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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眼余杰

　　作者：老火气

　　近些年来，余杰几乎成了中国的一种文化现象。先是扭住所谓的文化名人余
秋雨先生这个不放，一副要赶尽杀绝、痛打落水狗的样子，一面扛着自己师出北
大的招牌，不遗余力地生产了品种齐全的众多产品，文学、历史、道学、宗教等
等，不一而足，俨然学贯古今中外的人文大师，引得一班人顶礼膜拜，一如推崇
一个新时代的符号。

　　本来，对于余杰这样的虚无主义者没有什么好说的。看看他的东西，有什么
高尚的？除了对历史、对现实的一概否定外，他的东西里到底还剩下些什么？
“反反反”，简单而近乎狂嚎的吠叫可以说无出于其所谓思想之轴。

　　看他的《冰与火》，弄得很悬乎，其实很多文章比学生作文强到哪里？比如
生命中的三个女人，首先有什么东西值得一写，再次写得是如何的臭不可闻－－
当然也不怪他，无病呻吟可能大家都只能哼哼唧唧搞不出什么名堂。而且从他的
东西里，似乎还可以发现一些很不健康的东西，比如其对太监生活的描绘，写得
一厢情愿的肤浅臆测倒在其次，其对人生的理解不得不怀疑其精神上是不是有毛
病，当然，也许以他粗糙的生活阅历难以了解和体味这些太监们的真切感觉，而
他自己却偏偏想纵览其人生从而显得力不从心。再看其对大学军训生活的描写，
因为军训人员对这位“娇子”的有眼不识他这位金香玉，把他与其他凡人一样等
而视之，而引起这位“娇子”“贵人”从人格上、以其轻车熟路的语言上对别人
进行污辱、谩骂之能事，种种言行之中，你能相信这是一个信仰基督精神的“非
凡人”？是一个有着崇尚平等、博爱的人文精神的学者？

　　人们可能碍乎其所谓的名气而对其不妥之处不予计较，说话行事小心在意，
生怕得罪了他引火烧身，招致余秋雨先生的厄运。其实，在当今社会有名气又能
代表什么呢？余杰先生是做学问的而不是做革命者的，有什么必要对其言行奉为
权威呢？其实，以其对历史、现实、人文的理解之浅陋，其自己虽可以不自觉，
作为旁观者的明眼人却绝不应该宠惯。如此，既是为他好，也是为自己保全一个
完整的人格。

　　人格决定气格，人格决定高下。从余先生的大作里，你能看见一个高尚人物
吗？从其简单而肤浅的思想里，你能看见你丰厚的学识吗？当然，要从他身上去
找这些东西，可能是标准太高，但若以余先生目空一切的狂傲心态，自以为师出
北大，便若天生我才似的，以为自其以下皆属凡人，以此标准量他，愚以为并不
为过。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确实，无知者无畏。余杰先生当然什么话都敢说，
什么人都可以轻贱。对此，你应该做的也许只能象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宽
厚地笑一笑，只希望他下次长进一点，不要总给大人丢脸；如果是对外，只希望
别倒自家人的炉子。

　　如此而已。

(XYS2004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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