们提供了非常齐全的“访问日志”,我调 阅了4月11至23日的日志,情况一目了然,这些数据可供法庭使用。) 对于方舟子的用语技巧,我是熟悉的,即他的这番铿锵有力的话语巧妙地夹杂着 他的退让(也许本人不这样认为)。因此,我如果就拿这样的句子与他较真的话, 到头来我得不到任何东西。因此,我立即给他发了一封私函,大意是说,他对此 事的第二次发言用语含糊,请他重新表述一下。有两层用意:1)如果回函还算 客气,此事也就算了。2)如果他不回函或者回函很不客气,那么我就要再讲讲 道理。 正在这时,有人告诉我,陶世龙教授的五柳村网站贴出了支持方舟子的内容,因 为我的反驳文字中提到陶先生目前在国外(加拿大),他有多篇文章都涉及近期 CSC的论坛,均标有日期,而且有些明明列在新语丝新到资料栏,方舟子一定读 过。我的意思是,陶先生能够访问CSC(顺便一提,能够访问CSC一般就能够访问 CSC论坛,两者没有本质的差别,两者都在一台服务器上,均未加任何屏蔽), 你方舟子按理说也应当能够读得到。我查了一下陶先生的声明,相关话语如下: “特别推荐 方舟子先生在4月25日出版的环球时报发表的《人类与瘟神的较量》 《萨斯病毒往何处去?》两篇科普文章,对我们增长知识,消除恐惧,很有好处.现 链接在此.另外在方舟子《反科学妄人的“辟谣术”》文中提到我有段时间打不 开北大科学传播中心网站,是事实.特此说明. 陶世龙,2003/04/24” 陶先生没有提他是否成功访问过CSC论坛,却用了这样的词“打不开”,“是事 实”,“特此说明”。显然陶的声明不想确证我的说法(他可以沉默,但他不应 当误导读者),反而想否定我的说法。陶先生想必是为方舟子助威,特别说明他 讲述的是事实。但是陶先生做事是老道的,注意他有修饰语“我有段时间”,这 是非常保险的说法,相比之下方舟子还要像陶先生多学习。但是,陶说的与方说 的是两回事,方讲的是全称事实判断,陶讲的是“个人经验”,但陶先生又急于 支持方舟子,所以就采用一种巧妙的方法。 但是,据我掌握的材料,陶先生曾不止一次来访过CSC,他自己撰写的文章给出 了部分确凿的证据,陶先生有个好习惯,文章后面一般标有日期。我发邮件请陶 先生确认:陶先生是否成功访问过CSC网站?信件全文是这样的: “有一事相求,恳请陶先生帮助。请陶老师帮助回忆,自我们CSC论坛重新开坛 后(并且在4月22日以前)您在加拿大是否曾经来此坛浏览过,您的机器是否使 用了特殊的代理服务器?您感觉到受到了我们的屏蔽吗?” 这是一个非常明了的问题。 但是陶先生回信中始终不正面回答。我再次发信,并提醒他网站上的文章可以帮 助他回忆,如他撰写的关于宋七力的针对我们网站的文章(评论详见“玄铁令” 的文章),陶先生回函仍然故意绕到别的方面。中间还有几个回合。最后一次询 问是: “我的问题很简单,但您一直没有确切回答。我的问题是:在论坛重开之后并且 在方舟子说那话之前您是否至少有一次成功地访问或者CSC网站或者CSC论坛。具 体讲是: 1)在上述时间范围内至少一次曾经成功访问过CSC网站,但没有访问CSC论坛。 (Y/N) 2)至少一次两者都成功访问过。(Y/N) 3)两者从来没有成功访问过。(Y/N)” 对不起,我的问题可能太唐突了,抱歉,我只是想得到确切信息。”   陶先生好像有难处似的,回了函,但讲该说的都说了,没有新内容。即陶先 生只想为方舟子做证明,并且方舟子第二次说话时暗示他作出的“科学判断”此 前也有陶先生的“功劳”(即陶多次向方反映无法访问CSC),因此陶先生不是 一个无关的人物,陶先生有强烈的倾向性。我不反对人们有倾向性,但是倾向性 应当以不违反基本事实为基础。陶先生到最后仍然拒绝答复一个简明的问题:是 否成功地访问过CSC?(补充:我顺便告诉大家,他的个人回答已经不重要,陶 先生每天的访问记录都在案,这是我写接近写完本文时才获知的,其实我不是系 统管理员,我以前甚至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记录。感谢我系的系统管理员的帮 助。) 但陶先生的几封邮件证实:“平时到你们网站看看,并不去那个论坛,也许是刚 恢复是去看过一下。”陶先生在发表支持方舟子的声明的同时把有着陶先生成功 访问过CSC网站印迹的文章还拿掉了,这两者是否有关联?陶先生的解释是“现 在SARS大敌当前,有关你们那个论坛的事实在是小事一桩不能在我这网站久占首 页上。”一向喜欢刨根问底的陶先生怎么想退出?陶先生讲的是实话吗?“也许 是”是不是想打马虎眼?这与陶先生一向“喜欢精确”的风格完全不同(大家可 以参阅陶先生网站上他撰写的批评文章,陶先生喜欢调查研究,我们应当向他 “学习”)。 我们掌握的内部证据没必要在这里公布,我还是列几条大家通过非特权手段可以 获得的证据: 1)CSC论坛重新开坛之初(4月13日开始)陶先生就来访过,并有感而发写出了 评论。网上多处可查。 2)陶先生得知北大科学传播中心于2003年4月11日在头版刊登周泽雄评姚文元的 一段“语录”。陶先生说是听说的(如果真如此,道听途说就离科学精神和方法 远了)。此时陶先生标出“加拿大时间2003/04/12/23:01”。于是或者是自己亲 自看了CSC网页,或者仅仅是听说的,依陶先生的科学精神,前者可能性大些。 3)陶先生确切地说过成功访问过CSC。他的原话是: “[补充]适得网友告知,‘北大科学传播中心的网站上又把“姚文元”的那段话 放上去了,还把他们那个论坛重新开了起来.另外好像撤掉了陶先生的网站的链接. 下一步他们要干什么呢?……’经去查看,果然.吴主任等要干什么呢?大家拭目 以待吧.”(参见陶先生的个人网站五柳村) 时间为“陶世龙,加拿大时间2003/04/16/12:11”。(补充:据我现在得到的资 料,这一天陶先生在CSC及CSC论坛上都“浪费了”不了时间!) 4)陶先生影射CSC主任与宋七力的是一类人,为此写了“文革”式的文章,陶先 生说查阅读了CSC在1月份转发的《联合早报》的一则报道,陶先生不可能不亲自 到CSC上取阅那则转发的消息。否则不可能证明我们确实转发过那则消息。 5)关于宋七力事件我曾发了一个声明,先给陶先生发过邮件,后来放在CSC网站 上,两者陶先生都看到了。陶先生在公开的文字中特别指出:“加拿大大西洋时 间2003年4月22日15时11分,在北大科学传播中心看到刘华杰先生的声明,其中 说道:‘最近陶先生写了一篇文章,提到CSC网站转联合早报关于宋七力案的事 情,我个人认为陶先生的表述不够清晰。’”这明确无误说明陶先生再次成功访 问了CSC网站。陶先生提供的精确时间很重要,具有法律意义,谢谢。 我们手边还有来自加拿大的IP记录,这表明身在海外的如陶先生这样的人是可以 成功访问CSC及CSC论坛的。 为什么陶先生吞吞吐吐不肯像他为方舟子帮忙那样讲出事实真相呢?这只能问题 陶先生了。   另外需要补充的是,网站访问不正常是常有的事,问题出在哪,需要调查分 析,可能出错的环节非常多。今年1月份,我们的服务器因停电等原因暂时停止 服务,包括邮件服务器都不工作了,有许多好心人来电话询问,其中包括陶世龙 先生、H先生、G先生,他们是想打探别的信息,在此不谈(提到这一点很重要, 因为将来某一天,事情真的可能出现意外)。过了两天,完全都正常了。所以, 我诚恳地说,在海外访问北大CSC网站有时可能不成功,但再试一次或者过几个 小时再试一般没问题(方舟子在自己的网站的新到资料中就指出过这一点,当然 那是关于新语丝网站的)。我也不怀疑方舟子的确试验过,我“不想”以最坏的 恶意揣度X国人的动机,他的确可能访问失败过,这就像做生物化学实验一样, 并非每次都一定成功一样,少数几次试验并不能说明问题。但是方舟子竟然自信 到由自己的个别经验就可以得出“科学的”绝对的结论。明明知道自己把话说过 了,却爱于面子不肯老老实实地坚持科学态度承认一时说话不谨慎。   我并没有恶意,我像从前一样尊敬陶先生,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如果有得罪 之处,我一定当面谢罪(陶先生每年冬天回国,与我住在同一个小区)。   补充说明:我已将部分日志以邮件的方式只送给陶世龙先生过目,我个人以 为这些记录不适于向大家公布(我也没有那个权力,那要系统管理员说了算)。 这些记录覆盖的范围为:4月14日,15日,16日,16日,17日,18日,19日,22日,23 日,24日。 (XYS20030426)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1.dyndns.org)(xys.3322.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